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替嫁庶女總在崩人設 >第四十章這有何俱
    一絲冷意爬上了脖子,顏楚雲想說話卻發現她好像失聲了。

    祁寒之冷冷的看着她道:“怎麼,怕了?”

    顏楚雲覺得自己要是敢說怕,今晚怕是走不出這個密室了。

    知道強忍着不適開口道。

    “這有何俱?”當然要是顏楚雲說話沒有磕巴就更有說服力了,強忍着想吐出來的衝動。

    祁寒之依舊是那冷漠的眉眼看着顏楚雲:“我的父親母親還沒有來得及教我怎麼去愛人就逝去了,死在了他們效忠的君主手上,我的腿也折在了他手上,當我在全心全力爲他的江山征戰的時候,那些往日裏一口一個侄兒的人在背地裏喊我廢物,所以他們都再也開不了口了。”顏楚雲此刻覺得這密室在冷也抵不過祁寒之的心冷。

    一個差點被全世界所拋棄的人,爲什麼還有要去要求他良善溫謙。

    非衣幾人見幾個主子要講些他們不能聽的話,就乖乖的退到倆人看不見的地方去了。

    “顏楚雲,你的闖入是我沒想到的,我一開始以爲你是對我情根深種,後來我發現你不是,這只是你的表面,你對我好是有別的原因的是嗎?”這是紮在祁寒之心裏的刺,若當初只是覺得有些奇怪,那這麼多時間的相處,他是何等聰明的人又怎會看不出顏楚雲當初說是對自己情根深種才嫁給自己是個幌子。

    他不敢問,他怕問到那些讓他瘋魔的回答,好不容易有了那些正常人的日子,他不想再過那些冷如地獄的日子了,顏楚雲給他溫暖,他就像一隻飛蛾一樣撲進火裏,哪怕顏楚雲可能是聽了誰的命令來要自己命的,他也認了。

    在顏楚雲不知道的角落了,祁寒之偏執到病態的愛着她,平日裏的溫謙不過是,害怕嚇着她罷了,畢竟想他這樣有病的人,從不奢望有人可以愛上自己。

    可顏楚雲,明明是你自己闖進來的。

    他的輪椅往顏楚雲的面前走了走,他看見顏楚雲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這像是觸碰到了祁寒之的雷區,就見他扯住顏楚雲狠狠的道:“怎麼,怕了?”

    瞧見顏楚雲因爲慣力跌坐在了地上,祁寒之也只是眼神變了變,卻依舊執拗的抓着顏楚雲的手腕。

    顏楚雲有些喫痛可卻沒有掙扎,她對上祁寒之的雙眸道:“祁寒之,你說的對,什麼情根深種只是我嫁給你的幌子罷了,我只是想快點擺脫顏府,剛好你出現了,我知道我的機會來了。”

    她看見了祁寒之眼裏的痛,他的慌亂還有嗜血。

    然後顏楚雲的讓祁寒之愣住了,顏楚雲的手輕柔的覆在祁寒之冰冷的臉上,又道:“可是我犯了一個錯,我心動了,第一次心動是什麼時候?是你救我我孃親的時候?比那跟早,是在你出府親自迎娶我的那一刻,祁寒之,我就心動了,可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顏楚雲一雙星眸如水般流轉,深情的看着祁寒之,溫柔的撫摸着他的眉眼道:“我只能催眠我自己,我是因爲別的纔對你好,因爲啊我害怕被辜負,我這個人自私的很,可許多事情是瞞不住自己的心的,愛用嘴藏住,可它會從眼睛裏頭跑出。”

    祁寒之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的看着顏楚雲的眼睛,那一雙眼睛是他沒見過的,他不曾在任何一個人的眼睛裏看見過的柔光,像是一盤詭譎的棋,把他困在裏面,他卻甘之若飴。

    “那你爲何?”爲何躲着我?甚至用那種近乎疏離的眼神看自己,那讓祁寒之無力甚至是想把人摁在那刑椅之上好好逼問一番,爲何?給我希望又迅速離去。

    “因爲我不知道我是以一個怎樣的身份與你相處,我瞧見了林輕音被情字傷的有多深,但至少她曾與那人有過往事,她又角度可以讓她大肆的哭出來,世人也會覺得她癡情。”說罷顏楚雲放下那隻手,安靜的看着祁寒之:“那我呢?我與你算什麼,我們即不是夫妻,也不是情人,更不是至交。”,顏楚雲的話還未落就聽祁寒之打斷道:“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顏楚雲瞧了那暖黃的燈光一眼,地面的寒冷她恍若未覺的繼續道:“是,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祁寒之明媒正娶回來的妻子,甚至世人還知道我們夫妻恩愛,可是祁寒之你感覺到了嗎?我們心裏都藏着事,在我把我所有的一切都給你看的時候,我希望的是你對我不要隱瞞,更不要有戒心,可你還是戒備着我,美其名曰不想讓我看見這些,可你到底是因爲這個還是因爲不夠信任我。”

    祁寒之呢喃着不是的,不是的。

    顏楚雲看祁寒之的雙眼像是望向了人間山河又像是看那九重宮闕的縹緲雲煙,捉摸不見了。

    “你知道我看着林輕音的時候我有多難過嗎?她明明什麼都沒有做錯,可爲什麼所有的痛都要她來承受,我怕了我真的怕了,我怕我有一日也是被辜負。”

    說罷顏楚雲掙扎着站起身來撫了撫灰塵對着祁寒之道:“我要說的說完了,你,若是心中還是不妥那便和離。”那離字還沒說完就被一陣巨大的力拉動,顏楚雲反應過來時人已經在祁寒之的懷裏,他就這樣抱着他倔強的道:“你做夢,這輩子你死也要葬我身邊。”

    他沒有看見,顏楚雲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心中送了一口氣暗笑道‘不逼你一次,你還能跟我演一輩子,你不累我累’。

    原處的連翹伸着腦袋努力往這邊看,還小聲嘀咕道:“這麼沒響動啊,將軍會不會對夫人動手啊?我可看見將軍那時的臉色真的恐怖。”

    非衣無奈的把人從牆邊拽回來道:“你就放心吧,你家夫人還是能喫虧的主?”

    幾人絲毫不擔心自己將軍會喫虧,男人嘛被自己夫人打幾下不痛不癢的。

    剩下的幾個黑色錦衣男子都是好奇很賀思斐問東問西的,對這個夫人也是好奇的很,他們平時不能見光,當時聽見賀思斐能夠光明正大的出去可是羨慕了好久。

    “小十二,你說這夫人到底何方神聖,我第一次見將軍臉色都那樣了,都不殺人,這要換平時恐怕血都流到皇帝腳下了。”

    爲首的男子嘰嘰喳喳的說着,賀思斐掏了掏耳朵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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