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呀。”
“那太好了,週末我們全家計劃到海邊釣魚,你一個人在A國也沒意思,不如一起吧?”她發出邀請。
陳然略爲沉思,然後笑着答應:“好啊,恭敬不如從命。”
時莜萱很滿意:“喫飯。”
席間她大言不慚,把張媽的手藝都說成自己做的,一個勁勸陳然多喫點。
他表現的很好,當然也喫的很飽,何止是飽,已經喫撐了。
從盛家離開,時莜萱夫妻送到大門口,不停的揮手直到車遠的看不見才轉身回家。
她揉着自己臉頰,對老公抱怨:“我這一輩子的假笑都在今天一天用光了,我表現的怎麼樣?”
老公豎起大拇指誇獎她:“表現的很好,唯利是圖,見風使舵,市儈膚淺,口蜜腹劍讓你表演的很透徹。”他還想說本色出演。
但在這句話出口的一霎那,強烈的求生欲讓他嚥下去了。
“哼!”
時莜萱不滿的瞪老公一眼:“你以爲我願意?如果你和然然能配合我一點點,我也不至於自己一個人這麼辛苦。”
今天所有的一切,不只是試探,也是演戲給陳然看。
他和L國財政部長關係密切,時莜萱這樣做,不只是爲了麻痹朱慶瑞,也是爲了能讓L國財政部長放心,放鬆對盛家的警惕心。
雙方PK,輸的那一方很多時候不是能力不夠強,而是誤以爲對手能力不夠強!
狂妄自大,輕視對手,往往更容易輸。
陳宅。
書房。
陳然和財政部長視頻通話。
“爸爸,我認爲那個女人並沒有看上去那麼聰明。”
財政部長:“你不要掉以輕心,外面傳言時莜萱是個很厲害的角色,看一個人只是看表面是看不出什麼來的,你不能看她怎麼說,還要看她怎麼做。”
“是的,爸爸。”
他低眉順眼。
對自己這個名義上的父親言聽計從,至少表面是這樣,實際怎麼想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週末去釣魚很好,你這樣……”
……
陳家和盛家交往密切,走的很近,很快就在L國上流社會的圈裏流傳開了。
大家傳的沸沸揚揚,幾乎所有人都篤定盛家重新攀上高枝。
齊府。
齊夫人從外面回來,怒氣衝衝。
先生賦閒在家,每天在家養花種草,修身養性。
夫人回來的時候,他在院子裏澆花,看見夫人樣子不用說話他也知道——這是又受刺激了!
“又聽到風言風語了?”
他笑呵呵道:“我就說不讓你出去,你非要出去,出去就受刺激,何必?”
齊先生不說話還能好點。
他這樣說,夫人更是氣不打一出來。
立刻對先生髮火:“你以爲我想出去受刺激?你每天在家裏什麼都不做,我再不出去活動活動,以後倆個孩子的前途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