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副首相麻省太郎還在款款而談,唾沫星子飛濺說着什麼。大家的注意力,也全都在他身上,一開始倒也沒有人注意他。
直到他們一行人,徑直來到演講臺的中間,大家纔好奇地把眼珠子放到他們的身上,心說這幾個人,是幹什麼的,難不成他們要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向副首相提出什麼異樣的意見不成。
雖說是在這種情況下,可是,負責保護副首相麻省太郎的幾個貼身保鏢,依然反應很快。
這不,立馬有四個人上前,向謝文東等人作出了暫停的動作,並凝聲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想做什麼?”
從他們身上所攜帶的證件來看,他們應該是此次參加會議的商人。他們的打扮,也像是商人的打扮。
不過,這幾個人的眼神,卻不像是商人,因爲商人的眼睛絕對不會這麼銳利。
這種銳利程度,絕對是經過真正的生死大戰所洗禮淬鍊之後,纔會有的。
所以,他們纔會生出這樣的警惕之心。
從他們的反應速度看,這四人絕對是千挑萬選出來的精銳。要不然,他們也沒法擔當得了副首相的護衛。
可是,這麼一些厲害的狠角色,謝文東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裏。
他沒有說話,只是笑眯眯對身邊的神月閣長老蘇佳亮使了一下眼色。
蘇佳亮是十大長老排名第五位的長老,僅次於徐治保,梁晨,劉深磊,周暘。除了自身實力彪悍之外,還是神月閣新人的教官,在神月閣是個非常有分量的角色。
此刻,他的臉上也戴着一個面具,相貌和本人差了十萬八千里。可是,那雙眼睛卻是他本人的。
只見他眸中精光四射,聞聲而動。
蘇佳亮以前當過兵,一個板寸頭和挺拔的腰板,展示着軍人的威武不屈和精氣神,所以他用的武器,相對比較簡單,就是普通的軍用匕首。
武器雖然比較普通,但蘇佳亮絕對不僅僅是一個特種兵那麼簡單。
身爲神月閣長老,蘇佳亮的武學特點就是雜而精。不管是冷兵器、熱兵器;不管是刀槍劍戟,還是斧鉞鉤叉;又或者說雙節棍,狼牙棒之類的,只要你說得出來的武器,沒他不會的。
而且,每一樣都不不是在皮毛之上,是深入內裏的研究。正因爲如此,張振坤才讓他做神月閣的教官。
這不,蘇佳亮上前之後,手上頓時多了一把雪亮的匕首。
可是,這把匕首沒有露出寒芒,依然被刀鞘包裹着。
可就算是用這把沒有露出刀刃的刀鞘,依然擁有巨大的殺傷力。
只見他迅速在這四個貼身保鏢的面前舞了一陣,四名貼身保鏢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甚至,連對方的出招都沒有看到,自己的身上,便傳來了肋骨被折斷的聲音。
他們嘴裏紛紛發出一聲慘叫,痛苦地往後退去。
蘇佳亮趁機一個掃堂腿,直接把四個人從看臺上掃了下來。
四個腳下一滑,順勢從看臺上栽了下去,前後,還沒有超過五秒鐘。
好傢伙,這可是副首相的貼身保鏢啊,在堂堂神月閣長老的面前,居然會如此不堪一擊。
他這一出手,現場所有人都傻眼了,副首相麻省太郎也傻了,臺下的首相安培也傻了。這打麻省的保鏢,就是打麻省本人啊。
他可是副首相啊,上一任的首相啊,什麼時候被人這麼欺負過。
現場頓時傳出一陣“嘶嘶”倒吸涼氣的聲音,所有人的怔住了,每個人都把眼珠子瞪得溜圓,還以爲是自己看錯了。
不等大家反應過來,謝文東揹着手,直接從這些保鏢的身上踩了過去,來到了演講臺上。
看到一個陌生的男子,打了自己的保鏢,還來到了自己的身邊,副首相麻省太郎頓時感到一陣很不好的威脅。
他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幾步,顫顫巍巍道:“你...你想幹嘛?”
“滾下去!”日謝文東一隻手插兜,毫無徵兆,一腳就踹在了副首相麻省太郎的肚子上。
副首相麻省太郎哎呦一聲,從演講臺太上軲轆下來,四仰八叉地摔倒在演講臺的下面。
他的年紀大了,哪裏禁得住謝文東這一踹,肋骨當場斷了三根。
在地上遲鈍了一下之後,發出比殺豬殺牛還有悽慘的聲音出來。這聲音,恐怕隔着好幾裏地都能聽到。
這一幕上演之後,現場衆人便不再是發愣了,他們喫驚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天吶!
天吶!
這個男人,居然打了副首相。
而且,是當着這麼多人打的。
這...這...這人是不是個瘋子啊!
現場的衆人跟看了鬼似的,就連旁邊的無名看了,也是暗暗嚥了口口水。
謝君幹了我最想幹,卻不敢幹的事!
剎那間,無名想到了四個字無法無天!
沒錯,謝文東就是這種無法無天的人。
這時,元覺寺內場這麼多人,腦袋還跟一團漿糊一樣,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表情和反應,表達自己的心情。
他們沒有動,謝文東卻開口了。
只見他眼眸眯成了一條縫,先是環視了現場衆人一圈,發現幾百上千雙眼睛正看着自己。
“呵呵”,他毫不介意地拿起演講臺上的一個話題,字字鏗鏘,氣勢十足道:“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赤軍的首領無名。現在在這裏正式宣佈,r本政f的政權,由我們赤軍接管。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日
這些話,寫出來容易,可是在這麼多r本高官的面前說出來,卻不容易。
剎那間,姜森,萬東偉以及九門提督等諸位兄弟,好像身體裏的血全部被點燃了一樣。一種睥睨天地,笑傲蒼穹的暢快感遊走於七經八絡之間。整個人,輕快得跟要飛起來一樣。
“轟隆!”“轟隆!”
現場這時候纔跟炸了鍋一樣,發出如山呼海嘯一般的聲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