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大叔輕點聊 >第二百六十九章你知不知道我也痛
    覃逸飛又不是第一天出門做生意,遇這情形,自然也不能直接了當開口說“我要走了”。

    “哥,那我先過去了,你替我送一下雪初。”覃逸飛只好如此對霍漱清說。

    “放心,你記得早點回家!”霍漱清拍拍覃逸飛的肩,望着覃逸飛的眼神宛如兄長一般。

    覃逸飛“嗯”了一聲,又對蘇凡道:“既然清哥要走,你坐他的車吧!早點休息1

    蘇凡只好點頭,可是,她怎麼都覺得這是霍漱清設下的圈套呢?再看一眼馮繼海,幾年沒見,馮繼海卻似乎沒有任何變化。

    穿好自己的外衣,蘇凡拿包包跟着馮繼海走進了電梯,此時霍漱清正在和出席宴會的一些頭頭腦腦們握手告別,被越多的人看見她和他走了,畢竟是不好的。

    電梯裏,只有她和馮繼海。

    三年不見,蘇凡卻不知道該和馮繼海說什麼,既然不知道,那問候一句吧,這樣總是沒什麼差錯的。可是,她剛想說“馮主任還這麼年輕”,馮繼海卻先開了口。

    “沒想到在這裏碰你!”他似乎是在有意壓低聲音說話,說話間,看了她一眼。

    “是啊,沒想到馮主任也來了榕城1蘇凡笑了下,道。

    “這些年一個人過着,很辛苦吧?”馮繼海望着她,道。

    蘇凡知道,自己和霍漱清的事,來來往往多少的祕密,馮繼海多半是知道的。此時他這樣問,她也不覺得怪。

    辛苦嗎?她不禁苦笑了,長長嘆了口氣,不說話。

    “不是隻有你一個人才苦1馮繼海說完這話的時候,蘇凡愣住了。

    她的視線隨着他移動,跟着他的背影離開了電梯。

    霍漱清,他,也苦嗎?

    她的鼻頭,涌出難解的酸澀。

    電梯門,要在她的眼前關閉,蘇凡忙快步走了出去。

    馮繼海等在外面的車邊,見她來了,便拉開了車門,請她坐去,自己則依舊站在一旁等待書記下來。

    有幾人陪同霍漱清下樓,一直送他到車邊,有那幫找機會和新來的書記拉關係的人在,馮繼海都不用爲霍漱清開車門了,然而,車裏面坐着蘇凡,儘管從外面看不到裏面的情形,可馮繼海還是再度履行了自己的職責。

    霍漱清了車,和衆人揮手道別,馮繼海也一同了車。

    車子緩緩駛出舉辦宴會的酒店,開向了馬路。

    而車裏,誰都沒有一句話,空氣有些莫名的安靜。

    轉了個彎,霍漱清道:“去蘭玉別院1

    馮繼海一聽,便對司機使了個眼色,默不作聲。

    蘇凡不知道他所說的那是什麼地方,也不好開口問,可是,她應該要回去羅家,念卿這個點還沒睡——而且,那孩子,每天晚都要和覃逸飛通個電話才能睡得着,今晚,她怎麼能和霍漱清一起走?

    “對不起,能不能麻煩在前面找個地方停下車?”她開口道。

    她知道自己說這話會被霍漱清怎麼想,她還是瞭解他的,他今晚竟然能把覃逸飛設計來代替他去應酬,那麼,他不會讓她輕易走。既然如此,她要乖乖聽話嗎?

    不能,她完全沒有做好心理準備和他單獨相處!

    果然,這話一出來,馮繼海只有在心裏不停地嘆氣,右手撫着額頭假裝自己什麼都沒聽見。至於那位主角,此時恨不得把這個可惡的小女人給生吞活剝了!

    而司機呢?雙手緊握着方向盤,偷偷看着馮繼海,想從這位祕書大人這裏找到一點答案,可是祕書大人此時失聰失語了!

    “你們兩個,下車1霍漱清的聲音傳入了馮繼海和祕書的耳,那威嚴的不容質疑的聲音。

    兩人對視一眼,司機如獲大赦一般趕緊找機會開始停車了。

    等車子停下來,馮繼海立刻跳下了車。卻不等他去開門,霍漱清自己推開車門下來了,大步走到蘇凡坐着的那邊,拉開車門,一把拽着她的手腕,在祕書和司機的眼前,不霍她無聲的反抗拉着她在寒風裏,直走到副駕駛位邊,機靈的祕書同志立刻心領神會爲書記拉開了車門。而霍漱清還沒走到司機身邊,司機主動捧了鑰匙,霍漱清也不看車裏那個準備逃離的女人,直接鎖了車門,直到自己走過去纔打開。一坐進車裏,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鎖了車門,在祕書和司機的眼裏,合夥完成了這一次“綁架”!

    是綁架又怎樣?他把自己這個不聽話的老婆綁回家,誰還能抓他不成?

    看着車子絕塵而去,馮繼海纔想起自己的公包還在車,錢包鑰匙全在裏面。

    唉,不管了不管了,明天書記班的時候,那些東西一定都會完好回到市委大院裏。

    “今天出租車的錢你掏,我沒帶錢1馮繼海對司機笑了下,站在路邊開始攔車。

    車子,一路朝着她不知道的一個地方奔馳而去,她在榕城待了將近三年,知道的地方也不少了,可是這個什麼別院,卻是頭一回聽說。不過,想來這也是私宅,哪有那麼容易知道的?卻沒想到,這樣的一個地方,看來是屬於他的!

    她知道,自己現在被他帶了來,根本沒有機會再逃離。既來之則安之,什麼都不要想了,這樣跟着他走嗎?

    手機,在這一片靜謐響了起來,她剛要接,一把被他奪了過來,在她驚呼之時,手機已經飛出車窗,香消玉殞了!

    “霍漱清,你這個瘋子1她大叫道。

    他不是瘋子是什麼?根本不管是誰給她打的電話,這樣——

    可是,他根本不理會她,一手握着方向盤,一手扯開襯衫最面的幾隻釦子。

    瘋了,這個瘋子!

    她在心裏暗叫,但願別是家裏打來的,但願別是念卿怎麼了。

    不注意的時候,車子停了下來,她向車外看了一眼,馬路兩邊只有並不明亮的路燈掩映在樹叢。

    好嘛,今晚算是把這人得罪到家了,從一開始沒打算對她溫柔一點,把他以前從沒做過的粗暴之事,今晚算是全都做了。

    蘇凡不再像之前那麼抗拒,她知道自己抗拒了也沒用,這樣被他拉着下了車。

    可是,院子裏的燈光不夠明亮到讓她在疾行依舊看得清路途,又或許是她走的太快高跟鞋歪了腳,總之在一個趔趄之後,整個人被他抱了起來。

    他在門按了一串數字,一腳踢開門,被他同樣粗暴對待的那扇門,也很快自己關了。

    所經之處,燈光依次點亮,她一直被他抱着了樓,毫無疑問!

    他一言不發,將她扔在一張大牀。

    即便這牀再怎麼符合人體力學,這麼一下子被摔去,也還是很痛的。她咬着牙剛要坐起來,他壓了過來!

    “我是瘋子,蘇凡,你真好,你乾的好!”他說着,按住她的兩個手腕。

    臥室裏的燈,卻沒有亮,走廊裏的燈照了進來,她卻看不清他臉的表情。

    黑暗的臉,那麼熟悉,卻又——

    “我找你,翻天覆地找你,可是,你躲在這裏,躲在離我這麼近的地方卻不回來找我!蘇凡,你這麼狠心,你真是狠,蘇凡1

    他的語速緩慢,每一個字卻像是夾帶着巨大的力量從他的心裏迸發出來的一樣。

    她的眼,模糊了,淚水從眼角滾落出去,冰涼的液體堵在她的鼻子裏,又涼又辣!

    “爲什麼要這樣?你的心裏,明明還有我,你明明忘不了我,爲什麼,爲什麼要這樣折磨我,蘇凡,你告訴我,你這是爲什麼?”他的聲音裏,

    她說不出話,她能說什麼?他在找她,他一直都在找她嗎?她知道他會那麼做,可是,她也害怕他那麼做。

    蘇凡閉着眼,嘴巴不住地抽動着。

    爲什麼這樣折磨他?她,爲什麼?

    他的脣,一點點吮着她臉淚,他越是如此,她的淚越是止不住。有那麼一刻,她多麼希望他不要這樣,不要這樣溫柔,不要這樣,愛她!或許她內心的自責會少一些,或許她不會覺得自己這幾年都是在自作自受,是用一種愚蠢的辦法來懲罰自己和他,還有孩子!

    “蘇凡,我恨你1他說完,吻着她的脣用力起來,幾乎是在啃咬着她的脣瓣,她痛,卻根本說不出來。

    他的手,扣住她的手腕,一用力扯開了她身的禮服的拉鍊,也不去看她,只是不停地吻着她,咬着她。疼痛,從她的脣邊,一直蔓延到了脖子,到了鎖骨,到了胸前。

    她愛他,可是,她受不了他用這樣的方式來對待她,猶如他們的第一次一樣,儘管她知道這和那一次不同。

    “霍漱清,你放開我!”她擡起腿要去踢他,整個身體被他壓着根本動不了,何談踢到他?

    他不回答,也不理會她,卻是用牙齒咬了下她胸前的凸起,她痛的大叫了起來!

    “痛嗎?”他直起身,扳過她的下巴,注視着她那淚眼汪汪的臉。

    “你這個瘋子1她叫道。

    “我是瘋了,被你逼瘋的,蘇凡!你覺得你痛,可是,我這裏的痛,你何曾想過?”他抓着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那強勁有力的心跳,讓她的手也顫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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