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陳婷萬萬沒想的是,李子然居然會送她如此貴重的禮物。要知道,她轉給李子然的十萬元錢,在這幾十億財富的面前,不過九牛一毛。
陳志軍從震驚中掙脫出來,來到南曉東的身邊,低聲問道:“南院長,你確定這是真的是鐦嗎?”
南曉東微微點頭,認真說道:“我確定。”
陳志軍微微點頭,若有所思,眼神中充滿了一絲複雜。
鐦這等貴重的金屬,陳志軍自然聽說過。只是他從來沒有見過,也認不出來。令他意外的是,李子然這樣的一個農民工一樣的人物,竟然會送給自己女兒如此貴重的禮物。
陳志軍非常清楚,這種貴重的金屬是極其珍貴的,甚至在軍工行業中也有很多的用途。如果他要是得到鐦,通過軍工行業人脈的資源的運用,勢必會給他帶來巨大利潤。
想到這兒,陳志軍的臉上露出一絲邪笑,一個陰謀在他的心中油然而生。
陳志軍當即對李子然微微一笑,略帶諂媚地說道:“李先生真是豪橫啊!出手真是闊綽,送這麼貴重的禮物給小女,陳某人替小女先謝過李先生了。”
“嗯?”李子然眉頭微皺,他自然看出了陳志軍的想法,淡然說道:“這個禮物是送給陳婷的,不是給你的,你要自重!”
聽到李子然略爲強硬的語氣,陳志軍不禁一陣尷尬,隨即轉移了話題,對在場的衆人說道:“各位貴賓,歡迎大家來參加小女的生日宴會,咱們先下樓,上桌喫飯吧!”
在陳志軍的招呼之下,衆人紛紛來到樓下的餐廳。
“李子然。”陳婷喊住了李子然,“你等一下。”
陳婷的房間內。
陳婷拿起了桌子上的小盒子,捧到了李子然的面前,淡然說道:“謝謝你,李子然,不過,這個禮物太貴重了,我不能收。”
“哦?”聽到陳婷這樣說,李子然有些意外,問道:“今天是你的生日,這就是送給你的,你確定不要?”
“不要!我真的不能要!”陳婷微微搖着頭,接着說道:“這個禮物太貴重了,我怎麼可能要呢。”
“而且,我讓你送我禮物的主要目的,就是幫我擋住那些無聊的追求者。現在,目的已經達到,禮物你就收回去吧!真的謝謝你。”
李子然微微一笑,也沒有多說什麼,把禮物收了起來。畢竟,他和陳婷只是幾面之緣,今天也是僱傭關係,因此,將禮物收回囊中。
三個小時之後,生日宴會結束。
陳婷把李子然送出了酒店,這纔回到了屋內。剛回到屋中,陳婷發現陳志軍已經倒背雙手,坐在沙發等待多時。
看到陳婷走了進來,陳志軍淡然問道:“那個小子走了啊?”
“嗯,已經走了。”陳婷點了點頭。
“女兒,那個鐦價值幾十億,是不是你給他錢,讓他買來送你的?”陳志軍問道。
“爸,怎麼可能!我雖說是你的女兒,現在經營着一個酒吧,那你讓我一下子拿出幾十億來,也根本不現實啊!”陳婷有些無語,向陳志軍解釋着。
陳志軍目光一閃,心中想到的確是這樣。突然間,覺得自己問的這個問題特別白癡,他自己女兒的財富有多少,他自然是心知肚明,這不是明知故問嘛。
“鐦現在在哪裏呢?那麼貴重的東西,你就不要留在自己的手中,交給父親幫你保管吧。”陳志軍淡然說道,迫切想得到鐦,接着說道:
“這東西,如果用在刀刃上,甚至可以讓我劉家鯉魚躍龍門。從a市大亨,甚至可以一躍成爲l省的世家,那絕對是一種高高在上的存在!”
“鐦我已經還給了李子然。”陳婷說道道。
“什麼,你竟然還給那個混蛋小子了?”陳志軍猛然站起身來,臉色驟然一變,眼中有怒火出現,不滿地說道:
“那鐦價值連城,是稀世珍寶。雖然說貴重異常,但是那是送給你的禮物!既然是你的禮物,你爲什麼又還給他?”
“爸,你能不能對李子然放尊重一點啊?他叫李子然,不是混蛋小子。”陳婷眉頭一皺,面露不悅,接着說道:
“再說,那麼貴重的禮物,價值二十個億,你讓我怎麼收?而且我本來也沒準備要他禮物,只是讓他幫我作個擋箭牌罷了!”
“李子然這樣貴重的禮物送給我,今天的生日宴會真的非常清淨,根本沒有那些煩人的追求者騷擾我!這就是我的目的。”
“天真!幼稚!”陳志軍數落着李子然,冷聲說道:“既然是送給你的禮物,怎麼能有拿回去的道理?”
“而且,如果讓在場的賓客知道這件事情的原委,我劉家的顏面何存?你怎麼就不能替父親、替家族好好想想呢?”
“爸,明明就是我的一個生日宴會,有必要弄得那麼複雜嗎?”陳婷聽出了陳志軍的埋怨,心中不悅。
陳志軍重重嘆了一口氣,臉色沉了下來,問道:“他什麼時候走的?”
“剛走,十分鐘左右吧。”陳婷隨意應了一聲,然後臉色一變,好似想到什麼:“爸,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自然是拿回屬於我劉家的東西!”陳志軍的語氣不容置疑,臉上露出一絲邪笑:“既然是送禮,那就沒有拿回去的道理!哼!”
“爸,你這麼做,是不是太過分、太無恥了啊?”陳婷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
“無恥?哼,那算什麼。我這麼做,都是爲了我們劉家的未來,正所謂無毒不丈夫!”陳志軍的眼中露出一絲兇光,冷聲說道:
“苗老,讓人把婷兒的手機收起來,免得她通知那個混蛋小子,再把她關到屋裏,哪裏都不許去。”
這時,家中的兩個家丁來到了陳婷的身邊,架起了陳婷。
“爸!你要幹什麼啊!”陳婷驚聲喊道。
“我幹什麼就不用你管了。”陳志軍的嘴角微微一翹,一副喫定李子然的表情,冷冷說道:
“苗老,讓那個小子乖乖把鐦交出來。如果不交,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吧!”
“老爺,我知道了。請您放心,我知道應該怎麼做。”苗老點了點頭,立刻出門。
此時,房間中只留下陳志軍一個人,只見他轉身凝視窗外,眼中透射出陣陣寒意和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