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驚悚詭聞檔案 >第227章生死相依的奇怪組合
    “有這個可能!但正常人看到這麼一口有大量骨灰的缸,第一反應應該是恐懼和想要逃跑。兇手有十幾張身份證,但並沒有十幾個幫手,不可能這麼多年每次都不會出岔子。”

    “所以,就算是是把人放在缸裏,也是在她們死後,屍體並不會掙扎。還有一種可能,兇手甚至能控制這些女人的行爲。很多邪門的術法都可以做到控屍甚至操控活人,比如,御鬼道!”

    沈沐冰對李曉健勾了勾手指:“繼續找。”

    李曉健已經破罐子破摔了,這回也沒再猶豫,立馬又伸進去雙手扒拉起來,還腆着臉問我:“封哥,你試過沙療不?以前有個大老闆帶我體驗過,跟這觸感差不多。”

    我淡淡地道:“是嗎?你一會沒事再用這一缸‘沙子’堆個沙雕玩吧。”

    我拉過沈沐冰站到一旁,低聲道:“這孩子瘋了。”

    沈沐冰向來不喜歡接我冷笑話,繼續分析道:“光看這些骨灰的數量,絕對不止十九個人。兇手也不一定有機會殺那麼多人,卻依然弄到了大量的骨灰。所以他應該可以輕易找來骨灰,但卻沒有把缸填滿,而是留出了空間。”

    我隨口道:“這不很明顯嗎?他要把不同的女人放進去,骨灰滿了不都溢出來了嗎?”

    “如果每次放進去一個女人,空間應該剛好。”

    沈沐冰開始思考,我一把拉住她:“冰妹子,這個咱就不用試了。”

    李曉健回頭看向我們:“封哥,要不我進去試試,其實我也不胖,跟一般的女人差不多重。”

    “不用了不用了。”

    我把他們倆的想法扼殺了下來,不過已經腦補出了一副畫面:“這個*的口味還真是清奇,這口缸就擺在這個房間,看樣子還是個臥室。那他不是一睜眼就能看到缸裏一個露出半截身子的女人嗎?”

    “像不像養花?”

    沈沐冰的腦回路更加清奇,但卻提醒了我。

    “對啊,咱們只盤算這個死*做了什麼,忘了去想他這麼做的目的?但應該不會是養花吧?他想幹嘛?種一個女人,然後等她長出來嗎?”

    沈沐冰又開口反駁了我,只說了三個字:“種生基!”

    我連連搖頭:“不可能!種生基那是替死,用活人毛髮指甲就夠了,犯得着用骨灰嗎?還是別人的骨灰。”

    “不是常規意義上的種生基,而是李瀚在查的那個種生基!”

    我終於開始跟着沈沐冰往這個方面去想,而且居然很多思路都解釋的通。

    “這口缸,能吸引鬼祟!那個小鬼放棄了守護三年的車陽,自己跳了進去!所以這一大缸骨灰的用途,是鎖魂養魂!‘黃金片’雖然不是真金,但和賜死李達的黃金管很像!”

    我深吸一口氣,喊了一聲還在努力翻找的李曉健:“找着了嗎?找不着的話咱們就先走!”

    “找着了,但找的不多。”

    李曉健又摸出了一枚‘黃金片’和幾根頭髮,我看手機上的通話已經掛斷了,又給張銳打了一個。

    “車陽怎麼樣了?”

    張銳長嘆一口氣,讓我心裏一緊,然後他才悵然道:“搶救回來了,醫生也沒看出病因,不過他這傷好的也離奇,路上來的時候都沒氣兒了,進了手術室沒多大會就止住血了。”

    “那是,我們這邊兒爲了救他,倆人差點丟了半條命呢。”

    我誇大了一些,張銳很輕易就相信了我們,我繼續問他:“醫院可以做DNA比對吧?我們在缸裏找到幾根頭髮,想驗一下都是誰的。”

    “可以可以,你們直接過來就行,我們江局也在醫院,我跟她說一聲,以後再補個批文就行了,也沒必要非得回局裏做。”

    我們三個帶上幾根女人的頭髮和兩塊‘金屬片’從房間裏離開,到了樓下的時候,沈沐冰把這些東西要過來,然後將李曉健拒於車門之外。

    “別把骨灰蹭到我車上,你打車跟着我們。”

    關上車門的時候,還能聽到李曉健撕心裂肺的吶喊:“我爲組織拼過命,你們不能嫌棄我!”

    丟下呆若木雞的李曉健後,我們先行開車去往了醫院。

    路上沈沐冰又和我討論:“那個小孩,不知道會不會跟他一輩子?”

    “當然了,他一走,車陽立馬就會死。”

    我已經看出了其中的端倪:“車陽命數已經確定,他命中註定就該死於那一強。是那個小孩放棄了自己往生的機會,保住了他一條命。”

    沈沐冰悵然道:“三年了,那個小孩並沒有變成厲鬼,但誰也不能保證它以後會不會……”

    “聽天由命吧,車陽的命,本身就是撿來的,多活一天都是賺的。而且他這人雖然性格方面有點小毛病,但既然能爲一個被拐賣的孩子以命相搏,又是人民景察,再壞也不到哪兒去。那小孩日夜跟着他,總不至於學壞。”

    我知道沈沐冰想徹底解決車陽的問題,讓他不需要小鬼也能活下去,但這基本是不現實的。

    到了醫院之後,我們稍微一打聽,就知道了車陽已經從搶救室出來了,現在被安置在病房裏觀察。

    我們很快找到了車陽的病房,也見到了在走廊裏的張銳和江雁等幾個景察。

    江雁頂着兩個黑眼圈,眼睛裏都是血絲,可能是因爲疲憊,反倒顯得不是那麼蠻橫了。

    “是你們救了他?”

    我剛生出來的好感又蕩然無存:“沒錯,但我們也拿不出什麼證據,你愛信不信吧。”

    “謝謝。”江雁還是第一次對我開口道謝,把我接下來準備刺激她的話都給忘了。

    我有些難以置信的看着她:“你居然會對我說謝謝?”

    “雖然我很討厭這個傢伙,但他要是不明不白的死在我的轄區,可能我這輩子就嫁不出去了。”

    我腦子有些沒回過彎兒來,脫口而出:“怎麼會?他就不錯啊。”

    隨手指了指在一旁坐着的張銳,他正在用紙巾擦拭手上乾涸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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