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大叔輕點聊 >第614章 男人無法抵抗女人的主動
    四目相對,曾泉的手太過用力,她太疼了,用力甩開他。  .  .

    嫉妒?他,嫉妒了嗎?

    曾泉有點茫然地鬆開了手,看着妻子拉開門進去,看着門在自己眼前關。

    他,嫉妒別的男人對她好嗎?葉黎?那個葉黎?

    笑話,他,他怎麼會嫉妒那種輕浮的、登徒子一般的男人?笑話,笑話!

    他絕對不會嫉妒,絕對,不會!

    可是,如果不嫉妒,杯子裏的酒是怎麼一杯又一杯的流過他的喉嚨的?如果不嫉妒,他的心,怎麼會,這樣,一絲絲地痛?

    倒在牀,永遠都是他一個人,爲什麼?

    爲什麼他結了婚,有了妻子,他始終還是一個人?不管發生什麼都是他一個人?不能這樣,不能!

    反鎖了門,方希悠背靠着門站了好一會兒,心卻依舊亂跳個不停。

    剛剛,她怎麼會和他爭吵呢?她怎麼能吵的出來呢?她怎麼可以——

    真是怪,怪,她到底怎麼回事啊?

    是不是被什麼給刺激了?或者是她身體出了問題?

    對,一定是,一定是她身體哪裏出了問題,如說內分泌失調了,內分泌失調會讓人情緒失控,抑或着她的腦子裏長了瘤子了,長了瘤子會讓神經調控出現問題。

    不行,不行,她不能這樣,她明天要去醫院檢查身體,一定是她身體出了問題她纔會對曾泉說那些話,纔會變得不是自己。

    和曾泉這麼吵了一架,她身出了不少的汗,還是去衝個澡吧!

    很快衝了個澡,她想去樓下拿點喝的,可是,想了想,還是,沒有下去。

    他還在不在?

    剛纔他那麼生氣的,會不會已經走了?

    算是拉開窗簾,她也是看不到車庫的,而剛纔一直在洗澡,怎麼會知道呢?

    算了,他要走走了吧!

    走了也,清淨!

    腳步,無聲地走向一樓,這個家裏,真的好清淨,清淨的好像連她都是不存在的,好像連她的呼吸聲都有迴音。

    這,還是家嗎?

    給自己從一樓的餐廳冰箱裏拿了一杯牛奶,方希悠樓了。

    可是,她還沒走到自己的臥室,右前方有一扇門開了。

    什麼?他,還在?

    他真的還在,她看着他走了出來,低着頭。

    不知道該說什麼,剛纔那是吵架吧,吵架完了不用理了是不是?

    夫妻吵架不都是這樣的嗎?吵完了互相不理睬嗎?

    那,不理睬好了。

    這麼想着,她端着牛奶從他身邊走過。

    “這麼冷的天,怎麼又光腳走?”他的聲音,穿進了她的耳朵,她停住了腳步。

    雖然家裏有暖氣,暖氣溫度總是很適宜的25度,可是,一樓鋪着的大理石地板,那是,很冰的,而且,她也的確感覺到了冰涼。

    “沒事,還,可以。”她說。

    “女人的腳不能冰,以後注意一點。”他說完,從她背後慢慢走了。

    她的心頭,一陣的刺痛,連同她的眼睛。

    回頭的時候,他已經距離她越來越遠了。

    他,幹什麼去了?

    她想問他,可是,轉過身腳步才邁出了一步,她停住了。

    不用這樣的,不用,他又不喜歡你,你幹嘛自作多情地去關心他?他根本不需要的。

    轉身,光腳踩在土耳其手工地毯,那麼柔軟,可是,每一步,好像是刀尖的舞蹈。

    她知道,她疼的不是腳,而是心。

    那一晚,她聽見父母爲了那個死了的女人吵架的時候,她跑出了家,在衚衕裏那冰涼的石板路一直跑到他的家裏,跑到他的身邊。那個夜晚,他拿着碘酒和棉球小心地爲她消毒,還給她貼創可貼。那個夜晚,他說“女孩子的腳不能冰了,要不然會生病”,她流着淚笑了,問他“你怎麼知道”,他說“是我媽說的”。

    “對你說的?”她問。

    “跟阿璇說的。”他說道,又看了她一眼,“我哪裏用得着她說這種話?我是個男人!”

    她突然笑了,歪着腦袋看着他。

    他是那樣的,那樣的,溫柔,燈光下的他,卻是那樣的耀眼。

    即便是在這些年,這些年裏爲他和蘇凡的過去而傷心難過而痛苦的時候,在孤獨守候的時候,那一晚的情形,總是在她的腦海裏浮現。那一晚,那樣的溫暖,足以溫暖她這些年的孤獨,足以慰藉她的孤獨。

    而現在——

    往事重現的時候,她坐在牀抱着頭哭了。

    這算是什麼?算是什麼?既然不愛她,那讓她徹底走,那不要,不要再這樣讓她心裏難受了,不要再讓她在希望和絕望之間徘徊!

    淚水,在她的指縫裏流出,流進了她的心裏。

    她擡起腳,放在牀邊,用手摸着,真的,是好冰啊!

    如果離開了,如果和他分開了,再也不會有人說“腳不要冰了”這樣的話吧!

    她苦笑了,淚水,還是流了下來。

    不知道坐了多久,好像是眼淚都沒有了,她站起身,拉開門走了出去。

    他還在嗎?阿泉,他還在嗎?

    手放在門把手,久久卻是不能動。

    他一定是很恨她的,她和他爭吵,她和他離婚,他一定很恨她的啊!

    可是——

    低頭,看見的依舊是自己光光的兩隻腳。

    心頭,不覺間疼了下。

    於是,她推開了門。

    房間裏,只有牀頭的一盞落地燈亮着,照着牀頭那麼小的一點空間。

    即便只是那麼小的一點,她也看見了他躺在那裏,躺在牀,一動不動。

    她走了過去,地毯一點聲音都沒有。

    站在牀邊,看見他眉頭蹙動着躺在那裏,牀頭櫃放着一瓶空的xo和杯子。

    他喝酒了。

    而且,他醉了。

    阿泉——

    她在心裏叫着,擡手撫他的額頭。

    好燙!

    他,感冒了嗎?發燒了嗎?

    她趕緊把手伸進他的衣領裏,伸進胸前,果然,他的身體好燙。

    “阿泉,阿泉?”她叫着他。

    他卻推開她的手,翻了個身。

    “希悠,別鬧了!”他說着。

    她怎麼放心呢?他發燒了,這麼燙的。

    這傢伙,怎麼回事啊?怎麼一點都不知道愛惜自己的?

    她這麼想着,可是不能放着他不管。

    趕緊跑出去找醫藥箱,找到了退燒藥。

    “阿泉,阿泉,來,喫點藥,吃藥,你發燒了。”她說。

    “不要鬧了,希悠,我要睡覺。”他說着,推開她的手,儘管他並沒有怎麼用力,因爲也沒有什麼力氣可以用。

    怎麼辦?這傢伙怎麼這麼固執啊?

    再伸手摸了下他的額頭,真是燙的驚人。

    不行,趕緊降溫吧!

    家裏也沒有酒精了,她跑到一樓的酒吧裏,從酒架取了一瓶xo下來,抱着醫藥箱裏的紗布跑樓了。

    拉開他的衣服,把酒倒在紗布,開始給他擦。

    可是,紗布太少了,她又跑進浴室去拿了一條毛巾出來。

    他不停地搖頭翻身,看起來很痛苦。

    病人這樣不配合,她更難處理了。本來他個子高,她力氣小。

    “阿泉,阿泉,沒事的,很快好了,阿泉——”她說。

    他睜開眼,好像是看了她一眼,對她笑了下,搖搖頭,道:“好了,我沒事了,我只想睡覺,睡覺——”

    她只是解開了他的衣,露出了前胸,這麼擦着也不管用啊!而且,酒精這東西,本來不能多擦的,特別他是喝醉了的人,萬一皮膚吸收了過量的酒精,讓他毒了怎麼辦?

    在地走來走去,她不知道怎麼辦了。

    不行,繼續擦吧,把褲子脫了——

    她這麼想着,趕緊去給他脫,可是,手一碰到某個堅硬的時候,她突然怔住了。

    他們是夫妻,而且也有過夫妻生活,雖然不是很頻繁,可是,那個東西,對她的刺激,還是,還是——

    她像是初次碰到異性身體的少女一般,心兒噗通亂跳着,面紅耳熱,真是——

    這樣做很不好,她知道,可是,可是,她——

    他醉了,他睡着了,他醒來後不會知道的,所以,沒關係的吧!

    無法抵抗誘惑的方希悠,脫下了自己身的睡裙,鑽進了他的懷裏。

    她的身體冰涼,碰到他的時候,他突然發出了一聲滿足的輕噫,越發緊密的抱住了她。

    方希悠的心顫抖着,她害怕,也憧憬着。

    她並不是性冷淡,她也,也想享受被他擁有的感覺,也想和他合二爲一,也想——

    顧希剛纔在酒窖裏和她說,有時候要主動一點的,男人總是無法抵擋女人主動的邀請,只要她主動,他不會,也沒有力量來拒絕她的。

    那麼,她要試試嗎?

    他清醒的時候,是不會和她做的,他不愛她,他現在不想和她在一起,還怎麼會和她做呢?

    現在他發燒了,身體那麼燙,需要出汗,出汗來降低體溫,那麼,做那種事可以有這樣的效果。

    給自己做着心理建設的時候,方希悠感覺到他的手在她的身開始遊弋了,時重時輕。

    她閉眼睛,吻了他。

    阿泉,阿泉,我愛你,我愛你!

    脣舌糾纏間,酒精的香味在彼此的味蕾間來回着,醉了的是他,現在也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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