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着愣着!
“小黑?小黑?”
領隊喊了兩聲。
剛喊完,小黑就倒在了地上,AK47被切斷了,小黑的喉嚨鮮血噴了出來,從嘴巴里溢出來,他不斷地去捂住傷口,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他臨死前看了一眼林辰,他突然後悔了!!
他打死也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小夥子殺他如切菜!!
其他僱傭兵這才反應過來,舉起AK47瘋狂朝林辰射去!!
這些僱傭兵都是殺手,殺人如麻,根本不會想那麼多,殺掉就是了。
可是林辰的黑影閃動,只聽見槍聲,瘋狂地槍聲之後,樹林又死一樣的寂靜。
一個僱傭兵拔腿就跑,林辰舉起了手,不能讓他活着,活着讓他出去報信,更加遭殃!
林辰手上的一個真氣炮發射出去,當場將那人的腦袋給打落了下來。
地下一片僱傭兵的屍體,每個人的臉色都是詫異,無比的詫異,詫異眼前這個不起眼的小夥子怎麼會那麼厲害,怎麼會如此恐怖的戰鬥力,根本就不像人。
林辰看了看這些屍體,吸入了龍神空間內,扔在森林裏喂狼去了,幾乎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林辰沒有把女人帶回家,也是一個危險信號,這些僱傭兵背後的勢力肯定還會來找這個女人的。
於是林辰就把這女人也一起帶入了龍神珠內,在房間裏安頓下來,幫她去了三枚子彈。
好在三枚子彈沒有打衆心臟,但是一顆打中了肝臟,導致腹部大出血,失血嚴重。
“命真硬,普通人三枚子彈都沒打死你。”林辰想着這個女人有着堅強的意志力。
林辰把U盤拿出來,插杁電腦,點擊,發現需要輸入密碼。
林辰也就只好把U盤放在抽屜裏了,等女人醒了再說。
林辰給女人掛着點滴,餵了治療丹,纔出了龍神空間,回到家裏睡覺。
境界一直突破不了是林辰很抑鬱的事,這一層現在估算起來,沒個三年五載是突破不了了,到時候肯定還是幹不過斬魂!!
次日。
林辰叫上了幾個牛二等人,對住宅的陣法重新做了優化和佈置。
林辰便給了楊旭一個圖紙,說道:“楊伯伯,你和牛二他們,按這個圖紙,在村北山頂的唯一入口建個陣法。”
山北山頂的三岔路是唯一通往桃花村的路,東西都是懸崖峭壁,南又是下游也是瀑布懸崖,桃花村是坐落在半山腰的,所以北面的山路是唯一出入口。
守住這裏就守住了整座村子。
“好,我們去辦。”楊旭說道。
“老大,需要有這麼大的危機意識嗎?還能外敵不成?我看這村子平靜地很。”牛二說道。
“未雨綢繆總是好的。”林辰說道。
林辰總是有一種感覺,蕭景生遲早有一天會來這裏。
林辰把事情交給大家,自己去診所坐班會兒,還要遠程檢查鎮醫院的病歷,還要公司一堆的文件需要過目和簽字呢。
這剛把鎮中心醫院的病歷過完,診所門口有人敲了敲門。
林辰轉過身去,看到了一個女人,美到驚豔無比的女人。
“詩詩姑娘,你怎麼來了?”林辰打量這個白詩詩,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輕紗,半透明,很是讓人想入非非。
這尼姑不穿尼姑服,還真是讓男人看了歡喜。
白詩詩走了進來,順便把門給關了,還反鎖了門。
“我不舒服,來看個病。”白詩詩說道。
“哦,詩詩姑娘,那你請坐。”林辰請道,同時指了指他對面的椅子。
白詩詩看了林辰一眼,撒嬌道:“我怕。”
“啊?怕?怕啥?”林辰疑惑道。
“我怕你啊。”白詩詩還是撒嬌着,但是並沒有走過來。
“怕我?我有什麼好怕的?呵呵。”林辰笑了。
“當然怕了,我聽說我們梵剎寺的主持被你給收了,我怕你把我也收了。”白詩詩說話的語氣還是那麼的酥嘛。
“呵呵,那佛塵不是和尚,是主銫鬼王的一縷殘魂,還是一個銫魔,專做惡,我收他也是爲民除害,詩詩姑娘肯定是個大善人,善人我怎麼可能會收呢?對吧?”林辰笑着說道。
“真的嗎?”白詩詩還是有些不相信。
“當然是真的,我不是善惡不分是人。”林辰回答:“我也不會一棍子打死。”
“那我就放心了。”白詩詩走了過來,並沒有直接坐下,而是拉出椅子,放在了林辰的面前,然後她才坐了下來。
這樣的近距離讓林辰有些不好意思了,尤其是那輕紗還半透明的,看了讓人心慌。
“詩詩姑娘哪裏不舒服?”林辰認真地問。
“我感覺冷,惡寒之感,渾身無力感。”白詩詩回答。
“哦,那八成是感冒了,我給你把脈一下。”林辰說道。
白詩詩伸出了手,放在了桌子上。
林辰就伸手去把脈,當手碰到白詩詩的手時,林辰突然哆嗦了一下,他感覺到了一股刺骨的冷。
“你的手怎麼這麼冰?”林辰詫異,上次碰到這麼冰冷的手還是李雅琪,她有體寒症,渾身都是冰涼冰涼的。
現在在林辰的陽剛之氣的治療下,已經基本康復了。
“是啊,那你給人家暖暖嗎?我又冷又無力。”白詩詩說着整個人就突然往林辰的身上倒了過去。
這一倒,白詩詩整個人就全部依偎在了林辰的懷裏。
林辰一下子就急了:“那個,那個詩詩姑娘,我先看看情況,你先坐直。”
林辰去推着白詩詩,才發現白詩詩確實整個人都是冷冰冰的,比體寒症的李雅琪還要冰冷。
奇怪的身體,怎麼會這麼冰呢?
可是白詩詩完全不依,繼續貼在林辰的懷裏,撒嬌着:“林醫生,給我暖一下嗎,就暖暖嗎,我好冷啊。”
“那個,不方便,要不我外套給你吧。”林辰說着,就脫下外套給白詩詩蓋上。
白詩詩擡起頭,雙手摟住了林辰的脖子,整個人的臉也貼了過去。
林辰整個人往後躲避,有些不好意思,邊推邊說道:“詩詩姑娘,我外套給你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