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壞蛋是怎樣煉成的4 >第796章裝病
    旗下弟子被殺的殺,俘虜的俘虜,許多俘虜因爲沒有得到及時的救治,被凍傷手指、腳趾。嚴重的,甚至需要截肢,癱瘓。唐如之在心腹的全力護送下,雖然僥倖逃過一劫。不過耽擱時間過長,他的右手已經徹底失去了功能,最後也只能截肢保住性命。

    斷臂之仇,讓唐如之恨毒了謝文東。他發誓,一定要謝文東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

    自辦事處一役後,謝文東“病”倒了,據說是很烈性的傳染病。黑帶的教皇維克多,曾經多次請求看望謝文東。都被他手下兄弟,以此類理由婉言拒絕了。維克多也明白,謝文東晚不病早不病,偏偏這時候病,就是在這種沉默的方式表達自己的不滿。事後他仔細想想,那天晚上自己做的確實有些過分。如果謝文東真的死在幽靈猛虎幫的手裏,文東會和洪門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這就相當於給黑帶多樹了兩個強敵。

    爲了示好謝文東,也是爲了表達自己的愧疚之意,維克多重新調派了一支精銳佈防辦事處。不過,謝文東顯然不太領情。他要維克多明白,做錯事是要付出代價的。

    就在黑帶、戰斧都快忘了“凱撒大帝”名字的時候,他們又一次出現了。誰也不會猜到,“激活”他們的,會是文東會、洪門雙料大哥謝文東。

    這一次,他們不再“小打小鬧”,劫個軍火毒品拉倒,而是把矛頭瞄準了黑帶和戰斧的核心產業——石油天然氣。

    黑帶、戰斧擁有有各自的天然氣公司,每年天然氣公司的收益,可以佔全部收益的一半,是他們絕對的支柱產業。現在他們正在與幽靈猛虎幫交戰,資金消耗非常大。如果把兩家的石油天然氣公司搞成一鍋粥,就等同於綁住了他們一隻手,截斷他們的後路。

    當然,謝文東這並不是在幫幽靈猛虎幫,也不純粹是爲了泄憤,他這麼做,完全是從大局着想。

    他必須讓兩大幫派的教皇明白一個道理“沒有謝文東,黑帶和戰斧在幽靈猛虎幫面前,就是兩個耄耋老者,兩個半截身子已經埋進了土裏的人”。

    黑帶的石油天然氣公司,名叫柴可夫斯基天然氣公司。顧名思義,它的第一任總裁就叫做柴可夫斯基。柴可夫斯基是黑帶創始人之一,也是黑帶的元老,目前已經一百一十多歲了,就連教皇維克多見了他,都是畢恭畢敬的。他在六十年前已經退休了,現在柴可夫斯基天然氣公司的總裁,是他的孫子,七彩·柴可夫斯基。

    七彩·柴可夫斯基外號“地主”,是黑帶的兩大管家之一,另外一個人是副教皇弗拉基米爾。弗拉基米爾負責的是黑道的生意,而“地主”負責的是白道的生意。

    這個“地主”非常神祕,只有教皇維克多、弗拉基米爾等少數黑帶高層,才知道他的真實姓名,這個數字不會多於十個。而真正見過他面的,只有兩個人,那便是維克多和弗拉基米爾。

    對方藏得如此之深,“凱撒大帝”就算有暗天眼的幫助,想要找到“地主”的下落也是很不容易的事。沒辦法,只有試着從弗拉基米爾這邊打開缺口。

    自從辦事處戰役結束後,弗拉基米爾往謝文東這邊跑的次數更多的。對外人,謝文東是“病”得很嚴重。對他,謝文東生如活虎,一點病也沒有。

    這天,弗拉基米爾與東心雷相處的很不錯。東心雷酒量不錯,但和謝文東一樣,戰鬥期間很少有酗酒的時候,不過這次是個例外。兩個人喝了三瓶白蘭地,兩箱冰啤。

    “弗拉基米爾,你們黑帶都不要你了,要不到我這裏來吧,我至少給你謀個堂主的位置。”東心雷大着舌頭,給弗拉基米爾敬酒。

    弗拉基米爾學着zg人的禮儀,朝謝文東拱了拱手:“謝謝兄弟的好意...我在黑帶呆了這麼多年....捨不得啊....教父對我無情,我不能對他無義。”

    “我們zg有一句古話,叫做良禽擇木而棲....弗拉基米爾.....你.....你是個人才,難不成就這樣一直頹廢下去?”

    “嘿嘿”,弗拉基米爾壓住東心雷的手,左右神祕地看了看,醉意已經十分明顯:“你放心吧,教父他捨不得放我走。現在他聽了讒言,認爲我和謝先生會出賣他,瓜分掉黑帶。等他明白過來,肯定....肯定會給我官復原職的.....”

    “喝酒!”東心雷重重一砸桌面,揚起脖子將杯中的啤酒一飲而盡。“喝酒。”弗拉基米爾學着東心雷的樣子,也重重砸了一下桌面,將啤酒一飲而盡。旁邊的張研江,給他們滿上酒。

    感覺弗拉基米爾喝得差不多了,張研江轉了轉眼珠,開始從前者身上套取情報:“我聽說,你們黑帶有一個叫‘財主’的人,比你們的教皇維克多還要神祕,他是做什麼的?”

    “財主?!”弗拉基米爾在桌上的雪茄盒中抽出一根雪茄點上:“你怎麼突然問起他了?”

    張研江不慌不忙地迴應道:“好奇唄。我在想,什麼樣的人,居然會這麼神祕,他的身份難道比維克多還要特殊?”

    “這是兩個概念。維克多先生是黑帶的精神支柱,而財主是黑帶的金錢支柱。我告訴你他是幹嘛的哈....他是......”弗拉基米爾藉着酒勁,將財主的來歷和身份簡單地說了一下。

    張研江暗道,這和老劉瞭解到的情況差不多。不過,這些情報都沒有特別大的價值。真正有價值的情報,還在弗拉基米爾的腦袋裏。

    張研江不愧是文東會的智囊,說話很是有技巧:“這倒是很有趣,有機會我倒真想和他見見面。”

    “你見不到他的,你也說了,他很神祕。”弗拉基米爾吸了口雪茄,仰起脖子,閉着眼睛很是享受地吞雲吐霧起來。

    “我相信緣分,或許有一天我真的能遇到他也難說。”“哈哈,你就算遇到他,也絕對想象不到,他就是財主。”弗拉基米爾眼睛還閉着,隨後來了這麼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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