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若明頓了頓,說:“除非,哪一天你自己當了正職!”
“呵呵,明姐,你又取笑我。”楚天舒心頭一蕩,嘴卻笑道:“你還沒當呢,我怎麼當得?”
換別的領導,楚天舒一定要假意謙遜一番,可面對簡若明,不需要顧忌,誰當了副市長,不想着當市長呢?
“那可不一定咯!”簡若明說:“官場是講論資排輩,但也要看機遇。爲什麼有人喜歡往自己臉貼金,還不是想進步,想超越,對吧?”
楚天舒開心地笑了,說:“明姐,我知道,但可能嗎?
簡若明問:“是你不可能,還是別人不可能?”
楚天舒說:“一樣,都不可能。”
“我不這麼認爲。”簡若明說:“別人可不可能我說不好,但你一定能。”
“明姐,你能我能!”楚天舒說:“你不能,我也不敢能。”
“你呀,總喜歡跟我較勁。”簡若明搖搖頭,說:“我一個女同志,再能又能能到哪兒去呢?像我們青原,班子裏有我和一凡兩位女同志,已經屬於較特殊的情況了。你不一樣了,起點已經同齡人高了許多,自然應該有更高的追求。”
“不說了,不說了。”楚天舒舉起杯子,說:“明姐,你的話我會記住的,但有些事可遇不可求,還是順其自然吧。”
“順其自然是對的,但不能隨波逐流,更不能放任自流!”見楚天舒想通了,簡若明很高興,與他連喝了三杯。
送別簡若明後,楚天舒並沒有急着回家,而是在街漫步。
夜晚的青原要美麗得多,像是濃妝淡抹的現代美女,時尚而炫目。
街過客匆匆,人人都在奔忙,擦肩而過,誰又能看得透對方在追逐什麼?
霓虹燈點亮了都市的奢華,也掩蓋了星月的清輝,放肆地把變幻的彩色投向天空。
天空朦朧,連黑也不純粹了,何況形形*的人呢?!
仕途也莫不如此!
在歲月的長河裏,身居官位的每一個人相逢在官場,也都是匆匆的擦肩而過,管別人做什麼想什麼,順其自然,做好自己足夠了!
……
江景樓盤,衛世傑和顏婕妤又在邊做邊談。
不過,今晚交換了位子,衛世傑在,顏婕妤在下。
竣工儀式的成功,令衛世傑很興奮,今晚他操控着做的進程,也防止顏婕妤再次臨陣脫逃。
“怎麼樣,竣工儀式很出彩吧?”衛世傑一邊動作,一邊問道。
“什麼呀?”顏婕妤雙啊腿夾啊住衛世傑的腰,不屑地說:“老楚都懶得出席,算什麼出彩?”
“你不能鼓勵鼓勵我?”衛世傑狠狠地撞了幾下,說:“現在青原的媒體,鋪天蓋地的都在提世紀陽光,還不夠麼?”
顏婕妤說:“得了吧,你虧着錢給別人臉貼金,別人還未必覺得很光鮮呢?”
衛世傑停下來,看着顏婕妤,說:“你……什麼意思?”
衛世傑愣住了,問道:“依你說,怎麼纔算意義大,境界高?”
顏婕妤輕巧地說道:“要我說,必須鬧得全國下都有動靜,意義纔算大,境界纔夠高。”
我靠,顏婕妤怎麼突然一下“境界”這麼高了?衛世傑很是詫異。他猛力地衝啊刺啊了幾下,說:“你這叫站着說話不腰疼,躺着做事不費勁!”
顏婕妤一使勁,顛了兩下,說:“你滾下來,看我坐着做事能不能把事幹好?!”
衛世傑壓住她,說:“那你說,要讓你來操辦這個儀式,你有什麼法子能達到轟動全國的境界?”
“哼,你辦都辦完了,我才懶得說呢!”顏婕妤把腿放了下來,死氣沉沉地說。
“你不說是吧,我弄啊死你!”衛世傑瘋狂地衝啊撞起來。
顏婕妤壓啊抑着尖啊叫:“呀,要死啊,你……啊……”
戰鬥結束,衛世傑點了一支菸,看在了牀背,突然問道:“哎,婕妤,宇捷回來了麼?”
“早回來了,已經兩個多月了!”顏婕妤幽怨地說:“我還以爲你忘得一乾二淨了呢?”
“怎麼可能?”衛世傑猛吸了一口,說:“這幾個月我們都在忙,先是忙着趕工,好不容易忙完了,又忙竣工儀式,你也在忙鰲頭灣的土地整理,沒來得及問而已。再怎麼說,他是你弟弟呀!”
“這還像個做姐夫的樣子!”
“那……他現在幹什麼?”
“按你說的,進了一家大公司!”
“哪一家?”
“不告訴你!”
“呃……宇捷不會對我有意見吧?”
“宇捷你的境界高多了,他說,姐夫考慮得也對,不過,他也說了,他會讓你見識到他的真才實學!”
“好,有志氣,將來一定會有大出息!”
“有多大出息不好說,不過,宇捷也說了,哪一天混不下去了,希望姐夫能開一面,給他一口飯喫。”
“宇捷真這麼說了?”
“呵呵,他沒說,我替他說的。”
“你這傢伙……”衛世傑在她的大腿拍了一巴掌,說:“我說嘛,以宇捷的情商和智商,說不出這種這種打臉的話來。”
“呵呵,但保不齊,他能作出打臉的事來!”
“你……啥意思?”
“沒意思,睡覺!”顏婕妤翻過身去,給了衛世傑一個後背。
衛世傑不依,把顏婕妤扳了過來,說:“把話說清楚,不說清楚,不許睡覺。”
“不想睡是吧?”顏婕妤翻身起來,騎在了衛世傑的身啊,說:“來,咱們再幹一盤,邊幹邊說。”
衛世傑一陣蛋疼,連連告饒:“行行行,睡覺,睡覺。”
“哼,不服,幹不死你!嘿嘿!”顏婕妤翻身啊下來,倒頭睡。
衛世傑睡不着了,瞪着天花板,卻怎麼也琢磨不透:顏宇捷能幹出什麼打臉的事兒來?
唉,想不出來,那順其自然吧!衛世傑翻了個身,從後面摟啊住了顏婕妤,慢慢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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