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穿書後我不想宮鬥只想鹹魚 >第二百五十一章被發現了?
    昭帝給聿國的聯合去信很快就得到回覆,比起之前對凌雲遮事情上強硬的態度,信裏聿君口吻緩和,就是在針對戰後分配的事情上提出了較高的利益。

    這並沒有讓昭帝憤怒,反而還有些安心。

    過於輕易答應的態度之下比又所求,這可比態度好卻背後捅一刀來說要好的多。

    雖然昭帝一直覺聿君挺蠢的。

    兩國就這麼各懷鬼胎的結下盟友,聿國以幫助的名義派遣了五萬大軍到達三國交界點的和耳塞大草原之上。

    和耳塞大草原地理位置特殊,天然的草地可謂是放牧的好去所,氐國可是相中了很多年,畢竟氐國之內的畜牧業發展是極爲好的,正需要這樣的地方。

    但因爲和耳塞大草原廣闊無比,無論哪一頭都和三國有接壤處,誰要是妄圖想侵佔都要做好面對其他二國憤怒的準備。

    好地方誰不想要,憑什麼就你想出手就可以出手。

    聿國仗着私底下和昭國、氐國皆有協議,也不掩藏就大咧咧的把軍隊派了過來駐紮下來,其他二國都誤以爲聿國是在爲他們之後攻打對方做準備,因此絲毫沒有警惕。

    很快,沒有等昭帝想辦法把程家大郎調回來,退守到腹部荊州的軍隊就遇到了突襲,程家大郎率領的巡查小隊被偷襲,數百人的小隊只留下滿地的鮮血和屍體,打頭的程家大郎失蹤了。

    消息一出,朝野震驚譁然,羣臣憤憤、激動,對氐國越來越無恥的行爲表示就無法忍耐。

    氐國這是見他們好欺負啊!

    武王被整成那副模樣,軍隊也被迫退守到荊州,已是夠寬和,而且都未等他們開始跟氐國算總賬,氐國居然率先伏擊他們的將軍,這換誰都不能忍,再忍下去就沒有骨氣了。

    這次羣臣的信念和想法都是一致的,要打回去,讓氐國見識到他們的厲害,他們也不是好欺負的。

    “陛下,這次咱們再也不能退讓了,要打死那些氐國之人,讓他們記起當年被打的抱頭鼠竄的滋味。”

    “對,打死這些不講信用的傢伙,居然還敢在昭國境內弄伏擊,這已經是囂張了,根本就沒把咱們昭國放在眼裏。”

    “這戰鬥必須打,一定要打!”

    “對,要打……”

    朝臣越說越激動,就差真的上戰場揮刀射箭的。

    昭帝不言不語,望向站在下首一臉堅毅、面容卻隱隱含着點急迫之意的程國公,心裏卻不像朝臣那般憤怒,急切的想和氐國打上一架來證明昭國的強大。

    無他,程家大郎的消失時間點過於奇妙和微妙。

    這個節骨眼上昭國正是要對氐國做出反擊,或者是在謀劃着準備把送出去的三國重新再打回來的時候,正是集結軍隊的時候,程家大郎就在這時失蹤?

    下落不明?還生死不知?

    太巧了,簡直就像是專門爲了躲避開氐國一般。

    “陛下……”

    堂下程國公渾厚的聲音傳到昭帝耳中,“大郎被伏擊一事需得謹慎調查,眼下更爲重要的是荊州之內的十萬大軍羣龍無首,沒有主帥如何能面對氐國的狼子野心。”

    邊陲的十萬精兵那都是程國公和程家大郎一手帶出來的,程國公離開之前親手交給程家大郎,現在大郎不在,程國公更擔心十萬精兵若是沒有將帥的帶領,要是突然氐國出兵攻打時,該如何是好。

    腹地被攻破,那昭國那就要被氐國的鐵騎踏碎,那是昭國的最後一道防線了。

    聽他口口聲聲都只爲了那十萬大軍的擔憂和憂慮氐國隨攻打的想法,昭帝更是覺不對。

    自己的兒子丟了,還生死不知,你不急着去尋人反而就一直拿兵權說事,一副那些兵沒有我就不行的樣子,說的好聽是擔憂昭國忠心愛國,其實說不定是他想急迫拿回軍權而故意爲之的行爲,指不定程家大郎就在什麼安全的地方躲着。

    是了,肯定是。

    昭帝更陰謀論的想,做一個他國的奸細、過着隨時要被發現的生活,膽戰心驚,然後等到計劃成功之後得到上位者憐憫的賞賜,哪裏比的上自己成爲一國的繼承人來的要更痛快呢!

    大皇子說不定就是一頭讓程國公起兵,一頭利用氐國來擾亂昭國。

    昭帝越想越深,臉色也變得灰暗,那雙佈滿疑心血絲的眼睛裏更是燃起了幾分殺意。

    此時梅大人忽然跳出來,叭叭叭了一堆,大意就是咱們京城之內早就被氐國派來的奸細給摸透了,甚至還有朝臣的兒子被替換了,成爲了接觸昭中心點的人物,不然武王在昭國之內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被擄走。

    這話一出朝堂之上靜默,朝臣的臉上無不是驚嚇和詫異,領了掌管五衛職位也在朝堂之上的季玉澤一驚,心裏更像是破了洞的口袋,被風呼呼的灌過,涼撥涼拔的,徹骨冰冷的感覺讓他臉一個表情都做不出來。

    被發現了?

    是氐國那頭覺得他沒用就出賣了他?

    這個念頭纔出來就被季玉澤否決了,眼下還未徹底打戰他的作用還很大,就算耶王對他有多麼的不滿意也不會隨意就將他這枚棋子廢棄。

    他沉下心來聽梅大人繼續言語。

    幸好也不知是出了什麼偏差,梅大人並沒有將矛頭指向武王府,反而把武王府塑造成受害人,被信任之人插了一刀,還在府里布了眼線,監視着一舉一動的小可憐。

    而他口中所謂的插人一刀的人就是一直以來和武王交好、對外又表現的極爲正直負責的程國公。

    盯着同僚們不可思議的眼神和各種彷彿針扎一樣懷疑的視線,程國公不緊不慢的拱手,聲音半點不虛,“臣並不知梅大人是從哪兒得來這個消息,又爲何污衊我……”

    “我年少得武王青睞纔有幸入軍,一步步走到如今,對武王向來好敬仰有加,無論如何也不會做你口中之事,更何況還牽涉到叛國。”

    最後的兩個字彷彿是個榔頭重重的砸在羣臣的腦門之上,叫人神智一清。

    那些朝臣紛紛壓下心中的生疑,也覺得梅大人說的話有些沒影子。

    這什麼預兆都沒有,你說程國公對武王心思不純就不純,現在武王神智不清又不可能當面跳出來反駁,這不是個死題?

    而且你說人家狼子野心人家就是嗎?

    證據呢?

    總要有證據纔可以有底氣的指責吧。

    再說滿朝文武誰不清楚梅家和程府的對立,他們兩家不管是出於政治還是私下,都不可能存在關係緩和的機會。

    仇人說仇人的話,那只有三分能信。

    雖然沒有把這些話說出口,但臉上的態度無疑不表明瞭想法。

    梅大人和昭帝交換了個眼神,他不慌不忙道:“要說證據的話,那自然是有的。”

    朝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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