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當一部分人,從沒看過這樣的打鬥,實在是太精彩、兇險、緊張、迅速了。
大家都把心提到了嗓子眼,連額頭上流露下來的汗珠,也忘了擦。
如果把這二人都放到攝像棚去拍打鬥戲,根本就不用一次ng,就能一氣呵成拍完整部電影。
且說二人,越鬥越快,雙方旗鼓相當,戰得難解難分。
而且,越打到後面,任何招式已經不重要了,他們完全是由心而發,每一招看似簡單,其中的奧妙卻無窮無盡。
旁人,依舊看不清他們的招法。但是,打鬥的二人卻一清二楚。
且說這時,陳少河手持飲血刀,挺刀中宮直進,勢道凌厲。
餘利勤見狀,趕緊橫刀格擋。
只聽“喀”一聲,二人的刀身上同時迸發出一陣火星。
陳少河一招剛剛施展完畢,另外一招再次打來。
只見他刀起中鋒,嗤的一聲,向餘利勤的小腹直刺過去,餘利勤閃身躲過,也向陳少河揮出一刀。
餘利勤改造之後,身體各項體質明顯增強,而陳少河雖說沒有改造,可也不是蓋的。
雙方實力相當,你一刀我一刀,而且速度非常快,幾乎一秒鐘都可以打出多少招。
如此激烈的打鬥,都二人的體力都是巨大的考驗。
頭三分鐘,他們還在施展眼花繚亂的身法,戰況激烈如佛天神下凡。
三分鐘過後,他們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不過,依然非常激烈。
兩個人身上都有新傷,可是,都不算特別嚴重,想必雙方還是都有保留的。
陳少河:“不錯,餘兄的武功,果然是突飛猛進。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啊。”
餘利勤呵呵笑道:“少河兄的戰鬥力,也進步了許多,快接近高級白金幹部了吧。能在沒有改造的情況下,就有這樣的實力,這纔是真正厲害的體現。”
陳少河:“過獎。我的任務,是阻止你行動,今天如果咱們都能夠活下去,以後我肯定找機會,和你好好喝上一杯。”
餘利勤:“好啊,一定有機會的。不過,我也有我的任務。如果有得罪的地方,還請見諒。”
陳少河:“互相體諒吧。”
......
他們都打得這麼激烈了,可是,語氣還是相當客氣,真不知道,他們的心咋都這麼大。
這邊,餘利勤、餘偉率領的前鋒,遭到陳少河一衆阻攔的消息,很快也傳到了後面寒冰副會長諸葛的耳朵裏。
諸葛聽完之後,也覺得有點意思,難道,謝文東早有準備不成。
不過,他轉念一想,就明白了,就算有準備,也不會有太多的人,戰鬥力不會太強。充其量,也就陳少河比較難纏一些。
既然陳少河和餘利勤那邊交上了火,就讓他們打吧。而他自己,則親自率領狗狗、暴君等神君等剩下的兵馬,迂迴到謝文東的兩翼,之後狠狠兩口咬了上去。
時間不長,暴雪組織的人馬,就跟謝文東的人馬,接上了火。
所以,儘管謝文東提前通知了大家,讓大家作好戰鬥準備,可是,依然遭到了巨大的損失。
後來,實在沒辦法,謝文東只能令兄弟們暫停撤離,全心全意對付暴雪組織這個大麻煩。
聽着兩邊人馬殺聲震天的聲音,智囊徐嘉誠和護衛他的天候幹部劉俊,心裏更加緊張了,他們加快了腳下的步伐,趕緊要從成百上千的暴雪組織成員當中,找尋副會長亨鴻的下落。
這是多麼的不容易,要知道副會長亨鴻,光是身邊的防禦就有多少層。
好在劉俊相當得力,一路護送着徐嘉誠,終於來到了距離副會長亨鴻大概十幾米的地方。此時,亨鴻身邊圍了不下百人,而且,都是精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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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們之後,兩人主動放下武器,並且表明身份和目的。
看到來人自稱是謝文東的人,要來找副會長,暴雪組織的人一點也沒客氣,直接上前,把肩頭攏二背,把徐嘉誠和劉俊給押了上來。並且,很快有人把這個消息,彙報給了亨鴻。
亨鴻此時,正在陣營的後方指揮作戰,一聽到手下說,怎麼茬,謝文東派了兩個說客,要親自找自己談談?
他第一反應,就是謝文東這絕對沒安好心。
亨鴻:“謝文東這是要求饒,來人,給我把他們兩個的人頭砍下來,送給謝文東泡酒。”
旁邊有人一聽這個,嚇得趕緊出言相勸:“副會長,這兩軍交戰,不斬來使,這兩個人殺不得啊。”
可是,有更多的人,表示支持亨鴻的意見。
“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搞那一套。”“就是,謝文東之前趁着我們和寒冰打仗的時候,佔了我們多少便宜,讓我們多損失多少人。此仇不報,我們誓不爲人。”“對,不能給他一丁點機會。也要讓謝文東,見識見識我們的手段。”......
既然大部分人都這麼說了,那麼,前來彙報的暴雪組織小頭目,也知道自己怎麼做了。
他點了點頭,說道:“副會長,我知道了,我這就去親自宰了他們。”
因爲隔得並不算太遠,所以,被控制住的劉俊和徐嘉誠,還是多少能聽到一些他們的意見的。
當聽到暴雪組織一衆殺意四起的時候,兩人心裏同時冒出一個聲音“糟糕”。
如果就這樣被他們殺了,那自己不是白來了,這還怎麼回去跟聰哥,跟東哥交代啊。
不,準確地說,他們連回也回不去了。
這時,劉俊壓低聲音,對徐嘉誠說道:“老徐,快想點辦法,我們可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地死了。”
徐嘉誠當然也知道這個道理。
他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
本以爲,他會求饒或者大呼大叫之類的,可沒想到,他居然揚天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