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替嫁庶女總在崩人設 >第五十七章 麻煩接踵而至
    祁寒之手指拿着一隻精細的匕首開口道:“不是,他的反應沒有這麼快,也想不出這種周密的計劃,沒有留下任何實質性的證據,如果不是身邊有高人指點就是被人當槍使了。”

    最後還是祁寒之陪着顏楚雲躺在了牀上,感受到身旁的人翻來去取最終還是抵不過疲憊的睡去了,祁寒之不由的一笑。

    一旁的的東宮之中也是不少人輾轉難眠,趙雍想着這事兒辦的不錯自己在父皇那兒可算是能出個氣兒了,那老四一直處處壓自己一頭,偏還擺出一副溫順謙和的模樣來,真是令人厭棄。

    於是趙雍就連着幾天給祁寒之添堵,這邊剛解決完侍妾的事情把人原封不動的除了那個得病沒撐下去的女子送回來了皇宮,又知道了趙雍的小動作。

    以往祁寒之是不屑於去禮這個沒什麼腦子的趙雍的,如今也算是沒什麼耐心的,趙雍所做的都被祁寒之依葫蘆畫瓢的還了回去。

    趙雍見在祁寒之這裏討不着好就去顏楚雲那裏搞事情,得到秦掌櫃消息的顏楚雲冷笑了一聲,直接關了今日的悅己閣,告訴所有來店的貴婦小姐們說東宮干預了商戶。

    第二天朝堂之上就有了太子越矩的本子,上頭說如今陛下龍體康健國之根本不可撼動,太子此舉,意味是何?

    沒有皇帝不在意自己的兒子覬覦自己的皇位,更何況這位本就疑心重的皇帝,當場訓斥了太子還罰了他思過半月。

    氣的本安靜看書的皇后摔了茶盞,宮女忙上去安撫皇后:“娘娘莫氣,陛下不過是一時的生氣罷了,殿下還是太子。”

    皇后撫了撫額頭有些疲憊的道:“你知道什麼啊,陛下疑心慎重,雍兒這一舉皇上不知要懷疑多深。”

    又思索了半天最終還是道:“去給東宮傳話,讓太子給我安分帶着,不要再去給祁寒之添不快,到頭來就是竹籃打水,自己什麼手段是不清楚嗎?”

    這話被太監膽戰心驚的傳到了東宮,果不其然又是一陣雞飛狗跳,皇后雖然氣但到底是自己的兒子,也只能隨他氣,想着發泄一下總比憋在心裏好。

    可趙雍卻不是個安分的主,思過出來第一件事就是辦了個莫須有的花會,還指明要祁寒之和顏楚雲到場說是給自己之前的魯莽賠禮了。

    說的好聽,誰都知道這是個鴻門宴,這太子可當真沉不住氣。

    聽到消息的顯妃在鍾粹宮中笑的別提都譏諷了,皇后如此聰慧謹慎的人怎就交出一個如此蠢笨如豬的兒子呢?真是笑死人了

    手中的白子在棋盤之中落下,這是一場死局。

    隨意的問了聲四皇子今日何時來問安,宮女說約莫就在稍後了。

    聞言顯妃也不去管棋局了。

    就聽外頭有人高興的說道四皇子來了,顯妃的臉色露出了慈母的微笑,看着走進來的四皇子趙陵點了點頭。

    趙陵規矩的朝顯妃行禮道:“兒子給母妃請安,母妃萬福金安。”

    衆人將早已備好的糕點和茶水都端了上來,顯妃也趕忙叫人起來,問了些近日的課程如何,在府可以靜心去學,趙陵都是一一答到沒有一絲的不耐和枯燥,反而是笑的溫和。

    顯妃又差下人去給趙陵備一些糕點來,殿內便只有了顯妃和趙陵二人,連貼身宮女都是守在外頭的。

    見外人都走了,趙陵才慢慢的道:“他什麼都沒有察覺,還以爲是自己的計謀多高超。”

    桌上的框內放了一些小玩意兒,一看就是顯妃平時無事之時做的。

    “無知小兒不成氣候,他與皇后是一體,要扳倒他就要連皇后一起,不能給他們一絲喘息和翻身的機會。”隨意的將金剪放進框內,顯妃溫柔的嗓音說着

    趙陵點了點頭,這時外頭送糕點的宮女也到了,母子二人又是其熱熱熱的家長裏短話題。

    顏相和幾位同僚也是在京中新開的一家茶樓裏頭品茶閒談,衆人隱晦的談論了一下如今太子的事情。

    顏相看似無意實則用心的聽着,也不知誰說了一句:“你們覺得這像是要交大任的勢頭嗎?”

    像嗎?當然不像了,就算是普通人家的父子也是父帶子的教導,可這位雖說給了位置,可一直就像是擺設,既不給實權也不讓他做事兒,就每日閒散着。

    着傳言老早就有了,也就那位還傻傻的認爲是兄弟奪了自己的風頭也不知道往源頭想想,聽聞主事的那位最近又過問了老四的課業和召了老四議政,這差距真是遠。

    顏相聽的認真,若那位繼位無望,可不能把自己的女兒搭進去了。

    衆人又是幾番議論,最後顏相決定在看些時日,若真如猜測的那樣,便是要早些的與女兒去說,免得白忙活。

    衆人便做鳥獸散了。

    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家茶樓的幕後東家就是顏楚雲,在他們進去的時,候就引起了裏頭的夥計的注意,他們的談話也是原封不動的進了顏楚雲的耳朵。

    剛好顏楚雲還在疑惑,要是這個國家未來的繼承人真是這個模樣,那不等着亡國嗎?

    可到底是沒有個定論,便吩咐他們繼續注意這個方面。

    自己最近被趙雍的想一出是一出煩到了,辦什麼花會,這要不是鴻門宴,顏楚雲能把將軍府的大門給吃了。

    可是帖子都來了,人家現在還是太子,明面上做的樣子太足了,不能不去。

    在怎麼樣也是隻能去瞧瞧了,也不知這位太子殿下到底有多大的本是呢?反正顏楚雲是不報什麼希望的,不過就是嘲諷一下,難不成他敢當着滿京城權貴的面動手?

    想到此處顏楚雲覺得自己給自己毒奶了一口,便不再想了,讓連翹去準備過幾日花會要穿的衣裳和首飾。

    又盯着下人給府裏頭上上下下消了一遍毒,才放心下來,潔癖就是這麼可愛且麻煩,作爲盡力過一次這種疫病的人,才能明白防患於未然的重要性。

    花會這一日,終究還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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