【故事見第1061章 搶了頭條、第1069章 美記討債】
見簡若明和舒一凡都沒注意到自己，楚天舒便說：“行啊，語茶，只要你能幫忙，我馬跟晚晴請假，立即飛過來表達謝意，行麼？”
藍語茶說：“好！我等着你哦！”
衛世傑和北京的刪帖公司聯繫後，回話說，對方出價二十萬，保證在兩天內刪除所有的帖子。
藍語茶也很快回了話，說，她聯繫的公司報價十五萬，能夠在兩天內完成刪帖。還開玩笑威脅道：“老楚，你得親自來啊，要不然，有些事我想幫也幫不啊。”
楚天舒立即答覆說：“語茶，我馬跟晚晴請假，直接飛過去。”
掛了藍語茶的電話，楚天舒又跟衛世傑聯繫。
衛世傑聽說藍語茶聯繫的公司更便宜，建議乾脆用她那一家。
楚天舒卻說：“老衛，你不要摳門，兩家合起來，不也才三十五萬嗎？這兩家，我們都用起來，讓他們通力合作，爭取在一天內刪完所有帖子。別瞎扯了，你跟我一起跑一趟，親眼看着他們把帖子刪乾淨。”
衛世傑答應了，立即安排訂飛機票。
舒一凡聽了，很是興奮，說：“楚副市長，這方面的關係，以後還用得着，你親自跑一趟很有必要。”
簡若明卻沒有說話，楚天舒已經停職了，換着別的人，完全可以消極怠工，他這麼心費力，忍辱負重，顧全大局，竭盡全力地做好輿情控制，說到底，不是爲了不讓我爲難麼？！
商量妥當，楚天舒與向晚晴打過招呼，立即出發，直奔藍山國際機場。
午十點半，楚天舒和衛世傑飛抵北京。
藍語茶竟然親自開車來接機，着實讓楚天舒頗爲意外，又很是喫驚，還有一點點惶恐。
了車，藍語茶說：“咱們聯繫的兩家公司，如今正開足馬力進行刪帖。”
衛世傑說：“謝謝藍大記者，你要沒什麼事的話，我們先去他們公司看看。”
藍語茶和衛世傑也見過，她說：“老衛，別喊大記者，跟老楚一樣，喊魚叉叉行。”
衛世傑笑道：“那不合適，我還是喊魚叉姐吧！”
兩家刪帖公司的辦公室都在位於三里屯附近的寫字樓裏。
藍語茶聯繫的公司老闆叫方舟，曾經在一家著名的站工作過，“船長”這個名在業內也很有名氣，這兩年自己出來創業，專門做刪帖和炒作的生意。
方舟早已等候在公司，見到楚天舒他們，熱情地伸出手來：“感謝魚叉姐和衛總的信任。你放心，很多知名企業和地方政府官員都和我們合作過，算沒有魚叉姐這層關係，對於客戶的需求，我們一定會最大限度滿足。”
方舟看去只是一位三十左右的年輕人，公司的辦公室卻很大，足有五百多平米。
據藍語茶說，在三里屯租這麼一間寫字樓，每年的租金近百萬。
衛世傑關切地問：“方總，今晚能刪完貼嗎？”
方舟笑了笑說：“應該問題不大，我已經通知手下所有的員工加班。我的員工，大多來自著名的絡企業，他們和各個站之間，都建立起了很好的合作關係。”
方舟讓衛世傑把心放寬，並說你們從青原一路趕過來很辛苦，先去喫飯吧。
藍語茶說：“喫飯不麻煩方總了，找個地方坐一會兒行。”
看來，藍語茶還是很有面子，並不是因爲她在新華社當記者的身份，而是她與宣傳化系統的關係很好，而且在有一定的影響力，這些所謂的公關傳媒公司當然要把她當貴客供着。
方舟把他們帶到附近的一家咖啡館，點了四杯咖啡。
剛坐下，衛世傑問：“方總，這的帖子，到底怎麼刪啊？”
方舟哈哈笑道：“這本來是公司機密，不過，魚叉姐是這方面的行家，說說也無妨。”
三人頓時都來了興趣，只聽方舟說：“刪帖必須求助於門戶站的管理人員。魚叉姐知道，我以前在站裏工作過，手下的員工也大多來自各大站，憑藉這層關係，再加一定的公關費用，自然能搞定。”
衛世傑說：“聽起來似乎並不複雜嘛！”
方舟笑了笑，說：“對於圈子裏的人來說，當然不復雜，可對於圈子外的人，卻難如登天。方說，各大站的管理人員是誰，他們的聯繫方式是什麼？你們都不知道。退一步說，你們算知道，可以前沒什麼交情，貿然把錢送過去，人家還不敢收。幹我們這行，說白了是利用信息不對稱，賺幾個辛苦錢。”
藍語茶有意無意地解釋說：“現在刪帖，過去也難多了！過去給站的小編打個電話，事情能搞定，現在必須去勾兌更高階的管理人員。過去還能憑熟人關係，喫頓飯沒準人家肯幫忙，而現在，再熟的人都得付錢。”
衛世傑說：“你們縱然在圈內有很深的人脈關係，可畢竟全國有那麼多站，不可能每家都有熟人吧。”
“那是當然。”方舟說：“這種時候需要資源共享。我們這些公司通常都建有qq羣、微信羣，出現某個搞不定的單子時，在羣裏發消息，說需要某某站的資源。這時羣裏自然會有人回話，事成之後我們也會按規矩給人家提成。”
“你們從沒遇到過搞不定的站麼？”衛世傑問。
“當然有，但我們有應對辦法。”方舟一笑，說：“像某些小站，我們甚至可以直接請黑客黑掉它。去年爲刪一個帖子，我親自給一個小站打電話，結果他們竟開價一萬。把我惹毛了！最後直接給黑客付了兩千，讓他們站癱瘓了半個月。不過，這一招只能去對付那些小站，像知名大站和正規媒體的站行不通。”
看到方舟在處理這些問題時展現的專業能力，楚天舒終於放心了不少。
衛世傑又問道：“方總，你們平時的客戶，主要是哪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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