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媒體,則重新將攝像機,錄音筆,話筒之類的全部打開,長槍短炮各種設備對準了謝文東,不敢錯過任何一幀的畫面。
而現場其他的保鏢以及特種兵們,也很快行動起來。保護高官的保護高官,去把摔倒的副首相扶起來的扶起來。
還有剩下的人,則全部把槍舉起來,對準謝文東等人,並且齊聲喝道:“不許動!”
他們快,謝文東身邊的人更快。
除了負責保護謝文東安全的神月閣副閣主萬東偉,姜森以及無名沒有動以外,九門提督和神月閣長老蘇佳亮,全都動了。
他們的目標,便是演講臺地下受傷的副首相麻省太郎,以及不遠處的首相安培,還有那幾個掌管着核心全力的大臣。
他們身邊的保鏢很多,個個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
然而,在九門提督以及神月閣長老的面前,可謂不堪一擊。
幾乎還沒等其他人,把槍對準臺上謝文東的腦袋,包括正副首相在內的一共八人,全部都落到了謝文東的手裏。
“不許動。”日姜森當場拿出手槍,直接指着就近副首相的腦袋說道:“誰敢貿然動手,我就先把他的腦袋打開花。”日
“啊!”衆保鏢和護衛投鼠忌器,一下子就愣在了那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頓時顯得非常手足無措。
他們怔住了,九門提督和蘇佳亮倒沒有閒着,他們將一干老頭子,全部押到了臺上,或用槍,或者用刀架住。
那場景,跟七十年前二戰結束的東京大審判一個樣,極其壯觀。
臺下的執政黨議員們,當然是關心這些人的安全,不敢輕舉妄動。可反觀在野黨的議員們,個個心中竊喜,並且蠢蠢欲動,巴不得能在這次動亂中,佔到便宜。
大家各懷鬼胎,有的希望他們活,有的希望他們死,還有的,是爲了整個國家的未來擔憂。
好傢伙,幾大頭頭都被抓了,這個國家是要完了嗎?
不過,不管大家是懷着怎樣的心思,他們的臉上,倒是都掛着擔憂。
整個元覺寺內場,槍火味道很濃,空氣都快緊張得凝固了,雙方各自拿槍指着對方,只有雙方有一個人走火,那必將引發一場巨大的,血腥的火併。
如果這場火併真的發生了,那r本政f和謝文東這邊,都會遭受到無比慘重的,毀滅性的打擊,這種情況,是誰也不想看到的。
r本政f首相安培以及幾個掌管着核心權力的老頭子,被一幫殺人不眨眼的恐怖分子控制住,要說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當他們來到演講臺上,看到上千官員和商人,以及幾十號媒體記者的攝像頭的時候,一種無比莊重的使命感,讓他們的心反倒是靜了下來。
說他們好面子也罷,說他們逞能也可以,反正,被押上臺之後,這幾個老頭子,倒是個個梗着脖子,裝出一副不怕死,隨時願意爲了國家去死,願意爲了人民去死的架勢。
他們的狀態倒是挺唬人的,可是,他們騙不過謝文東,也嚇不倒謝文東。
雖然謝文東的年紀不大,到今年2017年才三十七歲,可是論氣魄,論經歷,論心狠手辣,論智商,論才幹,就算這幫老傢伙捆在一起,也比不上一個謝文東。
謝文東上下打量了他們一圈,突然噗呲一聲笑道:“怎麼樣,首相先生,我剛纔的提議,可好?”日
副首相麻省太郎本來想發表幾句硬氣的話的,可是,剛纔謝文東的那一腳,把他踢得着實不輕。他張了張嘴,連吸氣全身都是疼的,便只要把到嘴的話給嚥了下去。
衆目睽睽之下,首相安培當然不想露怯。
他嘴角挑了挑,幽幽道:“你以爲,抓住我們幾個,就可以把政權拿走嗎?我實話告訴你,這是做夢。”日
謝文東聳了聳肩,知道他有話沒有說完,繼續問道。
首相安培張着眼睛,迎上謝文東的目光:“我這個首相,是人民選出來的。我在這個位置,就得代表着人民的利益,我們手中的權力,也是人民賦予給我們的。我們腳下的這片土地,是兩億r本人說了算的,而不是幾個人說了算的。要想我們交出政權,那做不到。”日
這番話,說得不卑不亢,臺下一些安培的擁躉者聽了,不禁熱淚盈眶。
有人甚至在臺下大喊:“好樣的,說得好。”日
“人民的好首相,人民的好領袖。”日
“沒錯,我們絕對不向你們這羣恐怖分子屈服,國家交到你們的手裏,那就完蛋了。”日
“對對,不屈服,不屈服。”日
“......”
臺下衆人喊得那叫一個熱鬧,那叫一個氣勢如虹,那叫一個齜牙咧嘴。如果眼神能夠殺了的話,謝文東這十來號人,早就被切成碎肉了。
膽子小點的,還真得會被這千餘人給嚇得大小便失禁。
可是,這些嚇不到謝文東。
即便現在跟着謝文東所露面的,只有區區十來號人。可是,有這十來位兄弟在側,他彷彿擁有十萬雄兵。
謝文東沒有絲毫被嚇倒的意思,甚至爲首相剛纔那番慷慨激揚的話鼓起了掌。
等臺下衆人的情緒下去了一些,他纔拿着話筒笑道:“說得真好啊,連我都差點感動得流眼淚了。”日
“哼,既然如此,那你就應該懸崖勒馬。或許,處於人道主義,我還可以以首相的身份,赦免你們。”日首相安培嘴上挺硬氣,其實心裏也是虛的。從這句話中,就不難看出來。
謝文東哈哈一笑:“我這個人是罪孽深重了,特赦也赦不了咯。既然是這樣,那我也只有一條道走到黑了。”日
首相安培:“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想跟我們同歸於盡不成?”
謝文東:“我可不想和你們同歸於盡。我來這裏,不是乞求你們的,而是來通知你們的。哦,有點東西,你們應該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