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需要我幫忙解釋嗎?”
秦陽聲音在身後響起,不難聽出其中帶着一絲的玩味。盛一夏一個頭兩個大,讓他解釋那豈不是更說不清楚了?
“能麻煩你先回去嗎?”
秦陽臉上笑意消失,表情無比的落寞:“好。”
他說到做到,很快就開車走了。
盛一夏正打算好好的跟靳南霆談一談,結果就被他強行拉着走。
靳南霆走的很快,盛一夏幾乎是半小跑才能跟上他的腳步。
這樣的的動作十分的喫力,好幾次盛一夏都差一點摔倒。
還好,家並不遠。
靳南霆將她帶到了家裏,往沙發上一推。盛一夏這個人都倒進了沙發裏,雖然一點兒也不痛,但是這種毫不被憐惜的對待讓她感到非常委屈。
“你一定非要這樣嗎?”
“身上的衣服是怎麼回事?”
他明明記得剛纔到醫院的時候,盛一夏身上根本不是這一套。
盛一夏心裏咯噔了一下,沒想到他的觀察力這麼的強勁。腦海中也不可避免的想到了一些不好的回憶,臉色有一點發白。
她這個樣子,更讓靳南霆肯定了她的心裏有鬼。
男人面色一寒,直接去扯她的衣服,盛一夏完全來不及做出任何的反應。
領口就已經被扯開,看到盛一夏脖子上的吻痕,靳南霆的瞳孔迅速縮成一個小點。
他的指尖跟聲音一樣顫抖的非常厲害:“這是怎麼回事?”
盛一夏欲哭無淚,這還真有一點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盛一夏只好把剛纔發生的事情都跟他說了。
“從醫院出來後,我遇到了秦陽,他把我帶回家。但是沒想到他會接機對我表白,然後……”
後面的話盛一夏沒有說出口,因爲實在是太難以啓齒了,盛一夏相信即使自己不說靳南霆也能明白。
但是,靳南霆的臉色越發的黑沉,像是可以擠出墨汁一般。
男人的周身縈繞着一種非常可怕氣息,他的眼中更是釋放着殺意。
靳南霆狠戾的捏起拳頭,毅然決然轉身,像是要去做什麼瘋狂的事。盛一夏隱約能明白他要去做什麼,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一個鯉魚打挺起身,盛一夏不管不顧的衝到了靳南霆身邊,緊緊抱住了他。
“沒有做到最後,因爲我哭了,所以他放開了我。”
“所以,不要去好嗎?”
靳南霆心情並沒有因此好轉,相反,想好好教訓秦陽一頓的想法越來越強烈。
“你在護着他?”靳南霆聲音低沉到近乎可怕。
“不是,這件事已經翻篇了。他會出國,我以後也不會跟他有聯繫,到此爲止,可以嗎?”
盛一夏說着說着,眼淚已經情不自禁的流了下來。
“不要再逼着我回憶那些痛苦的事情了,求你。”
靳南霆回過頭,就看到盛一夏以及淚流滿面,心臟一下子想被刀子割開了好幾個口子,一時間血流不止。
靳南霆抱住了盛一夏,越看盛一夏身上的那件衣服越是心梗,怨氣再次涌上心頭。
“去洗澡,把這件衣服扔了。”
盯着他醋勁進滿滿的話,盛一夏心裏又苦澀又無奈,“好。”
修長的手指摩挲着她的脖子,尤其是被秦陽烙下印子的那一處,靳南霆狠狠一按。
盛一夏被他的動作嚇到,身體也不由得跟着一個激靈。直覺告訴盛一夏,雖然靳南霆已經答應了不再計較,但是心裏依舊介意着整件事。
仔細想想其實也難怪,換做自己的話恐怕也是沒有辦法接受的。
“我想用我的痕跡覆蓋上去,可以嗎?”
靳南霆看似在徵求她的意見,但是眼中的兇狠與執着卻讓盛一夏不寒而慄。在這件事的執着上,靳南霆是認真的。
既然如此,自己又爲什麼要拒絕他呢?
盛一夏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當靳南霆湊過來時,她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另外一個畫面,那是他跟江婷雪在醫院裏的一幕。
盛一夏下意識的伸出手抵在了靳南霆的胸前:“等等,你跟江婷雪的事情還沒有解釋清楚呢。”
“她……”盛一夏抖了一下,好半天才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將沒有說完的繼續說下去,“她肚子裏的孩子是你的嗎?”
“不是,是她現任丈夫的。”
“現任丈夫?”
靳南霆便將江婷雪在江父的逼迫下嫁給有錢老頭的事情說了一下。
盛一夏的確受到了不小的驚嚇:“她能同意這樣的事情嗎?”
“當然不會同意,婚禮當天被人綁着去結婚。那個老頭也有家暴的傾向,她倒是吃盡了苦頭。”
男人只是冷漠的陳訴着這一事實,語氣中沒有一點兒對江婷雪的同情。
就江婷雪所做的那些事情來看,就已經足夠她死個千次萬次了。現在能到如今的田地,也全部都是她自找的罷了。
“那她怎麼會出現在醫院?”
“產檢,剛好聽說了宋清的事就過來看。我剛想把她趕走,你就來了。”
“那那些話。”
“你覺得呢?爲什麼寧願相信她,也不相信我?”
男人略帶着委屈的聲音讓盛一夏噎住,仔細想想,好像確實怪對不起靳南霆的。
江婷雪一心想要破壞他們,又怎麼可能會說好話?仔細想一想這些事情,盛一夏現在才察覺過來自己是上了她的當。
而且居然還信以爲真,這樣簡直太對不起靳南霆了。
盛一夏的心中被愧疚感所填滿,她抱歉的看向靳南霆:“對不起,誤會你了。”
話音剛落,靳南霆修長的手指就落在了她的脣瓣上。
一個簡單的讓人噤聲的動作被靳南霆做得性感不已,讓盛一夏臉紅心跳,甚至是差點忘了呼吸。
“你確定要因爲她耽誤我們接下來的相處時間?”
說完,靳南霆摟緊了盛一夏的腰,將她更加帶往自己的方向。盛一夏一下子就聽懂了她的暗示,臉也紅的不像話。
《豪門啞妻難爲盛一夏靳南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