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你做的不錯,再堅持一段時間,很快就好了。”
毛小秋一開始並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不過在到了鎮上時,才發現了。
這還要多虧了她手上的小紅。
說起來小黑又不知道去了哪裏,整日不着家。
沒有小紅乖巧一直在自己的手腕上。
當小紅感覺到那股氣息後,瞬間動了,毛小秋就知道自己被盯上了。
索性帶着那人到處亂串,順便賺了一些銀子。
一直到了夕陽西下,那個人才轉身離開。
毛小秋走出城門,嘴角發出一聲鳴叫,沒過多久,就看到一個黑影叼着一條東西飛了過來。
毛小秋這次可算是看明白了,連忙躲開。
Duang的一聲,地上震起灰塵,一番塵土過後,地上靜靜的躺着一條手腕粗細的毒蛇。
毛小秋對這傢伙的愛好也真是醉了。不過還是認命的撿起來,好歹也能賣幾個錢啊。
而且這毒蛇能入藥,到時候用它的毒液做點什麼也是好的。
“小黑,想不想要這個?”
手裏的藥瓶一晃,小黑一個俯衝……
可惜,毛小秋早就準備。
直接一個側身,躲開了。
小黑卻因爲剎車不及,直接摔在了地上。
“啾啾啾!!!”
“我壞?好啊,小紅,給你吃了。”
“啾啾啾!!”
“知道錯了?”
“啾啾!!”
“行,那你帶我去找趙鐵牛把。”
“啾啾啾~”
“不願意?”
小黑直接跳上了毛小秋的肩上,眼中是討好。
“那就帶路吧。”
小黑眼巴巴的看着瓶子,毛小秋笑了,“你這傢伙,剛纔那毒蛇還不夠你喫的?”
雖然話事這麼說,可是毛小秋還是將藥瓶裏的藥丸倒出來給了小黑和小紅一個一粒。
等到這兩個小東西吃了下去,毛小秋突然發現這小黑的羽毛似乎更加黑亮了,隱隱還泛着紫光。而小紅頭頂上的花紋更明顯了,身上的紅也更深一些了。
真不知道這兩個小東西會變成什麼樣。
只不過,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這兩小東西一直都沒有長大,還是那麼小巧。
就跟自己這身高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原身底子太差,如今都十五歲了,居然才一米四多點,這簡直就是一個五短身材啊。
也難怪那些人會把她當做小孩兒看待。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長高。
小黑在前面帶路,毛小秋跟在後面,最後小黑停在了城外的軍營前。
毛小秋愣住了,趙鈺在這裏面。
“小黑你確定沒有找錯?”
“啾啾啾(別小看我!)”
“別生氣,別炸毛,我就是問問。”
一人一鳥朝着軍營走去,還差一百多米,就被人攔住了去路。
“小孩兒,這裏不是你能玩的地方,快走開。”
小孩兒~~
毛小秋鬱悶了。
可一低下頭看到自己這五短身材,瞬間蔫吧了。
“喂,說你呢,快走快走。”
毛小秋充滿怨氣的擡起頭,那黑臉的士兵被嚇了一跳。
說着語氣都委婉了很多。
毛小秋表情一垮,眼淚說來就來,“大哥,我是來找我哥的,他出門大半年了,一次都沒回家,我嫂子怕他出事,就讓我來看看。”
看到黑臉小子一身的塵土,加上到處都是破破爛爛的,腳上還有泥巴,小兵也心軟了。
他家中也有新婚妻子和弟弟妹妹。也不知道自己離開了一年多,他們怎麼樣了。
“你別哭,你哥叫什麼名字。”
“我哥叫趙鐵牛,麻煩大哥了,這是我嫂子吩咐我給我哥準備的喫食,辛苦你了。對了大哥,你叫什麼?”
“東西一會你自己給吧,我叫白二狗,你在這裏等着,我去幫你問問。”
“好的,那能不能麻煩您讓我家小黑跟着進去,他認得我哥。”
小黑?
白二狗已經這個孩子帶的是狗,可四處看了看卻沒有看到。
毛小秋指了指自己肩膀上的小黑鳥道:“它叫小黑。二狗哥,能不能讓它跟你一起進去。”
一隻鳥而已,還是一隻小鳥,白二狗自然沒有放在心上,恐怕任何人都沒有放在心上吧。
白二狗跟同伴打了聲招呼,就轉身離開了。
小黑跟着飛了進去。
白二狗找了一圈,都沒有打聽到一個叫趙鐵牛的,有些沮喪,這時還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小黑鳥還不見了。
正在着急的時候,就聽到營地傳來一陣喧鬧聲,還有一陣鳥叫,聲音還是從將軍的營帳那邊傳來的,白二狗慌了。
他來了一年多,都沒有靠近過將軍的營帳,這小黑鳥找死啊。
本來他不想去摻和了,可是一想到那小孩子那雙傷心的眼睛,他鬼使神差的衝到了將軍的營帳。
就看到伙頭軍正拿着網要抓小黑。
“牛大哥,等下。”
胖胖的火頭軍擡頭看了過去,是自己同村的白二狗,臉上帶着笑容道:“來的正好,快來幫我一起抓住這個小東西,居然敢偷喫我給將軍做的肉。”
白二狗此刻很想假裝自己不認識這個小黑鳥,可誰知小黑鳥卻一個俯衝衝到了白二狗的肩膀上,“啾啾啾~”
不知道爲什麼,白二狗突然覺得這小鳥跟剛纔那個小傢伙很像,尤其是那雙眼。
“牛大哥,它肯定是餓壞了。你就饒過它吧。”
“饒了它?二狗,這鳥不會是你喂的吧。”
白二狗看着衆人虎視眈眈的眼,最後硬着頭皮道,“是啊,是我……是我弟送我的,我一時沒看好,讓它跑了。對不起啊,牛大哥,將軍的肉我來賠償。”
牛伙頭看了一眼白二狗,又看了看周圍的人,肥肥的大手一揮,“都散了吧。”
對於這個火頭大師傅,衆人還是比較討好的,畢竟他決定了今晚是喫豬食還是美食。
人是散了,白二狗也鬆了一口氣,可很快他就知道自己松得太早了。
小黑一頭扎進了將軍的營帳,他甚至來不及阻止。
完了,這下徹底完了,他這腦袋要不保了。
果然,將軍營帳裏一聲怒吼,白二狗腿都軟了。
他此刻已經想好了遺言了。
“你是誰?這隻鳥的主人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