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經貿大宋 >第75章 此狐狐甚騷
    “朧月!”薄凌鈞點頭看着小小的女兒,這是他這五年來,唯一的精神慰藉,不管誰拋棄他,女兒都不可能拋棄他。

    “爸爸,別生氣,別難過,朧月永遠愛爸爸。”朧月說着,朝薄凌鈞伸出手,要抱抱!

    誰能拒絕這麼乖巧又貼心的女兒?

    薄凌鈞一把將朧月抱起,小小的人兒立刻伸手圈住他的脖子,頭依偎在他懷中,從小到大都是這樣,只要她依偎着爸爸,爸爸就不會不開心。

    “安安,哥哥,你們先去學校吧,媽媽幫我請假,我要陪爸爸!”朧月靠在薄凌鈞懷中,對江雨溪說道。

    “好,爸爸就交給你了。”江雨溪聽顧景深說過,薄凌鈞在六年前醒來之後,就換上了偏執症,還有些暴躁,受不得情感上的刺激,但是朧月是他的良藥,有朧月在,他不會發狂。

    江雨溪趕緊帶旭陽和安安去學校。

    “爸爸,我們去醫院,好嗎?”朧月先親了親薄凌鈞的臉,這才提出自己的建議。

    “朧月,那我們就先走了。”江雨溪最終決定開車送安安和旭陽去學校,因爲她的直覺讓她懷疑薄凌鈞變成這樣,跟自己昨天拒絕他有關,現在她不敢刺激他,還是躲車裏眼不見心不煩。

    十分鐘後,醫院。

    顧景深正在幫薄凌鈞包紮手關節上的傷口,“聽說你把你房間的窗子砸碎了?那可是防彈玻璃,你可真行。”

    “她的假老公回來了。”薄凌鈞低頭看自己包紮好的手。

    “假的你怕什麼。”顧景深摘下手套,朝他挑眉,“她不是給你當解藥了麼?你還鬧什麼?按理你們的關係應該進展得差不多了,結婚沒問題。”

    “本來好好的。”薄凌鈞至今也想不明白江雨溪腦子裏怎麼想的,“後來她突然就發脾氣了,要從我身邊逃開,還說以後要跟我兩清,劃清界限。”

    “這不可能呀,以我專業的眼光來看,她在你爺爺打傷你的時候,就對你動了心的,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呢?”顧景深摸着自己的下巴沉思,他在心理學上也有很高的研究,自認能看穿所有人的想法,可江雨溪這次的反應,超出他的預料,勾起了他的興趣,“我要查一查她。”

    “你去找魏萊,他有詳細的資料,景深,你幫幫我,我發現我不能沒有他。”薄凌鈞眼神祈求地看着顧景深。

    “看得出來,快吃藥吧,女人都是很膽小的,嚇跑了就追不回來了。”顧景深把治療偏執症和狂躁症的藥遞給他。

    在薄凌鈞吃藥的時候,顧景深的手機響了,他拿着手機對他說,“是她打來的,估計是想問你的情況。”

    “接。”男人已經喫完藥,把水杯放在桌子上,伸手摟着朧月聽顧景深講電話。

    “他沒事,手上的傷已經處理好了,我給他開了藥……你很細心,他應該是受了刺激才變成這樣的,放心吧,我會照顧好他的,好,再見!”

    “哼。”等顧景深掛了電話,男人傲嬌地冷哼一聲。

    “知道她還關心你,得意了?”顧景深坐到他對面,看向乖乖坐在男人身邊的朧月,“朧月,今天都陪着這個不爭氣的爸爸嗎?不去幼兒園。”

    朧月搖搖頭,江雨溪和安安不在身邊的時候,她不愛說話。

    “你是個聰明的姑娘,我也就不避諱了。”顧景深非常直接的問薄凌鈞,“跟我說說昨天都發生了什麼事。”

    薄凌鈞只好把昨天自己下樓之後發生的事情都跟顧景深說了。

    “從她對待蕭白雪和江雨馨的態度看,她肯定是對你動心了!”顧景深分析着,卻被男人沒好氣的打斷。

    “這還用你分析?我又不是木頭,說重點!”薄凌鈞瞪着他,她對自己也動心了,薄凌鈞昨天早上能感受到,但他想知道的是,爲什麼她不願意跟他在一起,相愛的兩個人,不應該在一起麼?

    “我得了解她的過往,才能分析她那麼做的原因,給我十分鐘。”顧景深用手機看魏萊發給她的資料,一邊看一邊嘖嘖稱奇,“凌鈞,你看上的這個女人不簡單呀,她對金融有非常敏銳的嗅覺,短短五年,就積累了這麼多財富,你們聯手的話,薄家早晚得完!

    我覺得這些資料不全,並不能讓我探查到她的內心,根據她過往履歷,她以前的成績非常好,可以說是全能型天才,可被接回江家之後,名聲卻臭到不行,高考成績還慘得離譜,最主要的是,還未婚先孕,消失了五年……”

    “回江家之後,她被夏紫蘇打壓,至於未婚先孕,江雨馨說她爲了進娛樂圈而爬了墨天鷹的牀……”

    薄凌鈞說話間,拳頭已經握緊,朧月伸出小小的手,抱住他的拳頭,男人緩緩鬆開了手掌。

    “安安是墨天鷹的女兒?”顧景深皺眉,他卻覺得安安眉宇間,又蘭夫人的影子,但這話,不好說。

    因爲,世界上氣質相似的人很多。

    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他不會亂說話。

    “她是這麼認爲的。”薄凌鈞點頭,他相信她說的話。

    “她也有可能被人騙了。”顧景深意味深長的說到。

    “什麼意思?”薄凌鈞覺得好友話裏有話。

    “我有所懷疑,只是暫時還不敢下定論,看來,我得找她好好聊一聊了。”顧景深一臉興趣盎然,“介意我把你的情況跟他說嗎?”

    “不介意。”他的一切,她都可以知道。

    於是當天下午茶的時候,江雨溪接到顧景深的電話,說是要跟聊一聊薄凌鈞的情況。

    江雨溪也察覺到薄凌鈞的不對勁兒,遂放了安戎御鴿子,獨自一人去了薄凌鈞對面的那棟別墅。

    “喝酒麼?”陽臺上,顧景深正在煮酒,百年陳釀散發着濃郁醇厚的酒香。

    “喝。”江雨溪坐在他對面,“你下午不用上班?雅興挺高的。”

    “我沒別的愛好,就愛喝酒,這是凌鈞送給我,他們家的百年佳釀,喝一罈少一罈呀。”顧景深往小小的白色瓷杯裏倒酒,雙手遞給她。

    “謝謝。”江雨溪接過,與他的杯子碰了一下,一口飲盡,“口感醇滑又清冽,好酒!”

    “凌鈞的情況不太好。”顧景深一邊給她倒酒一邊說正題。

    “他怎麼樣了?”江雨溪知道,顧景深約她,不會只是喝酒這麼簡單。

    “我記得我跟你講過,他六年前出過車禍,差點死掉了。”顧景深拿着酒杯靠在藤椅裏說到,“但是在那之前,他還受過接二連三的打擊,那時候,他還沒滿二十一歲……”

    “跟蕭白雪有關?”江雨溪莫名的想起蕭白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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