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心姐，你怎麼會在這裏？你家人呢？”林辰幫張素貞問。
“饑荒和鼠疫中都死了。”心心姐回答。
“素貞想讓我問你，還記得蕭十三太保嗎？你知道他在哪嗎？還活着嗎？”林辰問。
心心姐的思緒又回到那個年代，她是第一個發現張素貞死亡的。
“素貞，你死後，蕭十三太保就被蕭家帶走了，後來聽說蕭十三太保結婚了，再後來蕭家搬走了，就再也沒有消息了。”心心姐回答。
“幫我幫幫她可以嗎？”張素貞祈求林辰道。
“張凝，我今晚還有事，這樣，我帶她去旅館，今晚先睡旅館，明天你看她去養老院，我這邊出錢，如何？社區出面幫忙。”林辰提議道。
“可以啊，那就不能只是一場電影了。”張凝故意撒嬌賣萌着說道。
“什麼都行。”林辰也不知道她腦子裏裝的什麼，只能先答應了。
送心心姐先去了旅館睡一晚，明天讓社區安排去養老院，也比獨自流浪地好啊。
今天雖然還是有所收穫，但並沒有直接和蕭十三太保有關的消息。
回去路上，張素貞一直看着窗外。
陽間不屬於她，這個世界也不屬於她，歲月真是最無情的東西。
到了約定的地點，是一家夜店，陽春三月。
“好名字，不知道是不是納蘭集團下面的。”林辰嘀咕着。
進去後，找到了包廂，吳董和幾個客人已經在了。
“對不起對不起，路上遇到了點事，遲到了一點點。”林辰進去後第一時間賠罪了。
“沒遲，正正好。”吳董看來很喜歡來這種地方，馬上對旁邊的一個小姐說道：“去賠我朋友。”
那個穿着極其露骨的小姐馬上就坐到了林辰邊上，幾乎完全貼着林辰，給他倒酒。
這個露骨的小姐低恟背心，沒有穿內衣，超短羣，不要太倖感，倒酒時，估計用手臂的肌膚去碰林辰的手臂肌膚。
吳董開始給大家都互相介紹了一下，除吳董外，一位就是此夜店的老闆，一位是一酒吧的老闆，都是開連鎖店的。
“林老闆，你的這個補腎壯陽酒確實口碑極好，像在我們這種店，客人幾乎是必點啊，你啊，趕緊把產量弄上去。”
“有沒有適合女人喝的？”另一個男人問。
“這補腎是合法的，但到了女人這，就變成助情了，恐怕不合適。”林辰做事還是很遵守自己的底線的。
“哈哈，說得也對，我們準備把你這款酒全連鎖店推廣，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變成我們的獨家渠道？你放心，價格肯定高。”一老闆說道。
“這？”
沒等林辰開口，吳董就先開口了，說道：“陳老闆，你這樣可就不厚道了，人家要做大生意的，全面鋪的，你這幾個連鎖店，夠嗎？你要是談合作，可以在價格上和出貨優先級上讓林老闆給些優惠政策。”
“哈哈哈，吳董說得對，我自罰一杯。”那夜店老闆急忙喝了。
這兩個老闆其實都沒有吳董有錢和大氣啊。
“吳董可能不知道，我和納蘭集團有點恩怨，本市銀行的錢我貸款不出來啊。還有一條就是，我的酒是不提供給納蘭集團旗下的所有娛樂會所的。”林辰還是把這事擺上檯面了說。
提前給他們打預防針。
“本市不行，外省多了，這事沒問題，你說的納蘭集團的娛樂場所我倒是覺得對兩位老闆來說是個機會吧？”吳董捯是不怕納蘭集團，沒什麼交集。
“吳老闆，有些東西，不要說出來，你知我知，心知肚明即可，哈哈，喝酒喝酒。”
這次小小的聚會主要還是認識，關係網在商場中實在是太重要了，有錢人都是互相抱團取暖。
旁邊陪林辰喝酒的小姐姐，其手一直不規矩，開始只是按按這裏按按那裏，然後就不聽話往不該摸的地方去摸，這真的是弄得林辰好尷尬。
林辰看了她一眼，眼前就兩個大球，真是好明顯的，看得男人都饞嘴。
“林老闆，晚上這妞歸你了，好好伺候你，給你去去火。”這夜店老闆哈哈大笑道。
“晚上我還有事，得回縣城。”林辰覺得這麼些只是生意場上的朋友，不能深交，保持距離。
“小茹，那帶林老闆去泄泄火吧，哈哈。”夜店老闆說道。
“嗯。”那小茹站了起來，就拉着林辰往外走。
“啊？不用不用，我再喝點酒。”林辰推拖着。
“林老闆，你就支持一下我的工作嗎，不然我老闆又要生氣了。”小茹撒嬌着說道。
林辰還真是被軟磨硬泡地沒法子，只好尷尬地起身被小茹拉了出去。
小茹沒有把林辰拉去廁所，也沒有拉去包廂，就在外面的角落裏，最多有棵盆景擋住了一點點視線。
林辰看了看其他角落，發現不少男女都在搞那事。
然後整個大廳裏都是酒味，煙味，搖頭晃腦地蹦迪着，燈光很暗，只有那種五彩繽紛的氛圍燈閃來閃去。
“這？”林辰有點慌。
“這種店，誰關注我們啊，來吧。”女人說着就拖下了自己的庫子，然後摟住了林辰，雙腿架在林辰腰上，直接掛在了林辰的身上。
“來去火啊。”小茹撒嬌着勾魂道，那表情那眼神真是把男人迷死啊。
林辰也不客氣了，自己這方面剛需越來越強，基本上現在每天都要，有個女人去火挺好的，而且還是個大美女嫩膜兒。
大概半個小時，事兒結束了。
林辰拉上了庫子，往旁邊的角落裏看了一眼，正好看見旁邊另一個角落裏也有一對男女正在那啥，那個男人轉頭的一瞬間，林辰和他對視了一眼。
這一眼，嚇壞了林辰。那個男人的眼睛沒有眼白，是一隻全黑的無眼白的眼睛。
這？
薛皸？
林辰瞬間想起了他，薛皸在珍妃墓裏突然發瘋，發狂時的眼睛就是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