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卻並沒有這麼做,而是先讓人蟄伏下來,只讓劉波旗下的暗血兄弟,繼續探查情報。
兵馬未動,情報先行。雖然暗血的兄弟,已經提前一天多到達了日本,可是,時間還是比較短,還沒有探查到一些有價值的線索。
起碼,也得確定,鬍子峯和劉思遠到底去了哪裏,到底死了還是沒死。
另外,孟旬,無名等人受傷,謝文東得親自去看了他們纔會放心。
所以,在一下飛機之後,謝文東和九門提督,以及袁天仲,任長風,以及特別使者陳少河一行人,立馬換車,去了他們所在的札幌市。
札幌距離東京有幾百公里,坐汽車只要四個半小時。
這四個半小時,可謂是謝文東最難熬的四個半小時,用熱鍋上的螞蟻來形容,也不爲過。
在準備的兩天兩夜,謝文東也沒有閒着,快速地處理一些俄羅斯戰場的要緊事,四十八個小時,只睡了不到六個小時,其他的時間,都在忙工作和等人。
像神月閣閣主張振坤,副閣主萬東偉,向旭等在俄羅斯各地度蜜月的人,也紛紛結束蜜月期,往謝文東的方向聚集。
等謝文東一行人趕到札幌市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四五點鐘了。
舟車勞頓,再加上心裏一直牽掛着自己的兄弟和朋友,謝文東省心疲憊,頭腦昏沉,臉色異常的難看。
聽聞謝文東抵達札幌市以後,流沙部隊的幹部,前去迎接。
見面之後,大家都被謝文東的臉色嚇了一大跳,大家相互看了看,然後紛紛疾步上前,齊聲問道:“東哥,你沒事吧?”
流沙部隊的許多核心幹部,都是從以前的白血和暗組中分離出來的,對謝文東很是熟悉。
謝文東對他們也很是熟悉。
謝文東輕描淡寫地擺了擺手,環視一週,見流沙部隊的骨幹到了不少,他迫不及待地問道:“蕭方,孟旬還有無名怎麼樣了?”
流沙部隊骨幹中,有一位叫王力國的兄弟,是流沙部隊的三把手,來自白血第27隊,是27小隊的副隊長,也是一個暗殺的好手。
他連忙回答道:“孟旬大哥和無名大哥兩個人,只斷了幾根肋骨還有一些皮外傷,躺牀上休息一陣子,就不會有什麼大礙。關鍵是蕭方大哥。。。。”
謝文東:“蕭方怎麼了?”
王力國:“蕭方大哥被捅了五刀,刀刀都在要害部位,血都快從他的身體裏流乾了。不過,敵人是通過被子直接刺的,倒是沒有給心臟造成不可逆的影響,可是卻傷到了一條非常重要的神經。現在手術已經做完了,可還在昏迷中。醫生也說情況不樂觀,很可能成爲植物人,再也醒不過來了...”
說到這裏,王力國說不下去了,連聲音都哽咽了。
“哦!”謝文東暗鬆了口氣,之前來的消息說,蕭方已經死了,把他嚇得夠嗆。現在沒死,就是有一線生機。
再者,他相信堂堂的南洪門天王,流沙部隊首領的意志力不會這麼弱,他一定會挺過來的。
本來,他們已經到了赤軍的門口,可是謝文東卻在這時候挺住了腳。
他再次問道:“現在,他們是在赤軍總部嗎?”
王力國:“不在。他們在醫院,由夜幕組織的六位朋友以及流沙部隊,赤軍的兄弟聯合保護。赤軍總部的醫療室條件不行,要說治療,還得是專業的醫院。”
“做的好,那就帶我們去醫院吧。”謝文東轉過身來,對他說道。
“東哥,你...你...的臉色很難看。無名老大已經提前吩咐過了,說讓你先休息一下,不用着急去看望他們,你的身體,纔是第一位的。”
謝文東轉過頭來,謝文東轉過頭來,雙眼眯縫着,兩道精亮的目光彷彿兩把刀子,直射到王力國的臉上。
後者激靈打個冷戰,急忙垂下頭,一句話也不敢多說。
這時,任長風簡直,連忙過來打圓場:“你這小子,真不會說話。你是第一天認識東哥麼,他什麼時候,會把自己的舒服,放在兄弟的痛苦前面?”
王力國連聲應是:“屬下考慮不周,還請東哥見諒。”
謝文東看了他一眼,接着道:“醫院距離有多遠?”
王力國結結巴巴道:“不遠,不遠,開車十分鐘就到了,那是札幌市最好的醫院,醫療水平也是很高的。”
謝文東沒有理他,而是陰沉着臉,重新又往汽車的方向走去:“你跟我來,我有話要問你。”
上了汽車之後,謝文東紛紛身邊的九門提督之首:“阿勇,通知銀河實驗室那邊做好準備,這裏的醫療水平再高,也高不過那邊。等蕭方這邊穩定以後,就把他送過去。”
餘勇:“好的,東哥,我知道了。”
“你把整個事情的細節,跟我說下,我要知道,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麼?”謝文東問旁邊的王力國。
王力國悻悻一陣,哪敢不從,趕緊把他們是怎麼遇襲,夜幕六家臣幫忙的事,告訴給了謝文東。
本來,謝文東還有些責怪流沙部隊辦事不力。二百號高手,居然還能讓敵人來去自如,連殺連傷己方三位大首領。
可以,在聽完他的詳細訴說之後,謝文東反倒可以理解了。沒想到,他們遇到的是這樣的妖孽角色,這也難怪他們會喫這麼大一個虧了。
不用說,能調動這樣等級人物的,肯定是理事以上的人物,或者根本就是陳德園bury本人親自指揮安排的。在理解的同時,他又對鬍子峯和劉思遠兩位兄弟,牽掛之心有多了幾萬分。
如此看來,他們當真是凶多吉少了。
“md.”謝文東眸中寒光閃閃,忍不住罵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