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與之一戰。
界河:“我若是不給呢?”
諸青璇喚出碧水明顯握在手中:“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界河忽然笑了,笑聲低沉。
遙知知拍着手從暗處走出,靠在石壁上看着三人:“可惜了,你們辦不到啊。”
諸青璇蹙眉,握着碧水凝蕭的手緊了緊:“遙!知!知!”
賀硯之看着遙知知身後那一道黑影心中沉了幾分。
若是他猜的不錯,那人應該就是玄月妖君了。
“夢兒,此時對我們不利,蛹卵怕是拿不到了。”
諸雲夢自然也明白,點頭:“先走,在做打算。”
諸青璇回頭:“不行,遙知知定然已經聽見我們的打算了,此時走了,再回來找就更難了。”
賀硯之有些不耐煩:“那你要如何,你以爲你一個金丹就能和他們抗衡了,螳臂當車,先出去,在做打算。”
遙知知聽着幾人的低語,道:“聲音小點兒,我都聽見了,你們求求我,說不定我就大發慈悲,給你們想要的啊!”
諸青璇緊咬丫關:“你在做夢!!!”
求她!
不可能,這輩子都不可能。
諸青璇揮手,一身鳥鳴從她身體而出,碩大的靈鳥從她的身後而出,盤旋在她的頭頂。
“遙知知,今日,我一定要拿走我想要的,誰也不能阻止。”
遙知知抱胸看着那亮的刺眼的鳥兒:“說大話誰不會呢?”
系統,她不會氣運逆天到,單挑我們三個人吧!!!
那就太離譜了吧!
系統996被遙知知說的有些心驚:“那……那…那你這,不說別人,她要是能搞死郯淵我就把她叫爸爸。”
反正他是不信的。
但是會不會有人救,那他就不曉得了。
諸青璇手持碧蕭,放在脣邊,石洞之中傳來一陣水滴聲。
冷風捲過諸青璇的長髮飛在身後。
見她這副模樣,遙知知眼睛微眯。
有鬼!
有鬼!
蕭聲響起,如淒寒的冷風劃過海浪,瀰漫着一肅殺之氣。
靈鳥在空中飛璇,叫聲刺耳,聽的人蒼白無力。
遙知知揮出長鞭打在地上,轉身在空中一轉,長鞭如靈蛇朝着諸青璇劈去,只一鞭,諸青璇頭頂的靈罩開裂。
眼看着鞭子要落在諸青璇的臉上,諸青璇的瞳孔一縮,從右邊突然刺出一把長劍,攔住長鞭。
遙知知轉頭看去,賀硯之也同樣看着她。
遙知知揮手,用長鞭打圈纏在賀硯之的劍上,擡手用力一扯,賀硯之也同樣出力。
兩人鞭劍纏繞,僵持在一起。
賀硯之透過那鞭上的火光看向遙知知:“你的實力不止元嬰!甚至已經超過八段了。”
遙知知用力一扯:“是嗎?你說的我聽不太懂。”
賀硯之運起靈力渡於劍上,震開遙知知的長鞭,收回劍指向地心,諷刺道:“聽不懂,扮豬喫老虎嗎?”
“你到底是和來歷。”
他能清楚的感受道她靈力的醇厚,似乎與尋常修仙之人的靈力有所不同。
遙知知左手在火鞭上輕捋,忽然用力一扯,腳下一圈火焰將四人圈外其中:“你想多了,我不過就是一個平平無奇的美麗小商人罷了。”
賀硯之嘴角一僵,看着周圍靠近的靈火,他冷漠自持的面具龜裂:“遙姑娘,我們也沒有多大的仇恨,今日是我等冒犯,姑娘若放我等一馬,賀某定然會銘記姑娘的恩情的。”
他深知,他們三人不是她們的對手。
蕭聲驟然急促,似有刀光劍影,冷風割在遙知知的臉龐,一陣疼痛,遙知知擡手捂住臉龐,手下的傷痕漸漸癒合,擡手看去手心裏斑斑金印。
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淡香。
郯淵眼色一暗,意念一動,空氣壓縮,一股壓迫的氣息,三人被壓的直不起身。
賀硯之回頭責怪的看了諸青璇一眼:“不知所謂!”
轉頭看着,咬牙苦撐郯淵:“還請玄月妖君……手下留情。”
“留情!”郯淵輕笑一聲:“你真是天真啊!”
話落,賀硯之被掀飛撞上牆壁,滑至地上,捂着胸口嘴角劃出一抹紅痕。
諸雲夢回首:“硯之!”
賀硯之擡頭對着她笑了笑:“不要管我!”
他知道她手裏有逃命的東西。
“嗖!”
“嗖!”
兩隻冰箭插在他的手臂,腹部。
鮮血剛溢出,便結成冰塊。
賀硯之渾身僵硬的癱靠在石壁上,寒冰順着他的傷口往外散,不一會兒,他的頭上,臉龐已經霜白一片。
諸雲夢驚呼:“硯之!”
“遙知知,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又何必折磨呢?”
遙知知持弓看着那兩箭,有些遺憾:“唉,射偏了。”
諸雲夢咬着下脣,看着他的模樣有幾分不忍。
諸青璇看着虎視眈眈的三人注意力都在賀硯之的身上,悄悄擡手,幾枚木針從她袖中而出,直飛向遙知知。
界河墨發之下的耳朵動了動,迅速閃身,拉着他三步之外的遙知知轉身離開原地。
郯淵同時動身。
只是他離得較遠,落後半步。
雙手觸碰之間,界河瞳孔一震,他看着遙知知的臉龐,卻看見了另外一番景象。
女子一身紅色的襦裙,發間纏着銀鈴,隨着她的動作,叮鈴作響。
笑容瀲灩,聲音之中帶着一撲面而來的股驕傲和嬌縱。
“界河……”
“界河……我讓你等我。”
“你站住……”
她是那樣美麗,連生氣都讓人討厭不起來。
“嘭!!!”
木針打在石壁上,諾大的石壁碎裂成沙。
界河突然回頭神來,神態驚魂未定,瞳孔緊縮,留白太多,讓他本就陰詭的面容更詭異了。
他呼吸急促,胸口不停的上下起伏。
遙知知看着那碎裂的石頭,在次回頭,那三人已經不見了蹤跡。
郯淵將遙知知從界河手裏接過遙知知,看着界河驚愕的樣子,黑了臉。
“鬆開!”
“哦……好。”界河鬆開遙知知,卻緊緊的盯着她的面容,眼神說不出的彆扭。
郯淵皺眉,將遙知知朝他懷中攬了攬,對界河道:“多謝。”
界河下意識的低頭,退後兩步,對着郯淵拱手:“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