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重生之錦好 >第256章
    “二二弟妹”葉珊珊結結巴巴的說道,似乎被錦好這般窮兇惡極的樣子嚇到了一般,卻在眉宇之間,含着幾分擔憂焦急:“你們還是和祖父和父親好好相處,都是一家人,他們是長輩,就是二弟接管了父親的爵位,二弟妹也成了縣主,可是孝道存於天地間,真的鬧起來,對二弟,二弟妹的名聲總歸是不好,。”

    錦好淡笑着阻止她:“孝道存於天地之間,這話沒錯,可是大少夫人,你別忘了,除了孝道外,這天地之間還存着公理。我們自覺仰不愧天,俯不愧地,就不信這世間會沒有公義。”

    金翰林則靜靜的聽着,深深地注視着錦好,眼中的柔情漸漸滿溢出來,半響之後,才意味深長的看着葉珊珊,一字一頓的說道:“大少夫人,你多慮了”

    多慮了

    葉珊珊反覆咀嚼這兩個字,片刻之後,眼前一亮,說道:“倒是我想多了。但是咱們總是一家人,真要鬧的太厲害了,傳出去也不好。若是祖父真的鐵了心告你不孝,若是不小心傳到御史的耳朵,總歸不太好的。”

    金翰林淡淡的笑了起來,聲音清淡而無波:“那倒是要謝謝大少夫人的提醒了。”

    他不想站在這裏聽她囉嗦,心中還記掛着金大夫和金夫人,在他的心中金大夫和金夫人才是真正要敬茶的人。

    金翰林牽着錦好的手,不急不慢的離去,一片陽光下,二人的身影似乎籠罩着一層金光,端是般配。

    葉珊珊看着那感情好的跟一個人似的夫妻,瞧着那牢牢牽着的手,想起了自個兒新婚時,與許諾家拜見翁姑的情景,許諾家自個兒走在前頭,離她至少有三步遠,彷彿她身上有什麼髒東西似的,心中又是嫉妒,又是酸澀,大家都是女人,怎麼自個兒的命就這麼苦,嫁了個無能的男人不說,還是個花心的。

    人比人氣死人,自個兒是個福薄的,丈夫去了軍營,孤身一人,伺候公婆不說,還得小心翼翼的籌謀,生怕錯了一步,若是自個兒嫁的男人是她似乎被這個念頭嚇到了,雖然很多次午夜夢迴,這個念頭不止一次的冒上來,可是光天白日之下,卻是第一次,她是嚇得忙轉身,步伐凌亂的離開,生怕別人瞧出自個兒藏在心中的想法,。

    葉珊珊的千百迴心思,金翰林自然沒時間理會,倒是錦好覺得自個兒的手背上,快被灼熱的目光穿成了洞一般,到底沒有金翰林的厚臉皮,就要伸手,將自個兒的手抽出來。

    金翰林哪裏肯,自個兒終於可以光明正大的牽着錦好的手了,自然不肯放棄這等好福利。

    以前,每次想到錦好,他這心裏就癢的難受,就如同一根羽毛在心尖上撓着一般,而且還越撓越癢,越癢還得越撓,撓了還癢,癢了還得去撓,癢癢撓撓無窮無盡,折騰得他渾身都不對勁,每日裏總想着能親近她。

    現在終於得到了解開這種癢症的房子,還不時時刻刻握着手心,親近着,膩味着,至於那些別有心思的目光。

    哼,誰理會的了,他愛親近自個兒的妻子,難不成還有錯了不成

    在金翰林這般意識之下,錦好自然不能抽回自個兒的手,只得垂下頭,故作鎮定的走着嫁了一個厚臉皮的男人,她好像也只能學着厚臉皮起來。

    粉面微紅,低眉斂目,剎那間的風華,讓金翰林的又沉醉起來,彷彿又看見昨夜在他身下承歡嬌吟的樣子

    故而,當兩個人上了馬車之後,錦好還沒來得及坐穩,金翰林就伸手將她擁在了懷裏,錦好驚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伸手推他:這人看似規矩,實際上最是無法無天,若是由着他的性子,不知道要做出什麼事情來。

    她是怕金翰林做出不合時宜的事情,瞧着他眼底那涌動的情潮,便慌忙後退,可是馬車就那麼大地方,能躲到哪裏去,慌忙之下,腦袋就要裝上那車壁,好在眼前還有金翰林這個大活人,怎麼會讓她在他面前受傷,一手伸出去,環住她的脖子,輕輕鬆鬆就將人摟在了懷裏,等她依偎在他懷裏的時候,瞧着她那紅潤欲滴的小臉蛋時,道:“你躲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沒有躲。”錦好口不對心的說道,低着頭瞧着自個兒的腳尖,這人說謊話也不打草稿,說什麼不會將她喫掉,誰知道呢

    “怎麼着,成親了才發現我面目可憎,看都不肯看一眼了”

    “沒”錦好低低的應着,就是不肯擡頭看他。

    金翰林這個角度,正好瞧着她耷拉腦袋下,露出的那惹人喜愛的白嫩的脖子,就覺得手下有些發癢,想要擡上去,摸上幾下,才能解了那癢。

    他向來是行動派,心中想着,那手就隨心而動起來,搭在那嫩白的脖子上,摩挲了幾下,掌心傳來的冰涼滑潤的滋味,讓他舒服的嘆了一口氣:冰肌玉骨,自清涼無汗。

    這麼摩挲着幾下,就滿意地瞧着紅潤從她的耳根一直蔓延到了脖子上,含笑輕聲道:“真是不公平,大熱天,我這都流了多少汗了,你怎麼一滴汗都沒有,我瞧瞧,你是不是身上藏了什麼好東西”

    錦好見他找着藉口癡纏了起來,忙推他:“沒有,沒有你別鬧”

    “就鬧。”金翰林的聲音,不自覺的就低柔了起來,可惜此時錦好正擔心他胡鬧弄花了她的妝,一個不察,就被人擡起了下巴,眨眼睛,小嘴兒就被人含住了。

    “唔”她掙扎了幾下,就沒了力量,手從開始推着他的身子,到最後無力的軟下,心裏砰砰的亂跳現在可是在馬車上,就隔着個車簾子,若是被外頭的人聽到了動靜,可就沒臉見人了。

    心中又羞又怕,不敢太過掙扎,癱在他的懷裏,鼻尖充斥着他身上傳來的淡淡的香氣,腦子都有些迷糊了起來,脣上溼潤一片,。

    既然敵人束手投降,金翰林又怎麼會和她客氣,順勢而下,那紅潤潤,溫潤潤的脣,被他裏裏外外,仔仔細細的親了個遍,也不管她的擔心和羞怯,只是用力的品嚐,直到他自個兒的氣息紊亂了,這纔在她軟綿綿的脣瓣上輕輕舔吸了幾下,這才戀戀不捨的將她放開若是此時在房裏,多好,就能剝了糉子,好好的品嚐一番了。

    他從來不知道自個兒原來是這般貪歡之人,不過他不覺得需要剋制,或是改正的。

    許府那是什麼地方,逢高踩低最是明顯不過,他的好好初來乍到,這些狗眼的奴才只怕正睜大眼睛瞧着她在他心中的地位,好看人下碟子。

    他今兒個這般迷戀的樣子,足以證明他對新婚嬌妻的在乎。

    他記得母親曾經說過,女人居家過日子,只有夫婿給她撐腰,她的腰桿子纔會真的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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