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驚悚詭聞檔案 >第16章登門算命
    劇烈的聲音從屋門處傳來,過度緊張的我嚇的猛然用手電筒去看,只見一隻三花大貓竄到院子中,它口中還叼着一隻老鼠。

    這給我嚇的,出了一身汗,看着自己現在的反應,我都有點想笑。別看我是專業的,同時我還是個普通的人,害怕是人之常情,氣氛在這兒不怕都難。

    大貓叼着耗子跑了,我緩和一下心情後再次看向破房子的屋內,沒走進去,只是站在院中用手電筒照着裏面。

    屋子裏沒什麼物品,只有一些已經腐爛的傢俱,上面滿是塵土,再就是整個屋子裏都是蜘蛛網,就跟個蜘蛛洞似的。

    沒發現任何異常,我走到巷子中,繼續漫無目的的遊走,這一走便又圍着山村走了一圈,累的實在走不動了,坐在村裏的梧桐樹下歇歇腳。

    我把手電筒放在樹杈上,起到類似電燈的作用,能讓附近看起來明亮些。

    我長出一口氣,心裏的情緒有點不知所措,如果是師傅的話,他一定不會這麼墨跡,山村有沒有鬼他一定會早就知道,而我呢,只能通過四處走動找鬼。

    我本事不小,可主要是在算命看相這一塊,或是看風水這些,這些是我最拿手的,當然解決鬼怪、精怪我也有點本身,可這不夠用,學藝不精,還是有所欠缺。

    師傅留給我的筆記當中記錄了很多內容,我看了不知道多少遍,儘可能的去學了裏面所有的知識,也自認爲學的很好,可或許那只是冰山一角。

    “咔噠……”

    手電筒閃了兩下,隨後光線漸漸變暗很多,再沒一會估計就沒電了。

    我到現在都沒有頭緒,張麗芳的鬼影沒見到,也沒有任何異樣,也沒聽到任何慘叫,山村很平靜,甚至比以往都要平靜。

    不打算在轉圈的我想到一個辦法,乾脆去敲張建國家的門,看看裏面有沒有人迴應,有的話自然無憂,沒有的話估計已經遇難。

    一路向着張建國家走去,手電筒的光線愈發變暗,好在也支撐到我走到他家,走到他家門口的時候,院中忽然亮起一盞明亮的燈,這是知道我要來麼?

    我站在門口,通過門縫看向院內,只見張建國從屋裏走出,穿的邋里邋遢,一邊走一邊脫褲子,這是要去如廁。

    我也沒在敲門,知道人沒事就行,可我的疑問還在,張麗芳爲什麼沒出現?

    她若不來,那隻能我親自去了,不能就這麼等着。

    我一路走出山村,可剛走到村邊上時,手電筒沒電了,不過這時我也意識到,天沒那麼黑了,現在依舊是晚上,看向四周都是黑影,但能分辨出一些輪廓,就像是剪影一樣。大概是到了凌晨四五點左右。

    雖說現在能分辨出輪廓,可越是這樣我卻越不敢在往前走去,張麗芳埋的地方可是山郊野外,那邊遠不說,路況還複雜,再加上現在這情形。

    現在的感覺是讓人最害怕的時候,剪影的感覺總是如此,能看出輪廓,能看出天空、大地、山脈、草木的輪廓,但無法分別,它們是朦朧的,是沒有細節的,還總感覺看不到的地方有東西會在一樣。

    張麗芳是厲鬼,兇着呢,我要就這麼走在山路上,她要猛然出現,我肯定喫虧。

    思來想去,保命要緊,在過一個多小時即將迎來清晨黎明,我沒必要這個時候拿着命上。

    決定好後我也不在逗留,轉身向着家的方向走回去,這個時候我得小睡一會,睡上幾個小時,一早還得去登門算命,這可是個大買賣,應該能讓我最近的生活好過點。

    我挺窮的,算命一般都是看人收費,一般情況下都是三十或五十,如果是窮人實在沒錢,我則就收幾塊錢意思意思,如果是富人的話,我一般上不封頂,看他們給多少我就拿多少。

    我不是道士,也不是專業的路數,自然在錢方面不是很講究,我這也算是變相的劫富濟貧。

    平時算命的人多半都是普通人或窮人,收的很少,有時候日子都過不下去,這下碰到這麼一個大戶,不說宰他吧,也得多少讓我掙點。

    回到家後我倒頭就睡,稀裏糊塗還做了一個夢,夢中到處都是金光燦燦,還能聽到很多聲音,像是廟會。

    正要看的清楚的時候,院外傳來敲門聲,我也因此醒來,才睡了兩個多小時,根本不夠,眼睛通紅的充滿血絲。

    穿好衣服走到院子裏,打開水龍頭我就衝了個涼水臉,一下子精神抖擻,這刺骨的涼專治睡不夠。

    收拾的乾乾淨淨,打開院門,果然看見已經在等我的一行黑衣人,他們穿成這樣也不熱,還真是神奇,每次來都是西裝革履的,當然這也能看出他們背後的財力。

    沒多說話,我鎖好家門就跟着上了大奔,這還是我*做豪車,我記得之前被請去登門算命坐的是小電驢,也還算舒坦。

    “我們去哪?”

    我開口問着。

    “青山縣。”

    做副駕駛的人迴應着我,他也一直是那個來找我的人,每次他們來好像都有他,應該是一個非常受重用的人。

    這個人雖然受用,但從面相上來看,他的‘官祿宮’有條深深的褶皺,這是常年耍心機造成的。

    官祿宮位於額頭正中部位,關係到事業、官位、學業方面的吉凶和一些事宜,例如他額頭正中的褶皺,這是經常皺眉頭和心事太多造成的,結合他的工作便得出他心機深沉,且常年處於這樣的環境當中,也是不容易呢。

    “每次都能看見你,還一直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我閒聊的說着,反正這段路可不短呢。

    青山縣距離我們村可遠着呢,出了大山之後還得有個一百多里路,青山縣也是山脈地形,如果快的話也得到中午才能到,慢的話得到下午了。

    “我一直忘了介紹,我叫王龍,開車的叫金奇。”

    王龍介紹着。

    他說話的功夫摘下墨鏡,印堂隨之展露出來,而他的印堂,也就是命宮,出奇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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