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沈月歌喬聿北 > 第47章 入室行竊?
    月歌一怔,還以165d3e4e爲自己聽錯了。

    她扭頭看向喬錦年,他臉上的表情卻不似半點開玩笑。

    喬聿北似乎一點都不意外喬錦年問這句話,他瞥了他一眼,冷冷了說了一個字,“對!”

    “好,”他放下杯子,拿着紙巾擦了擦手。

    這是他習慣性的動作,月歌知道他有潔癖,而且還挺嚴重,平時他們很少外出用餐,但是今天他接到她那通電話,沒有猶豫就過來了,她覺得他應該挺在乎這個弟弟,但是現在看來,好像她之前的判斷有誤。

    他們兄弟間的相處,與其說不合,倒不如說冷漠。

    “你可以繼續拍這部戲,爸那邊,我會去說,你只要記得當時候姿態低點,別惹他生氣就行了。”

    喬聿北輕叱一聲,脣角的笑容有些諷刺。

    “這樣行嗎?”

    月歌難以理解喬錦年的處理方式。

    “沒事,”喬錦年表情淡淡,“你繼續你的工作就行,我處理。”

    既然已經聊完了,喬聿北也沒心思再呆下去,丟下杯子站起身,欲要轉身,又頓住,扭頭衝月歌露出一個陰森的笑,“以後還請沈經理多指教!”

    小狼狗齜牙咧嘴的在衝她示威,月歌氣到後來,都給氣樂了。

    她是真不知道該說這小王八蛋聰明還是傻了。

    他一走,喬錦年也起了身,“我先去下洗手間。”

    茶杯上的那個指紋,讓他渾身不舒服,他必須去洗個手。

    月歌一個人坐在餐廳,總覺得事情朝着不可控的方向發展,她有種很不好的預感,尤其是對未來劇組裏跟喬聿北的相處,一想起來,她就頭皮發麻。

    喬錦年從洗手間出來後,月歌猶豫良久,還是開了口,“我想跟你說件事。”

    “你說。”

    他拉開椅子又坐下來,面對面,月歌突然有點緊張,良久才道,“我們解除婚約吧。”

    喬錦年擦手的動作一頓,視線凌厲的望向月歌,只是一瞬間又恢復如常,“不行。”

    兩個字,連原因都不需要問,就像是否決下屬錯誤決定的上司,冷酷的有些不近人情。

    月歌攥緊手指,“爲什麼不行,當初你說過這場聯姻,我可以隨時叫停。”

    喬錦年望着她,那淡漠的眼神像是要望進她的心裏,“雲翼今年不太平吧,聽說沈叔叔給那對母子劃了股份,你手裏的籌碼應該不多了吧,你確定要放棄我這個合作對象?”

    月歌后背一寒,只覺得這人真是可怕至極,連她都只是剛知曉的事情,他卻早已經瞭如指掌。

    這場所謂的合作,不如說是單方面的控制,喬錦年清楚她的軟肋,她卻一點不瞭解他,甚至到現在,她都不明白這人什麼要選一個家世跟地位都配不上他的她來做他的未婚,絕不僅僅只是因爲她識時務。

    “繼續這段聯姻關係,我不會干涉你的事,”他頓了一下,才道,“這場關係,應該也維持不了太久,但絕不是現在結束。”

    談判失敗,月歌其實也不算太意外,至多是覺得有些不舒服,喬錦年的心思太深沉,永遠不是她能看透的,這麼一比,喬家那條小狼狗倒顯得莫名可愛了。

    兩人離開餐廳,剛到停車場,月歌突然瞧見有一個身影鬼鬼祟祟的躲在她的車子邊,她下意識喊道,“嘿,你幹嘛呢!”

    那身影一頓,滋溜一下就跑沒影了,月歌快步走到車前,仔細檢查了一下,也沒出什麼問題,她擡頭剛想問喬錦年要不要報警,只見他擰着眉盯着那身影消失的地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種狀態,很快讓沈月歌想起前幾天他剛回來的時候,在她的公寓,朝樓下看的時候,也是這種眼神。

    “你怎麼了?”

    她的聲音拉回了喬錦年的思緒,“你剛剛說什麼?”

    月歌抿起脣,“我說要不要報警?”

    “車子沒事吧?”

    “應該是沒事。”

    “那就不用報警了,”他說着走到月歌跟前,攬住她的腰,“應該就是個路人。”

    突如其來的親密,讓月歌無所適從,她擰起眉,低聲道,“你幹嘛?”

    “沒事。”

    他表情淡淡,手卻沒鬆開,一直到打開車門,扶着月歌進去才鬆開手。

    喬錦年不願意說的事情,問再多也沒有用,但她總覺得喬錦年出差這兩個月,應該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個出現在她公寓樓下的人,還有剛剛躲在車子旁邊的黑影,一個能牽動喬錦年情緒的人……是誰?

    高高興興,挑了半天衣服出門的喬聿北,回來的時候整個人都透着頹唐,張嬸煮了參茶,端去了他的房間,喬聿北懨懨的喝了一口,便不肯再喝。

    一想到剛剛見到沈月歌跟喬錦年在餐廳說話的樣子,他就胸口悶得慌。

    這該死的女人,對着別的男人就能笑得那麼甜,爲什麼對着他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他計較着沈月歌對他的態度,卻從來沒有想到,沈月歌對所有人,包括喬錦年都是一副溫婉大方的模樣,唯獨對着他,總是收拾不住自己的情緒。

    她就那麼着急擺脫他,好投入喬錦年的懷抱嗎?越想越生氣,一生氣,整個人就坐不住了。

    張嬸收拾廚房的時候,只聽見外面發動引擎的聲音,等她追出來,喬聿北已經竄沒影兒了。

    月歌累了一天,喬錦年送她回來後,她就洗澡準備睡覺了。

    很久都沒這麼早睡了,她打了哈欠,戴上眼罩,關了燈。

    夢裏,回到幾年前她留學的地方,那一年她跟教授去西雅圖做課題,途徑一個小鎮,在一個櫥窗裏看到一個貝雕,不是出自名師之手,卻十分精緻好看。

    楚河一向喜歡這種雕刻的手工藝品,剛好他生日也快到了,她想買回去送給他,結果還沒等她出手,突然被人撞了一下,等她回過神,包就不見了。

    她着了急,直接蹦出母語,呼喊求助。

    周圍人還沒明白怎麼回事,一個少年便竄了出來……

    “咔噠——”

    月歌還在睡夢中,聽到這個聲音,一個激靈就醒了。

    這是門鎖被開的聲音,月歌嚇了一身冷汗,三更半夜的,難道是入室行竊?

    她起身在櫃子裏摸出一根棒球棍,悄悄站在了門口。

    門外腳步聲越來越近,她屏住呼吸,在臥室被推開的那一剎那,舉起手裏的棍子,猛地敲了下去。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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