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饒着道:“信哥我錯了,是我有眼無珠,求求你放過我這一次。”
程信道:“我給你算算,你先用趙婭娜誣陷我,然後慫恿畢紹賢圍毆打我,中間那麼多曲折且不說,上午去我屋裏堵門的,也有你!”
冷笑一聲,說道:“你有想放過我一次?”
蔡德建狂扇自己嘴巴,“對不起,真對不起,信哥……”
程信冷冷地道:“今晚九點,我要看到直播!”
隨即走開。
同學們聽到這句話,心裏都是驚歎。
好霸氣!
今晚有好戲看了!
蔡德建愣了半天,忽然猛錘桌面。
大叫道:“你要我直播我就直播?我就不!看你能拿我怎樣。”
他滿心以爲,只要他寧死不屈,沒有人能拿他怎樣。
媽蛋,有錢了不起?能打了不起?老子就這條命,有種你來拿!
蔡德建罵罵捏捏地出了教室,在學校裏胡亂走着,到無人處,看見前面站了個穿職業裝的美女。
那長腿!
那身材!
還有這笑容,莫不是在勾引我?
蔡德建慢悠悠地靠過去,琢磨着怎麼要微信號,忽然感覺那美女似乎動了,隨即眼前一黑。
“帶走!”美女道。
有兩人中跳了出來,將蔡德建拖走。
……
九點,直播開始,蔡德建被兩人抓住腳踝,倒立靠牆。
但他開始拼命掙扎,無論如何也不肯張嘴。
抓着他的兩個人無奈,只好對他拳打腳踢。
蔡德建也算硬氣,就是不服軟,乾脆咬緊牙關,連痛叫聲都不出。
那兩人擔心影響不好,只打了不到兩分鐘,直播關閉,接着又揍了他一頓。
……
蔡德建疼了一夜,對程信越發怨恨,他知道自己鬥不過,但又氣的不行,只能在心底不停地詛咒。
第二天上午,他徘徊在程信所在小區附近,絞盡腦汁尋思報復手段。
注意到有位年輕公子哥,正帶着幾個看着就很能打的人,不住地詢問程信的消息。
蔡德建暗道:程信這小子肯定得罪過不少人,這些人應該也是來報復的。
便上前說道:“你們要找程信?我認識他。”
年輕公子哥狐疑道:“你認識他?你跟他什麼關係?”
蔡德建恨恨地道:“他是我的仇人,我恨不得殺了他,昨天他還逼我喫shi不成,派人打了我一頓,現在還疼呢。”
公子哥道:“他還什麼?”
公子哥的一名手下抓住他衣領,罵道:“放屁,一個大學生?不夠老子打?”
蔡德建便把昨天在程信家裏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衆人都表示不信。
“不可能吧?這小子這麼猛?”
“用手把別人骨頭打斷?還不是關節?吹的吧?”
那公子哥沉默片刻,凝重地道:“這恐怕真不是假的,抱歉了各位,勞煩你們白跑了一趟,錢不會少。”
遣散衆多打手後,公子哥又對蔡德建道:“走,跟我去找真正能打的來!”
……
徐林玉將蔡德建扔進那屋子裏後,回去向程信稟報。
程信憐惜她一天一夜沒休息,便讓她在自己屋子裏住了一晚。
次日,徐林玉喫過早餐,急匆匆地趕回魏家,想說明與江二公子會面的結果。
剛進門,旁側便傳來一個聲音:“喲,可算回來了?呆了兩個晚上,跟江二公子玩得爽吧?”
說話之人名叫魏洪濤,正是徐林玉的未婚夫。
他是魏家家主的侄兒,雖然關係親密,其父親在魏家的地位也是舉足輕重,但到底屬於旁支。
徐家身份卑微,聯姻也只能找這樣人。
徐林玉聽出了嘲諷之意,眉頭深皺。
壓住不滿說道:“前天給你打過電話說明過情況。”
魏洪濤冷哼道:“誰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在外面瞎搞的人,總會找些藉口,說,你兩天兩夜沒回家,幹什麼去了?”
徐林玉是自己住在外面,魏家有派人伺候,同時也是監視。
他早就不滿這種待遇,此刻更被激發了怒氣。
冷聲說道:“我去做了什麼,關你什麼事?我還沒進你家門,就如此待我,以後豈不是要找個籠子把我鎖起來?”
“你……”
魏洪濤氣得擡手欲打,但考慮那件事是他魏家自己安排的,卻也不好發作。
轉而說道:“好歹我也是你未婚夫,你見的又是江劍那種人,我關心一下總沒問題吧?”
徐林玉面色釋然,說道:“你要是早這麼說話,我又何必與你置氣?”
心中猶豫着:我要是不說程公子的事,他以爲我跟江劍苟且,正好解除了這婚約,倒也是好事。
左右想想,到底是顧忌父輩之間的感情,也念叨着這麼多年的來往。
便如實說道:“我碰見了雲竹大師,受他的命令做了些事,這才耽擱了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