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更重要的是,也親眼見到了身爲a市首富、金城集團董事長的王韜俊,竟然對李子然恭敬有加。
因此,在南曉東的印象中,李子然的身份雖然成謎,但是一定不是一個一般的人物。否則,不會連王韜俊這樣有頭有臉的人物,都是將李子然奉爲上賓。
此次,不經意間再次看到了李子然,讓他略感驚訝的同時,心中已經蒙生了結交之意。
陳志軍看到了南曉東略微驚訝的表情,遲疑了一會兒,低聲說道:“南院長,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說完,李子然用手指了指李子然,眼中盡是輕蔑,不屑說道:“這個混賬小子參加我女兒的宴會,就在剛剛送了個垃圾禮物,給我們陳家狠狠丟了一次臉!”
“是啊!”聽到陳志軍這樣說,苗老也是開口:“南院長,你一定認錯人了。這個李子然,就是個工地的農民工。他用狡詐的卑鄙手段,俘獲了我們家小姐的芳心。”
“更無恥的是,此人還是個十足的人渣。已經結婚了,竟然還勾搭我們小姐!是可忍孰不可忍,南院長要是剛纔不來,我已經要教訓他了!”
“苗老所言不錯。不僅如此,這個小子竟然狂妄到了沒有邊際,竟然說我陳家,在他眼中,不過是灰塵罷了!“陳志軍冷笑說道:
“真是年少不識愁滋味,我陳志軍在a市摸爬滾打這麼多年,還第一次聽到有人敢這麼形容我們陳家!”
“呃”聽到陳志軍和苗老的介紹,南曉東已經瞭解了事情的大概,兩方已經發生了矛盾。
南曉東雖然不清楚李子然的家庭底蘊究竟多深厚,可是,陳志軍竟然說李子然是農民工,把對方當成社會底層的存在,這是大錯特錯了!
出於好意的提醒,南曉東低聲說道:“陳家家主,話不要說得這麼滿,戾氣不要那麼重,作爲朋友,我勸你說話要慎重,務必要慎重。”
南曉東說得很委婉,然而,陳志軍在商海中打拼多年,對於南曉東的言外之意他自然是有所洞悉。
這分明是南曉東在提醒自己,要對李子然的態度尊重一些,以免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此時,陳志軍的目光再次落在了李子然的身上,重新審視着眼前這個狂妄不羈的年輕人,心中暗想:“難不成這個小子真的有什麼隱藏身份不成嗎?居然讓南曉東說出這樣的話?”
站在一旁的苗老也是呆住了,沒想到家主請來的貴賓,竟然主動袒護着一個看似平淡無奇的年輕人,這不科學啊!
陳志軍反映很快,城府極深,這是他在江湖歷經大風大浪所積累的經驗。下一刻,立刻收起了剛纔對李子然憤然的表情,露出了笑臉,說道:
“既然南院長對這位李先生如此恭敬,那自然也是我陳家的貴賓。在此,我向李先生道個歉,並且收回我剛纔的話!”
雖然陳志軍對李子然的身份全然不知,但是至少可以確定一件事情,那就是李子然絕對有着隱藏身份。
於是,陳志軍客氣地對李子然說道:“陳某人心中一直有一個疑問,李先生身份高貴,且如此低調。”
“而我陳家素來與李先生無冤無仇,不知道李先生已經結婚,爲何還要故意勾搭小女呢?”
“還有,李先生爲何又送出這等不堪的禮物羞辱我陳家,讓我陳家在衆賓客面前丟人,請問這是和居心呢?還請李先生指點一二。”
聽到陳志軍這樣說,南曉東故意維護着李子然,淡然說道:“陳家主,我想這中間,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誤會?李先生在我女兒的生日宴會上,公然送給她一個兔子屎一樣的東西,這怎麼能是誤會呢?”陳志軍冷哼一聲,目光漸冷。
聽到陳志軍態度堅決地反問,南曉東沒有再多說,因此他也摸不清,李子然的家族底蘊和陳家相比,究竟誰高誰低。
“家主,依老奴老看,就帶南院長去見見那個禮物!”苗老開口說道:“讓他親眼看看,這個小子究竟是如何羞辱我陳家的!”
“也好,南院長請跟我來!”陳志軍在前面引路,出了書房,朝陳婷的房間走去。
衆人立刻跟上。
此時陳婷的房間,依然圍着人山人海,對着李子然送來的禮物指指點點。
“哎,這一次陳家的可是丟大了!”
“是啊,陳小姐的男朋友送禮物,居然送個兔子屎一樣的東西,傳出去不得讓人笑掉大牙?”
“那李子然,被陳家家主叫去書房,能不能活着回來,都是個問題啊!”
此時,最爲得意的莫過於王博。
王博面露得意之色,翹着二郎腿,腿悠閒地晃着,眉開眼笑,心中暗想:只要這生日宴會結束,就算陳婷想和李子然在一起,陳志軍一定不會同意。
以陳志軍愛面子的性格,李子然讓陳家如此丟臉,那個農民不被打斷雙腿,已經是萬幸。
陳婷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手下溼漉漉的,爲李子然捏了一把汗。如果這件事情,再如此這般的鬧下去,一傳十,十傳百,傳開之後,陳家的臉面真的就徹底丟盡了!
“陳家主來了!”有人看到陳志軍走了過來,大聲喊道。
“後面還有人,是a市人民醫院的院長南曉東!”
看到陳志軍和南曉東過來之後,衆人連忙讓開一條道路,讓他們走入現場。
苗老在前邊引領,來到了禮物盒子的旁邊,冷聲說道:“南院長,這就是李子然送的禮物!”
“南院長,你看看,那個小子送這樣的禮物,這不分明是在打我們陳家的臉嗎?這黑乎乎的是什麼玩意?兔子屎?”陳志軍目光冰冷,怒聲說道。
南曉東定睛看着盒子中的禮物,眉頭緊皺,目光頓時一亮,腦中閃過一念:
“難道真是那種全球罕有的金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