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十點鐘左右,一盒錄像帶,便經由一個普通披薩店送貨員,被送到了齊力比麗樓,並且很快被送到了澳大利亞總.理特恩布爾的手上。
特恩布爾把這錄像帶一打開,瞬間傻眼了。
只見自己兒子一家三口,全身被綁着,嘴巴堵着,眼睛被蒙上,被一夥兒蒙面持槍歹徒頂着腦袋。
對方只說了一句話:“特恩布爾先生,二十四小時之內,我要聽到齊力比麗樓發出的訃告。用你的命,換他們三個的命。要是不遵命照辦,明天的這個時候,你就能收到他們的人頭。”英
說完這句話之後,視頻便結束了。
雖然只有短短十幾秒的時間,可是,這十幾秒的短視頻,如同一把利刃,狠狠插在特恩布爾的心上,還不忘狠狠剌幾刀,再撒上幾把鹽。
如果只是自己的兒媳,甚至是自己的兒子,特恩布爾都或者能夠咬牙硬挺着。
可是,這個孫子,實在是他心尖上的人。他那麼小,那麼可愛,那麼懂事,那麼的孝順,簡直就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孫子。
這小傢伙長大以後,必定會成爲特恩布爾家族的榮耀,給特恩布爾家族帶來無上光芒。
現在,自己的這個寶貝孫子,因爲自己和謝文東的矛盾,就要成爲犧牲品。他才四五歲啊,四五歲就要死了。
他看完之後,馬上就受不了了,當場嚎啕大哭起來。
這種感覺,只有親身經歷的人,才能感受那種刻骨銘心之痛。
一邊哭,還一邊乾嚎:“我可憐的孫子啊,爺爺對不起你啊,爺爺做了蠢事,爺爺做了蠢事連累了你啊。”英
聲音悲慘,驚天動地的,連不知情的人聽到他的哭聲,心裏都會多多少少有些不忍。
尤其是跟着特恩布爾身邊多年的人,看到總.理這個樣子,不少人也都眼圈紅了,眼淚都流了下來。
現場,只有幾個人沒有流眼淚。
這個人,便是寒冰組織的副會長陳德園。
另外的兩個人,是他身邊的護衛。
陳德園也是第一時間,看完整個視頻的。
看完之後,他先是觀察了特恩布爾的反應,隨即,翹起了二郎腿說道:“這根本就是謝文東的陰謀詭計。你就算死了,謝文東也絕對不會放過他們。你別忘了,謝文東是什麼人,那可是向來喜歡斬草除根的。”英
對於謝文東的爲人,特恩布爾多多少少有些瞭解的。
可是,特恩布爾這個時候,哪有什麼選擇的餘地。
他本就傷心,一聽到陳德園這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話,便更加憤怒。
只聽他大聲咆哮道:“bury先生,你說得這話,倒真是輕巧,和你好像沒有一點關係似的?要不是你的愚蠢和自大,我的家人,怎麼可能落到謝文東的手裏?”英
陳德園有些生氣,但他也不是衝動的人,故而,沒有跟他頂嘴。
倒是陳德園身邊的人,有些接受不了了。
而且,爲了保護他們三個的安全,我們動用了特別精銳的一支力量。可誰能知道,謝文東動用的,居然是神月閣的閣主。你一家三口的性命金貴,受點委屈就要死要活的。我們幾十條人命都丟了,那怎麼說?”英
特恩布爾此刻悲痛欲絕,哪裏能聽得進去這麼多。
他毫無理智地繼續咆哮道:“誰讓你們技不如人,死了那是活該。”英
一聽這話,原本還能穩住的陳德園,頓時受不了了。
他突然一伸手,掐住特恩布爾的脖子,眸中寒光四射,陰測測地說道:“你膽敢把剛纔的話,再說一遍?”英
別看陳德園一副瘦瘦弱弱的樣子,也基本不怎麼會武功。
可是,他畢竟年輕,而特恩布爾有些年老。
他這麼一出手,真把特恩布爾掐得臉紅脖子粗,一下子喘不過氣來。
看到這一幕,特恩布爾身邊的護衛們,趕緊緊張起來,動了動身體:“bury先生,你在幹什麼?”英
“快把總.理先生放開,你這樣,會弄死他的。”英
特恩布爾畢竟在權力中心經營了這麼多年,身邊還是有數量不少的心腹和死忠的。
這不,見他有難,一個個都不幹了,想趕緊過來,給他解圍。
只是,還沒等他們接近陳德園,陳德園身邊另外一位男性護衛,便一摧枯拉朽之勢,橫掃這些人。
很多人甚至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打翻在地。有的肋骨被折斷,有的眼角被封住了,有的嘴巴歪了,有的鼻樑斷了,看上去慘不忍睹。
更爲神奇的是,動手的這位護衛,只用了一隻手。另外一隻手,始終插在口袋裏沒有動。
說話這會兒,特恩布爾的臉已經變成了紫色,眼睛開始翻白,隱隱要有斷氣之勢。
這時,陳德園才把的脖子放開,厲聲說道:“你想發火,去找謝文東,別特麼的來找我。”英
好不容易獲得生機的特恩布爾,整個人好像大病一場似的,大汗淋淋地癱坐在沙發上。然後,大口大口,貪婪地吞嚥着新鮮的空氣。
因爲吸得太急,還不時被亂竄的空氣嗆得直咳嗽。
“好好閉門反省,什麼時候想明白了,什麼時候再來找我。”英
陳德園撂下一句狠話,然後對身邊的人說道:“總.理先生病了,即日起,斷絕一切與外界的聯絡。”英
“是。”英
陳德園又道:“把房間裏,任何有可能讓總.理先生想不開自殺的東西,全部拿出去。我可不能,讓他就這麼死了。”英
“是。”英左右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