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驚悚詭聞檔案 >第229章火葬場
    我們心安理得的霸佔了車陽的病房,早上眼光已經刺眼睛的時候,我才被一個女人的聲音吵醒。

    “你們是什麼人?”

    我從病房上下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到的是門口一個穿制服的女護士,推着放滿藥瓶的小車,一臉景惕的打量着我們。

    “哦,看不出來嗎?我們是陪護的家屬啊?”

    女護士一臉狐疑:“你們不說清楚的話,我就報景了啊。”

    這時候張銳和李曉健也從地上爬了起來,我想讓張銳去解釋一下,車陽已經用紙板寫好了字:我就是景察,他們是我的同事。

    張銳這時候趕緊把自己的景員證拿出來亮了亮,我回身在車陽的腦袋上揉了兩把,也不管他憤怒的眼神。

    “咱們被打擾車景管治療了,先出去等着。”

    我們幾個從病房出去之後,張銳就去拿昨晚的DNA比對結果了,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張銳就留拿着一份傳真過來的資料回來了。

    “封哥,結果出來了,你昨晚找到的幾根頭髮,都是同一個女人的,叫陶瑩。”

    我有些意外:“同一個女人?”

    “嗯,而且也是目前已知的第一個失蹤女性。”張銳馬上調整成了工作狀態,快速的報告起來:“陶瑩,女,年齡……”

    我趕緊阻止:“直接說重點!”

    “陶瑩是五年前第一個失蹤的女性,而且和周庚的接觸時間也最長,他們當時的關係是情侶。”

    張銳開始講述已經調查到的線索,但其實對我來說更像是一個故事。

    “周庚以前是個管二代,但同樣是五年前,他父親因爲貪污受賄入獄,周庚也就變成了無權無勢的普通人。而且這件事對於陶瑩很致命,她患有慢性疾病,從大學期間,就是周庚在花錢爲她治療。周庚家的資產被凍結之後,陶瑩的病情也日益加重。不過她在某天,從醫院失蹤了,也就是這一系列失蹤案的第一個受害人。”

    我看張銳若有所思的樣子,就問他是不是有了什麼想法。

    張銳點頭道:“根據以往的案件實例,我覺得陶瑩可能是因爲無錢醫治而不治身亡。周庚偷走了她的屍體,並且因爲她的去世,讓周庚的心理髮生了變化,在報復心理之下,才主導了後續的所有失蹤,甚至是兇殺案件!”

    “不愧是景察,邏輯有理有據。”我先是贊同了一下,然後才沉聲道:“或許其中有這個原因,但這些和那口裝滿骨灰的大缸有什麼關係。就算周庚因爲戀人的死,心理變態了,開始拐騙殺害年輕女性,但那口大缸,是誰教給他的?他又爲什麼要這麼去做?”

    雖然我問的張銳,但同時也是在給自己找到需要破解的問題。

    在得知周庚的出身之後,就開始覺得,他未必是真正理解那口大缸用途的人,而是有人在教導他。就像黃金面具指導郭先生殺害高大鵬和許建國一樣。

    一個原本家境優越的管二代,不該和懂一些邪門歪打的人攪和在一起。

    張銳自然也無法給出我的答案,不過卻真的給出了我方向。

    “封哥,我們江局主要就是希望你們能幫忙查清那口大缸的問題。所以有一條線索,還沒有在局裏正式公開,江局讓我們趕在我其他同事前提前去查。”

    我拍了拍張銳的胳膊:“可以啊,專門請我們來,居然還有事瞞着我們。”

    “其實,也不是瞞着,昨天車組長突然出事,我就沒顧得上告訴你。”

    張銳趕緊把這條線索說了出來:“我們查到了周庚長期使用的一個身份,化名爲周密,職業是火葬場的焚屍工!”

    “焚屍工?”我眼前一亮:“骨灰這東西,也不像大米白麪那麼好找,所以那一大缸子骨灰,是周庚從火葬場裏偷來的!”

    張銳馬上道:“因爲和那口大缸有關,所以江局覺得您去查的話,比我們更有效。”

    “得嘞,那就先去看看。”

    我先答應了一下,又有些不放心車陽的情況,畢竟那個小鬼已經被大缸吸引跑過一回了,誰也不知道有沒有第二次。

    “小賤賤,安排你個活兒,留在醫院照顧照顧車景管吧。”

    我拍了拍李曉健的肩膀,把他留了下來,普通人就算二十四小時看護車陽都不一定有用,但李曉健怎麼做也是個玄門中人,只要發現異常,就可以聯繫我們這邊。

    從醫院出來之後,剩下我們三個人開車去往了張銳查到的那個火葬場。

    剛到門口,我就渾身不自在,陰氣太重了。而且在這種地方,我的天賦就成了弊端。

    按照風水師圈子裏公認的定理,一般天生或者後天修習擁有‘地眼’這種眼睛的人,能夠靠自己雙眼的敏銳,輕易看透地脈走勢,這是風水師中最得天獨厚的天賦。

    而我雖然沒有這種天賦,但卻有自己特殊的方式。我的身體對於陰陽氣息的感知很強,所以別的風水師能靠眼睛看到的,我同樣可以用身體通過感知氣息的流動來窺探到地脈地勢。

    而火葬場這種地方,陰氣雜陳濃郁,對我而言,就像是一個聽力遠超常人的超能力着,懟着他的耳朵以最大音量放重金屬音樂一樣。

    也只有在這種地方,我纔會感覺到,有時候天賦也會變成一種累贅。

    “你沒事吧?”

    沈沐冰最先察覺我的異樣,我緊了緊自己的衣領子,擺手道:“沒事,這地方陰氣太重,讓我有點不舒服而已。”

    我的情況也沒有和沈沐冰詳說過,每個行當都有自己賴以生存的祕密,就像我也一直沒問過她五清道的事情一樣。

    緩了十幾秒之後,我才稍微適應了一點,張銳也開始詢問我的意見:“封哥,咱們要化妝進去嗎?找人套套話?”

    “化妝?是不是你們幹景察的都有一個當間諜的夢想啊?”我有些哭笑不得:“混進黑社會查查案子你們還擅長,但這是火葬場啊,難道咱們還得分出來一個人演屍體?”

    我直接推了張銳一把:“進去了咱們直接去找這裏最有權力的人,你就當普通的景察走訪不就行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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