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漱清一看見譚靜,肯定會記下的。畢竟譚靜那麼像蘇凡。
而且蘇凡更吸引男人,那種漂亮又熱情。而且還很聰明的女人,都是男人喜歡的。相較之下,蘇凡簡直是可有可無了。
以後。交給譚靜了。
江採囡長長地呼出一口氣,走回了會議室。
可是,此時的江採囡忘記了一件事,如果,如果你真的那麼愛霍漱清的話,該把譚靜的計劃告訴霍漱清,讓霍漱清有個應對,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只是,霍漱清怎麼會不知道呢?江採囡要走了,然後有個酷似蘇凡的女人來接替江採囡,這裏面要是沒章才了怪了。
採訪,順利結束了。導演看霍漱清對譚靜挺滿意的,並沒有因爲譚靜私自打亂採訪提綱而生氣,心裏鬆了口氣。
李聰便命人開始收拾現場。
霍漱清和採訪組人員握手,說“辛苦了”,其也包括譚靜。
譚靜見霍漱清握手完畢轉身了,趕緊從手包裏掏出一張照片,走近他,微笑道:“霍領導,您看這張照片。”
霍漱清拿起照片一看,笑了下,道:“這是什麼?”
照片是霍漱清,正在臺作報告,背景是華東大學優秀校友論壇。
“這是那一年您回母校做報告時我拍的,怎麼樣?”譚靜微笑着說。
“你是華東大學畢業的嗎?”霍漱清問。
“是啊,我在華東大學新聞系本碩連讀。”譚靜道。
“不錯嘛!”霍漱清道。
“我還修了個法語的學士學位。”譚靜微笑道。
“那你和我妻子應該會有共同語言。”霍漱清笑着,坐在了自己辦公椅。
“您夫人?”譚靜沒明白。
“是啊,我妻子是雲城大學外語系畢業的,她英語學的非常好,還學了法語的。”霍漱清微笑道,“她還翻譯過法國作家的書,還翻譯過幾部法國電影。”
譚靜,愣住了,看着霍漱清。
他的笑容,是自豪的那種,他很自豪,爲他的妻子。
因爲她翻譯過書和電影?
怎麼沒聽說過?
霍漱清這幾句話,讓譚靜的優越感,瞬間被擊潰了。
“是嗎?那我真想認識一下夫人,向她請教一下!”譚靜立刻露出乖巧的笑容,望着霍漱清,道,“不知道夫人翻譯過什麼作品,霍領導能介紹一下嗎,我想先拜讀拜讀!”
“聽說過槍手嗎?”霍漱清把照片還給譚靜,道。
“槍手?”譚靜沒明白。
霍漱清笑了,道:“我妻子是給人做槍手的那種,因爲她沒錢嘛,接了活兒給人翻譯了,只能拿到錢,拿不到署名權。”
譚靜愣住了。
這時,李聰走過來在霍漱清耳邊說了什麼,霍漱清便起身向譚靜伸出手,微笑道:“歡迎華東大學的學妹來爲那面的發展貢獻力量!”
譚靜也明白霍漱清這是讓她走的意思,趕緊握住他的手,露出一副人畜無害的討巧笑容,道:“那我可以請霍領導您這位前輩學長多多指導工作嗎?”
說完,霍漱清在李聰陪同下,離開了辦公室。而辦公室裏其他的人,也都次第離開了,工作人員鎖了霍漱清的辦公室房門。
回去的路,導演對譚靜陪笑道:“大小姐,你怎麼隨便改了提問大綱啊?這要是霍領導生氣了可怎麼辦?以後的採訪。”
“他不是沒生氣嗎?”譚靜打斷導演的話,道。
“。”導演張着嘴,說不出話。
譚靜笑了,看着導演,道:“霍領導是我的學長,他是不會生我的氣的,你放心吧!我保證以後採訪霍領導的機會,別人肯定都搶不走,都是咱們的。”
能夠經常採訪到霍領導,和霍領導搞好關係,這不是好事嗎?只是,這個譚靜初來乍到的,能有什麼本事。
譚靜看着男導演眼裏的疑惑,剮了他一眼,道:“不相信的話,那算了,以後採訪霍領導啊,我去找別的導演來。”
“相信相信,怎麼能不相信呢?以後還要譚小姐你多多提攜啊!”男導演立刻陪笑起來。
譚靜看了他一眼,冷冷笑了下,沒說話。
男導演心裏也是清楚的,譚靜是從京裏直接派過來的,一來接替了江站長擔當起和單位溝通的職責。要說沒背景,鬼才信!
這年頭,什麼都扛不住有背景啊!
蘇凡根本不知道霍漱清的遭遇,下午人事廳的廳長專門打電話過來,說明天會陪她一起去單位見霍領導,接受組織任命。說是陪她,只不過是廳長也想借着機會討好一下霍領導而已。對夫人的尊重和重視,那是對領導表忠心。
到了晚,蘇凡哄了嘉漱睡覺,自己坐在書房裏開始翻閱這陣子借來的關於那面的一些基本資料。快到十點鐘,霍漱清纔回到了家。
“你沒睡?”霍漱清推開書房門,走進來,問道。
“嗯,時間還早。”蘇凡道。
看着她很認真坐在那裏看東西,霍漱清也有點好,走過去看了眼,道:“哦,原來你在看這個啊!”
“是啊,明天要去你那邊拜見領導呢!”蘇凡道。
霍漱清笑了。
蘇凡擡頭望着他,道:“我去給你把湯端過來,你先去洗澡還是喝湯?”
“你這樣下去要把我養胖了怎麼辦?年人要瘦一點才健康。”他說。
“你現在又不胖,不過,你倒是該鍛鍊一下了,最近是不是都不做運動了?”蘇凡起身,道。
“昨晚不是做了嗎?難道你沒滿意?”霍漱清笑着道。
“我說的不是那個。”蘇凡臉色微微泛紅,道。
霍漱清笑着,擁住她。
“那你先去泡澡吧,我給你放水,走。”蘇凡關了檯燈,拉着霍漱清走出了書房。
洗澡水還沒放好,霍漱清穿着浴袍進來了,見蘇凡蹲在浴缸邊,伸手試着水溫,他便坐在浴缸邊,看着她,定定的。
“怎麼了?”蘇凡看了他一眼,問道。
“沒什麼,是看看你。”霍漱清說着,手指纏繞着她的長髮。
那個譚靜,其實,根本不像她,不是嗎?那個女孩子,眼睛裏的那種攻擊力太明顯,而不像她,溫柔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