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壞蛋是怎樣煉成的4 >第220章 紙紮人(一)
    這兩個人都是烈火社的骨幹,是藍煜的親衛。後者當然不想他們在受了傷的情況下,再去送死。沒等他們動手,藍煜重聲喝道:“都回來。”(英)

    “藍先生?!”兩人停下腳步,同是一怔。藍煜目光中流出不容質疑的堅定:“我說讓你們回來,聽到沒有。”兩位戰將沒有辦法,只能悻悻而歸。藍煜一甩頭,對酒吧裏的藍河幫**道:“你們還在等什麼,還不快動手?”(英)

    藍河幫的那名頭目在心裏暗罵一聲,硬着頭皮指揮着數百手下衝了出來。

    雙方交戰時間不長,藍河幫便有大批幫衆被白衣血殺的兄弟砍倒在地。姜森在救回褚博和隨行的十位精銳後,遵謝文東命令不與之戀戰,率部離開。藍河幫幫衆不敢追擊,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對方揚長而去。

    在醫院包紮完傷口後,天色已經微微見亮。褚博纏着一聲繃帶,回到據點,看到金眼正躺在一樓的沙發上打瞌睡。他剛要開口,金眼突然擡起槍口對準了來人。

    褚博嚇了一跳,伸手攔道:“是我,是我。”

    金眼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把槍收了起來、“哦,原來是你啊。怎麼傷得這麼重?傷得這麼重就應該好好住院休息啊。”金眼看到褚博一身的繃帶,關心道。

    褚博揚了揚手臂,笑聲道:“都是些皮外傷,沒什麼大礙。”見褚博聲音如虹,鏗鏘入耳,金眼這才放下心來,叮囑道:“這段時間別忘了勤換藥,別讓傷口化膿感染了。”

    褚博點點頭:“又不是第一次受傷了,這個我明白。對了,東哥睡了嗎?”

    金眼看了看手錶,抖索着身體道:“我睡了半個小時了,東哥半個小時前還在和老森商討計劃,這會兒估計還沒睡。”褚博哦了一聲:“我去看看,你繼續歇着吧。”說完,輕聲輕步走向電梯門。金眼打了個哈欠,又繼續打起了瞌睡。

    電梯一直上升到四樓,遠遠看去,謝文東的臥房門前,一個龐大的身影正百無聊賴地抽着煙。褚博快步走上前去,等到了近前纔打招呼道:“土山,今天是你值夜啊?”龐大身體的主人,正是土山。土山見來人是褚博,收起警惕心將嘴上的菸蒂扔到地上,捻滅:“是啊。褚兄弟不好好歇着,怎麼還來這?”

    褚博遞了根菸和打火機過去:“東哥不是讓我試探那個藍煜嗎,我是來彙報情況的。身體沒多大事,就是蹭破點皮。對了,東哥睡了嗎?”土山點點頭:“森哥剛走十分鐘,應該睡了吧。”褚博走了個空,有些失望道:“那好吧,等東哥醒了,給我打個電話。”

    土山點點頭,把打火機遞還給褚博:“好,你也找個地方眯一會兒吧,都累了一天了。”

    褚博恩了一聲,正準備轉身離開。這時候房門一開,謝文東從房間裏探出身,衝褚博一甩頭:“進來。”

    “原來東哥還沒睡啊?”褚博揉了揉鼻子,踏步走入房間內。謝文東回到寫字檯旁邊,拿起一張地圖認真研究起來。簡單地問了問褚博的傷勢,在得到並無大礙的回覆後,他不再廢話,開門見山道:“說說看你對藍煜的理解。”

    褚博拉了個椅子一屁股坐下,大大方方道:“他的綜合素質比我要差一些,但要我在短時間內拿下他幾乎是不可能的。”

    謝文東端起一杯熱茶抿了口:“怎麼個不簡單法?”褚博雖比不上任長風、袁天仲傲氣,卻也不會拐外抹角,假意謙虛。他是個實在人,一直都是用事實來說話,這也是謝文東很欣賞他的地方。

    他的說法,和姜森不謀而合。姜森說藍煜是個不安分分子,是個定時炸彈,他倒想聽聽褚博對他的看法,畢竟褚博是親自和他交過手的。語言可以騙人,但招式招法不能騙人。

    褚博明白謝文東的意思,便從藍煜的招式招法上說起:“這個人當過兵這毋庸置疑。除了正常的擒拿格鬥外,刀法劍法什麼的都有涉及,出刀刁鑽陰險,稍不留神就會喫他的虧。他的那些烈火社手下,也都不是簡單之輩。兄弟們死戰了那麼久,堪堪戰了個平手。”

    出刀刁鑽陰險,不是簡單之輩、平手謝文東暗暗咂摸着這些詞語。如此看來,此人的確不宜收入麾下,不穩定性太大。不過對方的烈火社的確不簡單,如果要想把龜縮的“烈火社”打散,就勢必與之硬碰硬,那樣的話己方勢必喫大虧。而如果能降服他,就可以很好的規避掉這些問題。

    到底收與不收,謝文東心裏充滿了矛盾。

    看到謝文東眉宇間的愁緒,褚博關心地問道:“東哥,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謝文東擺擺手,把自己的顧慮告訴與他。接着話鋒一轉,問道:“小褚,你說說看,我們怎麼對付他。是殺了他,還是降服他?”

    褚博權衡好一會兒,這才緩緩開口:“東哥,我覺得降服他對我們更加有利。”謝文東沒有接話,繼續等他把話說完。

    褚博繼續道:“此消彼長,如果我們能降服他,既可以爲己方增添一支有生力量,又能重創藍河幫在長灘市的勢力。至於他的野心,我想他再大也大不過東哥的野心,以後的事誰又說得清楚呢。”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褚博的話讓謝文東的顧慮消退了不少。他點點頭,決定最後採用“降服”這一比較保守的辦法。

    想要讓一個人心服口服投奔你,就得拿出讓人心服口服的本錢。謝文東有沒有這個本錢,他當然有。

    正當謝文東陷入沉思之際,褚博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對了東哥,有一件事我忘了跟你說了。”

    謝文東擡起頭,好奇地看着他。

    褚博嘿笑一聲:“我把一個追蹤器放到了他的錢包裏。只要他不仔細翻看錢包,我們就能隨時知道他的下落。”

    “什麼時候的事?”謝文東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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