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陳德園,怨恨難平道:“你...你膽敢軟禁我。我...我可是特恩布爾,澳大利亞的總.理。這裏是我的府邸...你,你居然敢...”英
陳德園剛剛走到門口,聽到他的話之後,把腦袋轉過來,聲勢十足道:“什麼狗屁澳大利亞總.理,我根本就沒放在眼裏。要記着你自己的分量...”英
說完,拂袖而去,留下一臉驚詫的特恩布爾,以及幾個被打傷的總.理心腹。
等離開了總.理辦公室,離開了挺遠,那位陳德園的女護衛才小聲問道:“副會長,我想不通,既然這個特恩布爾這麼不聽話,爲什麼不取而代之。我們的人,已經得到了他的身體數據,可是隨時造出一個替身出來,接管特恩布爾,繼續維持組織對澳大利亞的政.權的控制。”英
陳德園聽完,笑了:“假的,終究是假的,即便造得再像,也是假的。用替身,這只是下下策,在計無可施的情況下,才能用。我現在就希望,他能重新振作起來,認清楚謝文東的奸計。只有這樣,我們才能佔據更多的主動。”英
“就怕,他沒那麼容易想通,畢竟,這次綁架的,可是他那寶貝兒子和寶貝孫子。”英
陳德園“那就給他足夠的時間考慮好了。一天不行兩天,兩天不行就三天。總之,等到他想通爲止。”英
“是。”
陳德園:“另外,也得繼續追查張振坤等人的下落。他們一定還在悉尼市。”英
“好的,副會長,我們已經盡最大的力氣,去找人了。”英
陳德園:“有什麼消息,立刻向我彙報。”英
“嗯,副會長也已經忙了一天了,先休息休息吧。”英
陳德園:“我要的澳洲新浦咖啡,煮好了嗎?”英
“已經煮好了,您喝完就可以安心睡着了。”英
陳德園:“嗯,別的地方的咖啡,喝了都提神醒腦。唯獨這新浦咖啡,喝了讓人睡得踏實。這段時間,我也確實是累了。”英
...
他們這邊安排好了之後,立馬就有人,過來封閉總.理辦公室。把電話線、網線以及房間裏任何可能造成特恩布爾自殺的工具,全部弄走。並且警告他,如果敢大喊大叫,就直接把他敲暈。
最後,偌大的辦公室,只剩下一張牀,一組沙發,一個茶几而已。
本來,寒冰人員,還想把那盒錄像帶帶走的。可是,特恩布爾卻抵死不讓他們帶走,畢竟,這可能是自己最後一面看到他們的證據了。
最後,還是寒冰的人做了妥協,將錄像帶留給了他。
看着眼前空蕩蕩的房間,特恩布爾的內心,別提多壓抑和不舒服了。
可回頭想想,這也是自己咎由自取,誰讓自己引狼入室,誰讓自己給了他們便宜行事,可以在齊力比麗樓自由活動的權限呢。
現在,整座齊力比麗樓,都成了人家的了。
一夜無眠,特恩布爾坐在沙發上,發了一整夜的呆。
這一晚上,特恩布爾滿腦子想的都是自己的寶貝孫子,想着自己的孫子是不是遭到了飛人的虐待,想着他是不是在哭,是不是已經...
到了第二天的早上,特恩布爾好像一下子蒼老了十多歲,整個人看上去無比憔悴。
七點三十分,門嘎吱一聲打開了。
進門的,是自己的一個女助手、女保鏢,也是昨天被陳德園打傷中的一員。
好在她傷在身上,沒有傷到臉,所以,看上去,倒跟之前沒有太大的區別。
女保鏢推着一輛小餐車,進入房間當中。
餐車上,放着的是特恩布爾的早點。一塊三明治,兩個雞蛋以及一大杯新鮮的牛奶。
看上去比較簡單,可是每一樣東西,都是用最好、最新鮮的原料。可以爲特恩布爾提供一上午工作所必須的能量和熱量。
向來,特恩布爾都喫得很開心的。
只不過,今天的特恩布爾,卻沒有半點胃口。
是啊,兒子、兒媳、孫子都被人綁架了,生死未知,要是自己還能喫得下東西,那可真是沒心沒肺了。
特恩布爾揮了揮手,說道:“你拿走吧,我不想喫。”英
女保鏢機警地看了看四周,見沒什麼人注意,偷偷地將一個藍牙耳機,塞到他的手心下面。
然後,高聲說道:“總.理先生,你不喫東西怎麼能行呢。你不是還想看到你的兒子兒媳和孫子嗎?要是你的身體垮了,那以後還怎麼看他們呢。”英
特恩布爾趕緊摁住那個耳機,一臉詫異地看着他。
女保鏢從他眨了眨眼睛,繼續壓低聲音說道:“總.理先生,這齊力比麗樓的防禦,已經被bury接管了,他說,是奉得你的命令。有質疑者,已經被他的人當作反叛者,給拿下了。有反抗者,直接被幹掉了。
他們的數量雖然不多,可是戰鬥裏太強悍了。隨隨便便一個人,我們都不是他們的對手。現在,整個齊力比麗樓幾千護衛人員,都人心惶惶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您你可得拿個主意啊?”英
特恩布爾吸了一口涼氣,不過,他很快就釋然了。
別人不清楚寒冰是個什麼樣的組織,他可是多多少少知道。
那可是,擁有毀天滅地,制定世界秩序的強大影子z府。
別說控制幾千人,就是把這幾千人幹掉,也是一句話的事。甚至,不用動用外界力量,僅憑入駐的這些寒冰人馬,就可以做到這點。
也正因爲如此,自己纔會如此“卑躬屈膝”,如此“低三下四”。
特恩布爾哭笑一陣,無奈道:“我知道了。早飯放在這裏,我會喫的。”英
女保鏢,本來想着會有什麼指示。
沒想到,居然得到的是這樣一句答覆。
她嘴巴蠕動一陣,終究沒有說出口,只是推着小車,離開了房間。
而特恩布爾,嘴上雖然沒說,可實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