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之錦好 >第223章
    姚老夫人發表過意見之後,更是搖頭:“外祖母,這現在的人啊,做什麼都喜歡給自個兒的臉上貼金,一看就是上不了檯面的,居然還敢冒充威遠侯府的侯夫人和小姐,也不怕被人拆穿了,拖進衙門裏打板子,。更新最快78xs 78xs.”

    錦好也搖頭嘆了句:“世風日下啊”

    姚老夫人諷刺過葉氏和許諾西之後,又擺出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對着被氣的冒煙的葉氏,道:“人這輩子有時候就得認命,你生來是什麼命,就是什麼命,不是你蹦達,就能變得了的,威遠侯的侯夫人,這天朝上下,哪個不曉得是當朝的長公主,那是真正的金枝玉葉,你什麼人不好冒充,居然冒充長公主,你這不是自個兒找抽嗎”

    錦好聽到這裏,閒閒的說了一句:“冒充皇親國戚,那是要打板子的,兩位一位冒充自個兒是長公主,一位冒充自個兒是長公主的女兒,這可都是大罪,若是告到了衙門,兩位就等着喫板子吧”

    錦好和姚老夫人不愧爲祖孫,這說話都是一個風格,專門往這二人的心坎上捅刀子,葉氏不能碰觸的傷口,那就是出身卑微,由外室爬爲平妻,雖說這平妻也是夫人,可是卻不是根正苗紅的侯夫人,往日裏也不能自稱爲侯夫人,這已經成了她的心病,只得說自個兒是夫人。

    人家葉氏明明自個兒自稱夫人,但是這兩位就跟沒聽到的一樣,非說人家是侯夫人,這一個侯字,聽在葉氏的耳朵裏,就跟被人一把揉碎了心臟,再放到鹽水裏浸泡了一般,醃製般的疼。

    葉氏想起這麼多年來,自個兒費盡心機,花費了多少心血,去哄威遠侯府那對父子開心,可是隻要長公主的身份在那裏,自個兒就永遠越不過她,逢到重大的節日,自個兒永遠落在長公主的身後,變成襯托紅花的綠葉,而她不管心裏有多麼的不滿,都得打起笑臉陪着,哄着,不管長公主怎麼冷漠,她都得用熱臉去貼長公主的冷屁股,而且還得貼的半點都不能讓人看出勉強來,。

    葉氏心中充滿了委屈,人家許諾西又何嘗不是滿心的委屈呢,有多少次,她這心裏都抱怨自個兒怎麼就是葉氏的肚子裏爬出來的,她這威遠侯千金小姐的身份,總是讓人有些疙瘩,畢竟葉氏是從外室爬上來的,知曉她底細的人,每次聽了她的身份,總會露出意味深長的笑,笑得她一肚子的憋氣,可是又發作不得。

    總之,葉氏和許諾西對自個兒的身份有着千萬的不滿,往日裏這種不滿,心裏倒也能藏着幾分,可是今兒個被姚老夫人和錦好這麼一挑,這膿包就挑破了,疼的難受不說,這心裏的怒火也跟芝麻開花一般,節節高。

    葉氏鐵青着一張臉:“兩位是沒有聽清我的話吧,我可沒說自個兒是威遠侯府的侯夫人。”

    錦好誇張的擡高聲音:“原來不是侯夫人啊”隨即壓低聲音,像是自言自語,不過聲音卻又能清清楚楚的傳到每個人的耳朵裏:“如夫人也是夫人,倒是我自個兒沒弄明白。”

    那縮着身子,努力降低自個兒存在感的掌櫃子,聽得這話差點笑出聲來,心裏卻明白了過來,眼前這對祖孫是半點不怕這位威遠侯府的夫人和小姐,看來也是個底氣足的。

    生意人和氣生財,到底是忍住了笑,緊緊的抿着脣,瞧着葉氏和許諾西喫癟,這兩位來博古齋也不是第一次了,往日裏趾高氣揚,對他喝來喝去,那態度就跟自個兒是她們家的下人一般,他能混到博古齋掌櫃子位置,出去那也是爺,雖然鑑於這二人的通身氣質,他只得忍着,但是這心裏總是有些不舒服,沒想到這兩位平常橫得恨不得將京城的

    路獨自走的母女,今兒個卻喫癟了,實在是痛快。

    他倒是真沒看出來,這對祖孫居然是這麼個嘴厲害的,就不知道這兩位是哪裏的真神。

    掌櫃子礙於權勢,不敢笑的明目張膽,可是姚老夫人卻不用管這些,笑得那叫一個張揚,邊笑邊假意訓斥錦好:“你這孩子,外祖母不是跟你說過話,誠實這品質是好的,可是有時候咱們也要因地制宜,靈活機變,不能一棵歪脖子樹上吊死了,雖說這位夫人一看就是如夫人出身,可是你也不能這麼實實在在的說出來,要知道狗急了還要跳牆,。”

    “老賤人,你敢罵我母親是狗”許諾西到底比不得葉氏涵養,聽了這話頓時跳了起來,撲向姚老夫人,一副恨不得要撕了姚老夫人嘴巴的樣子。

    錦好的目光掃過許諾西握在手裏的玉簪子,眼中寒光微閃,跳起來去擋住許諾西,嘴裏卻一個勁的譏諷,道:“外祖母,這世上什麼奇怪的事情都有,我今兒個算是開了眼界了,居然還有人上趕着要做狗。”母親是狗,這女兒自然也是狗了,若是不是狗,那也只能算是狗雜種吧。

    顯然葉氏和許諾西都是熟悉這罵人的藝術,至少錦好這話裏的深意,這二人都聽出來了,這下子,許諾西氣得冒煙了,葉氏更是粗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喘氣就是她做威遠侯外室的時候,都沒受過這等委屈。

    許諾西就更不用說了,這一出生那就是金玉養着,寵愛有加,這才養得她這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衆人都對葉氏的過往閉口不提,哄着她,捧着她,即使有一兩個不長眼睛的,背後說幾句不好聽的話,可是那只是背後說說,哪個敢當着她的面這般說話,就差沒指明她是狗雜種了,哪裏受得了這樣的欺辱,只恨不得將錦好撕成了碎片。

    也不知道這對不識好歹的東西,是從哪個洞裏冒出來的,今兒個,她要是不給這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東西一點教訓,她就不姓許。

    這麼一想,許諾西的目光就掃過手裏的玉簪,一個惡毒的念頭,就在腦中閃過若是這小賤人的臉上被劃了一道,就不知道這小賤人還敢不敢出來見人,這麼想着,手裏的玉簪就狠狠地向錦好的臉去招呼:作爲一個自認爲美人的小美人,見到真正的大美人的時候,這心底總是嫉妒羨慕恨的,。

    錦好早就仔細的觀察許諾西的一舉一動,沒放過她的半點神情,她眼底的猙獰惡毒之意,錦好自然也看的明明白白很好,這蠢物掉進了她的陷阱了,也不妄她賣力演出了這麼一回。

    姚老夫人雖然不知曉自家的外孫女一再的故意激怒對面這兩個上不了檯面的東西要做什麼,可是她也知曉,自家的外孫女雖然年紀不算大,但行事頗爲老道,心思也是個縝密的,她這般做,必然有她的道理,所以心裏即使有些放心不下,故而一直也努力配合着,只是見到那小姑娘居然將簪子划向錦好白玉無瑕,粉嫩如話的臉蛋時,頓時激動了起來:“錦好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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