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沈月歌喬聿北 > 第48章 我們把那晚的事兒再複習一遍!
    “操!”

    房間裏傳來一聲熟悉的咒罵,緊接着就暴跳如雷,“沈月歌,你他媽是不是做夢都想弄死老子!”

    月歌一愣,按開開關,眼前帶着酒氣,身材高大的年輕男子,讓她臉色一沉,心裏罵道,要早知道是他,她那一棍子就打準一點了!

    她咬着牙道,“你怎麼進來的!”

    “走進來的。”

    他揉了揉後腦勺,醉意有幾分清醒,冷聲哼了哼,“上次被你擺了一道,這次我還能不長記性,鑰匙壓踏腳墊下面,也就你這智商能想出來。”

    月歌嘴角抽了抽,就他這智商有資格嘲諷她?

    “你是不是水喝到腦子裏了,大半夜不睡覺,偷偷摸摸跑我家幹嘛!”還是帶着一身酒氣!

    “老子想來就來,你管不着!”

    他最見不得沈月歌這副時時刻刻要防着他的嘴臉,“喬錦年都能來,我爲什麼不能!”

    他叫囂的理直氣壯,氣得月歌腦殼一抽一抽的疼。

    “喬錦年是我未婚夫,他就算住這兒都行,你是誰?”

    一句話刺激到了喬聿北,他抓着他的手腕,滿臉的扭曲,“你說什麼?喬錦年在你這兒睡過!?”

    喬聿北的力氣出奇的大,月歌被他攥的手腕生疼,這小王八蛋脾氣上來,十頭牛也拉不回,更何況他現在有點借酒撒風的意思,跟他較勁兒喫虧的是自己。

    月歌按捺住抽他的衝動,滿心無奈道,“他在我這兒呆了多久,你不知道嗎?這麼問有意思嗎?”

    喬聿北就屬於那種需要順毛摸的狗,你得哄着來。

    果然,她這麼一說,喬聿北的手就鬆了些,但卻一直也沒鬆開。

    “那你今天干嘛叫他一起來?”

    月歌磨着牙,還不是怕你這小王八蛋找事兒!

    嘴上卻道,“他不來,我把你惹惱了,你揍我怎麼辦?”

    “我纔不會打你。”

    喬聿北氣哼哼道,“你之前說我那麼難聽,我都沒捨得動你一根指頭,也就你敢騎在我頭上拉屎拉尿,換別人,我早揍得他滿地找牙了!”

    月歌嘴角抽了抽,心道,那屎尿也沒把你丫嗆死!

    “你要問的也問完了,現在該走了吧。”

    “我不走!”說到這兒他就不糊塗了,“我喝了酒,不能開車。”

    “我給你找代駕。”

    “我車鑰匙丟了。”

    “那我給你打車!”月歌已經有點咬牙切齒了。

    “你怎麼這麼煩!”

    月歌還沒發火,他倒是先不耐煩了,直接彎腰將她扛了起來,月歌只覺得天旋地轉,就被這傢伙丟在了牀上,緊緊箍在懷裏。

    她後背起了一層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緊繃着身子,咬牙道,“你幹嘛!”

    “睡覺!”

    他說得理直氣壯,把月歌都氣得震驚了,她再也抑制不住脾氣,罵道,“睡你大爺,要睡滾你家睡!”

    喬聿北目露兇光,“老子今晚還非要睡這兒,要麼你乖乖躺這兒陪我睡,要麼我們就把那晚的事兒再複習一遍!你不是嫌我技術不好嗎,那我們就練練。”

    練你大爺!

    月歌氣得手指尖都在顫抖,她是上輩子造了什麼孽,這輩子派這麼個小王八蛋來折騰她,殺人要是不犯法,她早就把這小畜生捅成篩子了!

    她不說話,喬聿北就自動理解爲默認。

    之前送沈月歌回來的時候,他雖然在這張牀上睡了一晚,但當時因爲太困,根本就來不及打量,今天倒是可以好好看看沈月歌住的地方。

    他知道她的客廳陳設很簡單,就是簡單的傢俱,沒什麼特別突兀的東西,臥室就不一樣了。

    她的臥室空間雖然不大,但卻塞得滿滿當當,牆角有一張單人沙發,紅色的意大利真皮,有點像中世紀歐洲的家居風格,很古典。

    緊挨着沙發就是一個很簡易的旋轉書架,旁邊撐着一盞胡桃夾色的落地燈,一左一右,分別是衣櫃跟化妝臺,地上還有一隻年會時候抽獎抽得巨型毛絨熊,她拿來當榻榻米。

    然後就是牀頭櫃了,這是他進到這屋後,唯一覺得像女孩兒房間的東西——一排水晶製作的迪士尼動畫裏的主角們。

    包括早期的米奇,以及這兩年火熱的《瘋狂動物城》的主角們,她用一個非常大的玻璃制的盒子,將這些玩偶陳放在裏面,她應該會時不時的把玩,上面幾乎看不見灰塵。

    “沒想到你還喜歡這個。”

    月歌面無表情,“你沒想到的事情多着呢!”

    她掙了掙,依舊掙不來。

    喬聿北哼了哼,隨意一瞥,看見臨窗放置的一架被白布罩住的鋼琴。

    他一愣,下意識問道,“你會彈琴?”

    “不會!”

    “那你幹嘛放一架琴在臥室?”

    “我有錢燒得,行嗎?”

    她實在是不想回答這些無聊的問題。

    喬聿北瞪着眼,“你就這麼討厭跟我說話a15886a0?”

    月歌真服了,“喬少爺,你莫名其妙闖進我家,又莫名其妙讓我陪你睡覺,我沒抽死你就是好的,你還指望我笑嘻嘻的回答你這些無聊問題?你是不是真以爲我沒脾氣!”

    “你還是閉嘴吧!”喬聿北咬牙道,“就知道你一開口,沒一句能聽的!”

    他使壞的將人往懷裏摟了摟,賭氣閉上雙眸。

    結果真的就困了,之前喝酒的時候犯困,卻怎麼都睡不着,這會兒抱着沈月歌,睏意很快就襲來了,真奇怪,只要在這個女人身邊,不管做什麼,心情都好,哪怕她總是氣他……

    月歌緊繃着身子,一雙眼瞪得像倆核桃,恨不得在喬聿北身上戳倆洞。

    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奇葩玩意兒,你趕也趕走,罵也罵不走,她所能想到的所有方法,在他身上完全失效,就像你在路邊餵了的一條流浪狗,結果天天被追在腿邊,甩都甩不掉。

    等喬聿北睡了之後,月歌才往外拔身體,他睡着了,手上也是一點不鬆動,大手箍在她腰間,就跟一個肉形鎖鏈一樣,怎麼都弄不開。

    她費了半天勁,連一隻手也沒拔出來。

    她氣得乾瞪眼,折騰到後半夜,實在是乏了,最後不知不覺就睡着了。

    她這房子採光不好,常年都是陰冷,再加上她本身畏寒,夏天別人開空調,她有時候還需要蓋被子,喬聿北完全就是個天然恆溫暖水袋,這麼緊貼着,竟是一點也不冷,臨睡前,迷迷糊糊還在想,到底是年輕啊,火力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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