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務之急,是把我兒子孫子找回來。如果你找不回來,那就別怪我不跟你們好好合作。”總.理特恩布爾氣呼呼地說道。
陳德園有些愣神,隨後,皺了皺眉頭,緩聲道:“你可知道,你在跟誰說話?”英
特恩布爾一揮袖:“別拿你的身份來壓我。我不喫這一套。你最好,趕緊給我想辦法,把人給我安全地找回來,否則,我自會用我的手段去做我想做的事。”英
不由分說,領着幾位保鏢,轉身而去。
看到他這樣,陳德園左右人員,有些不樂意了。
左邊這人說道:“副會長,他這是什麼態度?這次事件,咱們也損失很大好不好。”
右邊這人附議:“就是,誰能知道,謝文東會把張振坤派過來。”
“就是,這人太自以爲是了。”
“完全不把咱們放在眼裏。”
陳德園吸了口氣,腦筋一轉,緩緩說道:“現在,不是發火的時候。當務之急,是要處理下面的事,做好最壞的打算。”
左右:“副會長有何高見?”
陳德園點燃了一根香菸,沒有作聲。
只道青煙嫋嫋,神韻悠長。
陳德園和特恩布爾,因爲今日之事,幾經翻臉,鬧得很是不愉快。
而完成任務的張振坤一行人,心情同樣好不到哪裏去,甚至,心思更加沉重。
因爲,在這場戰鬥中,神月閣排名前五的長老蘇佳亮,因公殉職。而且,是在沒有半點反手的情況下,被人偷襲而死的。
蘇佳亮死得冤枉啊!
這是大家極爲痛心的原因。
一向不愛抽菸的張振坤,出乎意料地抽起了香菸,一包接着一包。
甚至連謝文東一行人到達悉尼,看到的第一幕,還是他坐在窗臺上,頭髮亂糟糟地抽着煙。
甚至,連謝文東到了他身邊,他都沒有反應過來。
謝文東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振坤,蘇長老的事,我知道了。我也非常痛心,可是,人死不能復生,要節哀。”
張振坤嘴巴蠕動一陣,老半天,才說了個“哦”字。
謝文東再說道:“我已經安排他去了銀河實驗室,作換頭手術。只希望,他能夠像小褚、老雷一樣,有足夠的幸運,能夠甦醒。”
其實,謝文東和張振坤都知道,褚博和東心雷之所以能甦醒,那是因爲他們的大腦沒有受到什麼重創。而蘇佳亮的大腦,是受到一定的破壞的。
所以,他再次甦醒的概率,要比褚博、東心雷,甚至是何浩然都要低。
可縱然這樣,也是有一線生機不是。
見他的樣子確實非常悲傷,謝文東將手從他的肩膀上拿下來,說道:“你要是實在是難過,就去外面轉轉吧,放鬆放鬆,這裏的事,交給我好了。好在,大家的傷勢,基本上都恢復了,足可以應對接下來的威脅。”
原本沉默的他,突然一睜眼,精光爆射而出。
他緩緩說道:“文哥,我沒事,可以繼續留下來執行任務。另外,這次咱們要面對的敵人,非同小可。”
謝文東:“怎麼說?”
張振坤:“不知道東哥,是不是已經見過,那三個被我抓回來的俘虜。他們自稱,寒冰新武力組織北級組織的黃金級幹部幹部。”
謝文東:“還沒來得及去見。倒是聽老森說,這幾個人在我們來之前,就死了。是中毒,毒藥藏在牙齒裏面。”
張振坤霍地從窗臺上坐了起來,驚詫道:“文哥說什麼?他們死了?”
謝文東:“嗯,老森他們一接手,準備審問。他們就集體中毒而死,好像毒藥可以遠程控制啓動,類似咱們的奪命芯片。怎麼,振坤對這幾個人,這麼在意?還有,你說的黃金級幹部,是什麼?”
張振坤聽完,五個指頭握得嘎嘎作響,自言自語道:“好手段啊,真是好手段。這樣厲害的高手,都能輕易捨棄,好狠毒的手段。”
謝文東聽得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了。
連堂堂神月閣的閣主,都稱讚這三個人很厲害,這到底得有多麼恐怖。
他沉默了一下,隨即追問道:“振坤,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張振坤點頭:“我從對方的口中知道了,寒冰的新武力組織,名叫北極。其武者,共同分爲八等。我猜想,應該是按照金屬的稀有程度,進行劃分。這黃金,只能算是金屬當中,中高層。而這中高層的實力,居然有升龍族宮九幹部那麼強悍。我真不知道,最頂級的高手,該是些什麼人。”
謝文東聽完,也是喫驚不小。
半天,他才臉上陰轉晴,臉上洋溢着自信的笑容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即便真的有那麼厲害的人,也無妨。因爲,我跟你一樣,從不期待唾手可得的勝利。越是驚險,越是讓我有徵服的快感。想想看,如果咱們真的接觸到了那種等級的高手,距離打敗寒冰,還會遠麼?”
張振坤聽完,先是呆了呆,隨後也笑了,他最佩服的,就是東哥這種空前巨大的底氣和自信。任何難處,都攔不住他前進的腳步,即便碰得頭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他重重點了一下頭:“文哥打算接下去怎麼做?”
謝文東:“既然魚餌全部到手了,當然是準備釣特恩布爾那條大魚了。釣回來,煲湯喝。”
張振坤臉上的笑容更深了:“恐怕沒有那麼容易。這些魚餌,對特恩布爾來說很有殺傷力。可是,對於寒冰組織來說,卻一點用處都沒有。而寒冰組織,是肯定不會讓特恩布爾出來白送死的。”
謝文東:“那就得看,這戲怎麼唱了。”
張振坤:“看樣子,文哥已經有了主意。”
謝文東:“嗯,你的表演結束了,該我上場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