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書後我不想宮鬥只想鹹魚 >第二百三十三章這些人早晚得死
    他還爲這個消息震驚,就見到管家連滾帶爬的進來,哭着喊道:“將軍,外頭來人說將軍你迫害二殿下一事有關,證據確鑿……”

    管家的話還沒說完,沈將軍已經看到衝進來的軍隊,爲首之人很眼熟,是他的下屬。

    下屬衝沈將軍露出笑容,一臉輕鬆的彷彿只不過是請沈將軍去喝酒的口氣,“請將軍跟咱們走一趟吧。”

    沈將軍臉色陰沉,到這個地步,他哪裏不知道,自己是被凌雲遮那枚棋子算計了。

    拼死護送凌雲遮回國的人是他,也是他在凌雲遮的建議之下假意被二殿下捉住,藉此靠近了二殿下,更是用計讓二殿下得了馬上風。

    中間所有的凌雲遮都未曾沾手,都是沈將軍帶人做的,就算沈將軍想撇清也撇不乾淨。

    聿國大牢的待遇並不好,衣不蔽體,牢內更是陰森冰冷,寒氣無孔不入的鑽入骨髓,就算沈將軍是個習武之人也有些受不住。

    在不見天日的大牢裏關了三日之後,沈將軍終於見到一身清華、雍容的凌雲遮。

    “太子殿下好謀算,”沈將軍坐在冰冷的地上,冷笑着嘲諷,“爲了討好君上就將我出賣,我當初若是知道殿下是如此狼心狗肺、不知恩義的人,早在見面的第一刻就殺了你!”

    說罷,他衝着站在凌雲遮身後的下屬和牽風道:“二位現下看着是風光,但,可要小心了。”

    “畢竟你們的主子賣人從不手軟,只怕哪一天你們就跟我一樣被當做踏腳石,怎麼死了都不知道。”

    凌雲遮雙手背在身後,居高臨下的看着形容狼狽還不斷叫囂的沈將軍,目光冷漠,“將人帶上來。”

    一個雙手被束縛在身後,眼前蒙着黑布,口中塞着麻布的八歲孩童被帶上來了,沈將軍神色大變,猛地起身,“聲兒......”

    孩童聽到熟悉的舅舅聲音嗚嗚咽咽的哼唧着,想動卻被身後的身後的侍衛鉗制着。

    沈將軍像是失去了囂張的資本,頹喪着盯着凌雲遮,“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凌雲遮面無表情,牽風卻嬉笑着開口,“早在你一開始‘好意’尋我們合作時就查的清清楚楚。”

    沈將軍的橄欖枝來的突然又莫名,以凌雲遮警惕的性子怎麼可能會不查清楚,要說也是沈將軍太看輕凌雲遮,以爲他被關在他國多年,一無謀智、二無實權,看起來完全就跟個小可憐似乎的,哪裏會想到他背地裏早就暗暗發展了許多眼線。

    聿國之內的事情他不說一清二楚,但細細調查總能查出貓膩。

    沈將軍沒有想到竟然是一開始,他還以爲是他在和凌雲遮入聿國之中哪裏漏了馬腳。

    連外甥都被找出來,他已經完全的敗了。

    不,應該說一開始他就踏入了名爲凌雲遮的陷阱,他自以爲凌雲遮被他玩弄於鼓掌之間,還洋洋得意的等着凌雲遮來求自己,可笑可笑。

    沈將軍慘然一笑,轉頭撞死在石牆之上。

    牽風嘖了一聲,沒想沈將軍這麼玻璃心不過是陰謀被拆穿說死就死,也不管他那個外甥,“殿下,這該怎麼處理?”

    “畏罪自殺,結案吧。”

    面對滿地的血泊凌雲遮眉毛都沒動一下,用沈將軍一個條人命來堵上二殿下的嘴,再圓了李相國心中的不平,這個交易很划算。

    “那這個小孩呢?”

    “殺了。”

    輕飄飄的話語就這麼決定了小孩的下場,牽風沒興趣動手讓那侍衛隨意找個地方處理了。

    凌雲遮回宮稟報關於二殿下馬上風結案的事情結果,剛巧碰上聿君正在看昭帝傳來的責問信件。

    他的身體在神醫的妙手之下好上許多,白日也有精力看奏摺,得益於朝堂之上國舅和李相國的爭鋒相對,這讓聿君將一部分權利收回來時沒有受到太大的阻力。

    畢竟兩個對頭眼裏,既然你得不到、我得不到,那交還給聿君也不虧。

    反正聿君的身子虧損多年,也活不長久,這權利終歸是要落到兒子的手上。

    “你瞧瞧。”

    凌雲遮接過信件纔看了開頭就明白緣由,他低垂眉眼叫人看不出心思,“父皇認爲應該如何?”

    是將他交出去給昭國一個交代,還是就此和昭國撕破臉?

    “你是太子,現下又是爲了朕纔回國還帶來了神醫,怎麼會有錯呢!”

    聿君一副我不會允許他們把你帶走的慈祥父親面容,話鋒一轉,又爲難道:“不過現下朝堂之上內鬥紛亂,那昭國又向來是個實力盛強的,只怕若是打起戰來,難啊——”

    話裏赤裸裸的暗示,這要是個實心眼的恐怕就是在聿君的話後,來一個跪地認錯、自動請纓負罪的二連發套餐了,可惜凌雲遮哪個都不選。

    武王被俘的事情昭國和氐國都瞞的緊緊,沒有半點風聲透出來,因此凌雲遮淡淡的透露現在昭國和氐國之間相互緊張,相互制衡、眼下昭國自己都騰不出手來嗎,何況還是對他們聿國發動戰爭。

    聿君是個怕事的想着既然昭國發難了,他也只能先將凌雲遮再扔回去,大不了就是死個兒子,少個太子也不礙事。

    不過因着凌雲遮才救了他性命,不好直接卸磨殺驢就用話暗示一下他自己去請罪。

    沒想到昭國已經是自顧不暇,怪不得信件之上的言語如此客氣。

    尷尬之下聿君也只能一疊聲的好,拍着凌雲遮的肩膀誇讚他帶回瞭如此重要的情報,親熱和藹的態度全然將剛纔想讓凌雲遮去頂罪的行爲給遺忘了,彷彿兩人之間就是如此親密無間的父子。

    凌雲遮目光停留在那雙骯髒的手觸摸的地方,眸子裏飛快的閃過一絲厭惡和不耐,語氣卻依舊平和,“當下之計,還是要挑起氐國和昭國之間的矛盾,聿國纔好從中得利。”

    畢竟他們二國要是撐不住先鬧起來,做壁上觀的聿國自然可以在兩者最爲薄弱的時候插手。

    要說哪個皇帝沒有做着一統天下的美夢那是不可能的,聿君雖然還病着可不影響他志向遠大,被凌雲遮三言兩語就全然同意了他的計劃。

    想着這個太子兒子纔剛回來,手上也沒人,又兼之剛纔妄想推出兒子替罪的想法,他大手一揮就將內宮之內的侍衛職權全數交給凌雲遮。

    在聿君看來,凌雲遮千里迢迢不顧追殺還給他帶了神醫,可見對他這個父皇那是極其仰慕的,沒見這幾日都是殷切的在牀邊侍奉。

    比起狼子野心的五殿下,還是凌雲遮看的順眼點。

    再者等他身體好了,身後沒有靠山的凌雲遮,還不是跟從前一樣任由他如何揉捏。

    最主要的是聿君現下擔心皇貴妃和五殿下會狗急跳牆的想弄死他,他不得不麻利的扶起一個凌雲遮擋在身前,好藉此轉移他們的注意力。

    只要他病好了,權利一收,這些人早晚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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