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戰小卓的俏臉上浮現一抹紅暈,心臟猶如小鹿一般砰砰亂撞。雖說她在ktv工作,但是到目前爲止還是一朵白蓮花。
如果讓她和李子然陪睡一晚,自然就把人生中的第一次奉獻給了李子然,這是她的貞潔,更是她最寶貴的第一次。
戰小卓看了眼李子然,咬了咬嘴脣,定睛看着李子然英氣的面龐。雖然對方衣着普通,但是全身上下有一種奇特氣質,給她一種前所未有的依賴感和安全感。
如果真的在今晚行雲水之歡,她也是心之所向,沒有怨言。
“李少,陪你一晚可以,但是”戰小卓咬了咬薄脣,臉上的害羞之意更甚:“但你必須要做好安全措施。”
“安全措施?”李子然兩眼猛睜,一口老血差點噴了出來。
“是啊。”戰小卓點了點頭,滿臉認真地說道:“我可不想現在就有懷孕的風險。”
“什麼情況?我不是要讓你和我做那樣的事,我需要了解的是一個人的動向。”
聽到李子然這樣說,戰小卓心中升起一陣莫名的失望。
李子然接着說道:“你告訴我,楊鼻遠在哪?”
“你要找我們鼻總?”戰小卓怔了一下。
“是的。”李子然點頭:“告訴我楊鼻遠的精確位置,這十萬塊,就是你的了。事成之後,還會有別的好處。”
“不瞞你說,鼻總的位置我是真不知道,因爲他一直神出鬼沒的。”戰小卓搖了搖頭,說道:“不過這個時間點,他應該是在喝酒,可能是在最頂層那幾個至尊包廂內。”
“至尊包廂?”李子然產生了疑問。
“是的,至尊包廂在五樓,一共有三個,包廂價格一小時二萬。平時接待的也都是高端客戶。這至尊包廂,知道的人也不多,就連我們陪酒小妹,都不太清楚知道。”
戰小卓接着說道:“而且,那邊的陪酒小妹都是提供其他特色服務的,和我們這邊有着很大的差別。”
李子然點了點頭,其他特色服務他自然明白是什麼意思,那服務已經不單單是陪酒那麼簡單了。可能裏面的小妹,直接變成了有錢人的玩物。
當然,也是楊鼻遠這樣的人結交權貴的最有效手段。
“安排人去五樓,打探一下至尊包廂,探聽楊鼻遠的下落。”李子然對鄭小瑜說道。
“好!”鄭小瑜拿出了手機,立刻發消息,讓手底下人去辦。
不一會,鄭小瑜手機,有信息聲響起,他拿起一看,臉色微變:“李少,小弟發來信息,五樓的入口有人把守,我們進不去。”
“進不去?”李子然眉頭微皺,思索片刻,說道:“讓人把楊鼻遠的那個刀疤臉手下帶來。”
“好!”鄭小瑜目光一閃,瞬間明白了李子然的意思。
不一會,就有兩個小弟架着手指甲被拔出一塊的刀疤臉大漢,將其託進了包廂。
不過這大漢滿臉是血,神色萎靡,雙眼迷離,好似快昏過去了。
“把他臉上的血洗一下,儘量弄得乾淨點。”李子然吩咐着。
頓時間,這大漢渾身酒氣,一副醉漢的樣子。李子然一記掌刀擊打在他的後頸處,大漢一翻白眼,昏死過去。
“小卓,你呆在這,不要亂走。”李子然淡然說道。隨後,闊步走出包廂門。
鄭小瑜立刻跟上,兩個小弟架着大漢,跟在了最後。
一行人直奔五樓至尊包廂而去
“李先生”看着李子然漸漸遠去的身影,戰小卓很是疑惑,不知道李子然要做什麼。
李子然徑直來到了電梯口,和鄭小瑜等人坐上電梯,直接到了五樓。
吱呀----
電梯門打開,門口站着兩個身着黑衣的大漢。
“先生,這裏是私人包廂,不能隨便進入。”兩個大漢面無表情道,攔住李子然一衆人。
“滾開!”鄭小瑜冷冷開口說道。
“嗯?”兩個大漢眉頭一皺,跟着目光一閃,看到後面架着個男人,渾身酒氣。
下一刻,他們的臉上露出了諂媚的笑容:“原來是刀哥來了!”
“刀哥是不是又喝多了啊?”刀哥可是老大楊鼻遠的心腹,他們得罪不起。
“是喝高了,鼻哥在哪?”李子然問道。
“老地方,二號至尊包廂。”其中一個大漢有些疑惑,隨即說道。
李子然點了點頭,徑直朝二號至尊包廂走去。
看着背影,兩個大漢議論道:“刀哥這回喝得不少啊!走路都要人扶着!”
“是啊,喝斷片了,不過刀哥這兩個小弟倒是挺眼生的,之前沒見過。”
不一會,李子然便是來到了二號至尊包廂。
門口,依然站着兩個黑衣大漢,面無表情,猶如門神一般,擋在了門前。
不過,當他們的目光看到刀哥的時候,立刻打開了門,默許讓李子然幾人進入。
這至尊包廂很大,足足有一百多平方米,裏面放着一張長長桌子。此時,桌前幾個衣不遮體、身材性感的女人,正在跳着熱舞。
眼前的畫面,讓人血脈噴張,荷爾蒙高速膨脹。
包廂沙發的正中心,坐着一箇中年男人。男人身材不高,夾着一根雪茄,面容黝黑,眼角處有一道長長的刀疤,給人一種兇惡之感。
在他的兩邊,坐着兩個女人,同樣是衣不遮體。
包廂的周圍和角落裏都是站着膀大腰圓的大漢,拿着漆黑的手槍,一動不動。
那個中年男人正是楊鼻遠!
咿呀咿ktv的老闆,a市道上大佬馬海濤倒臺之後,接替其位置的人物。他的手底下有幾百個小弟,產業更是無數。
尤其是高利貸、地下賭場等賭、毒事業。雖說馬海濤一死,元氣大傷,但這段時間,經過他的發展,已經有死灰復燃的趨勢。
此時,楊鼻遠正摟着兩邊女人肩膀,享受人間極樂。
不經意間,李子然和楊鼻遠的目光交匯在一起,a市黑道的統一之戰蓄勢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