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替嫁庶女總在崩人設 >第五十六章算賬
    祁寒之則是冷笑一聲,摸了摸顏楚雲的頭:“好了,到了我們算賬的時間了。”

    此刻顏楚雲跟祁寒之安靜的坐在屏風後頭的椅子上聽着牀上的女子的訴說。

    不過就是的俗套的故事,一個姑娘爲了自己家人不惜染上病來自殺式襲擊,顏楚雲聽着內心好物波動甚至有點想笑。

    女子絮絮叨叨的說了很多,莫過於就是交代了幕後之人是如何安排她進入將軍府,拿她的父母弟妹的姓名來威脅她如果不這麼做就送她們全家去地府團員,以及哀求顏楚雲放過她的家人。

    這姑娘倒也好嚇唬,不久前顏楚雲瞧人可以正常交流便防護周全的走了進來,也懶得跟她多費口舌,便直接問她受了誰的命令。

    看這女子年級尚小,多半不是因爲情郎那就是能是那家人威脅的。

    只是唯一沒想到的幕後主使並不是皇帝而是受到了東宮指示。

    東宮,太子,顏楚雲在心底默默捉摸着這兩個詞。

    心裏迅速盤算着這事兒怎麼處理,這女子的話可信但不能全信,若是全信基本上就是給人當槍使了。

    “你既全都交代了,我就會兌現我的諾言給你尋一處好墓安葬了,至於你的家人,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說罷便起身離開了,躺在牀上如同槁木的女子終究還是閉了閉眼,用着有些嘶啞的嗓音喃喃的道:“罷了罷了,都是命。”

    若是今日不與那顏楚雲說實話,家中親人怕是瞧不見明日的太陽,若是說了,東宮那邊不知什麼時候會動手,可能拖一天是一天吧,願家人機靈些早些逃吧。

    顏楚雲走出房門就受到了了郎中的藥汁兒的洗禮,渾身都染上了中藥苦澀的味道,不由的皺了一下眉頭終是忍了下來。

    接過手帕擦了擦手上沾染的青色藥汁兒,細細思考了將軍府裏頭留了多少可以去探查消息的人,隨機又看到了安靜站在牆角的賀思斐。

    怎麼把這個姑娘給忘記了,之前去密室的時候就注意到了了,賀思斐應該與那些人曾經是同僚,那就說明身上肯定是有點本事的。

    想罷便朝賀思斐招了招手,待人過來後便說道:“那姑娘說是東宮派她來的,你且去探查一番虛實,儘早回來。”

    賀思斐卻是不放心的神色,不是她多慮,而是按道理說她的直線主子是祁寒之。

    她也不過是受祁寒之的命令貼身保護顏楚雲,如今顏楚雲卻派她出去探查消息,她這一離開顏楚雲身邊便沒有理手的人定着,雖說這段時日沒人下毒也沒有人來暗殺,可萬一就趕上她離開的時候,再加上現在將軍府出了這事兒,保不齊有人心懷不軌的打算趁火打劫。

    瞧見賀思斐的猶豫,顏楚雲輕咳了一聲:“莫要讓我再說第二遍。”

    祁寒之就在一旁安靜的看着,眼神一直是看着顏楚雲的,知道她現在心頭是有氣的,知道了幕後的人是誰,就不可能輕易的放過。

    這語氣這神色,還有那樣眼神,賀思斐有一刻覺得站在面前的是祁寒之。

    然後顏楚雲沒有休息,徹底宣佈將軍府就此戒嚴,只有做的勢頭越大,背後的人才越可能鬆懈,這樣纔會更加容易的把他揪出來。

    消息靈通的幾家上京貴族們都是伸長了腦袋想看看將軍府出什麼事情了,可這將軍府硬是跟個鐵通一樣滴水不漏的,一點消息都沒有流出來。

    稀散的幾顆星星散在了夜空之中,她已經守着這座將軍府已經一天了。

    爲了減少接觸的人,所以真正能進內院裏頭的,不過就是郎中和從房裏出來後就坐在院裏頭坐鎮的顏楚雲和連翹。

    眼中疲憊的神色都還沒來得及藏住,祁寒之又是一把抱住了自己。

    不斷收緊的懷抱,顏楚雲懷疑祁寒之可能是想勒死自己,爲了避免自己辛辛苦苦的穿越重生還沒來得及享受生活就早早的領了盒飯,顏楚雲安撫似的拍了拍祁寒之的背:“我真的沒事。”

    男人的懷抱一如既往的寬厚溫暖,像是能夠撫平顏楚雲一天的疲憊和不安,但此刻自己的私心只想在這個懷抱裏頭呆着。

    上輩子着實過夠了大風大浪,其實這事顏楚雲真的不打算在過那種風口浪尖的生活了,可好似上天沒有如她的意。

    “你先去休息,剩下的事情我去處理,”拍了一會兒懷中的人後祁寒之安撫的說道

    “我已經派賀思斐出去查了,直覺告訴我這事兒絕對不是那麼簡單的。”

    大腦卻是是有一些疲憊了,可如果此時回去休息那和直接失眠其實沒什麼區別,倒不如和祁寒之一起面對處理。

    又聊了一會兒看顏楚雲倔強的要留下來,祁寒之也不強求,但是這院子是不會讓顏楚雲繼續呆在這裏了。

    帶着人來到了書房,連翹給二人奉上了熱茶又見非衣帶着幾個黑色錦衣男子走了進來便退了出去。

    幾個下屬除了非衣也是第一次在書房見到顏楚雲,都是有些好奇的神色。

    “小十二剛帶回來消息,人確實是東宮的人,安排這事兒的明面上是宮裏來的太監,實則上塞那女子進來的是東宮的一個下人,是太子心腹。”一黑衣男子率先說道。

    顏楚雲點了點頭,祁寒之則是看向她示意她來說。

    顏楚雲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能查到具體是哪個下人嗎,牽扯到的只有東宮嗎?”

    那人聞言細細的思考了一會兒之後答道:“目前的情報來說,只有東宮牽扯其中,且沒有辦法往下查是因爲那下人已經死了。”

    果然不出所料,那邊的人動作很快,顏楚雲覺得嗓子有些痛,喝了一口熱茶才道:“我對東宮沒有了解,你說說是他嗎?”

    這問的自然是祁寒之,顏楚雲初來乍到對這個朝代的太子是個怎樣的人真的沒有什麼瞭解,不比祁寒之。

    想到趙雍那個人,祁寒之第一次露出了有些嫌惡的表情:“以前只覺得他不是很聰慧,但如今來看,他不僅是蠢還壞。”

    但凡用腦子想想都知道這樣子的謀劃所要帶來的後果是什麼的,用百姓的命來堵,他到底是不是一國的儲君。

    不僅祁寒之有這樣的疑問,顏楚雲也有:“這樣的人,皇帝爲什麼讓讓他做儲君?等着.......”亡國嗎?後面的話沒有說出去,但祁寒之從他的目光從看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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