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的話都沒說完,白詩詩又往林辰的身上倒去。
“詩詩姑娘,你別這樣。”林辰嚴肅道。
詩詩擡起頭來,看着林辰,說道:“她們都說你的好銫之徒,怎麼,我不漂亮嗎?”
“漂亮是漂亮的。”林辰回答。
“那你對我沒有興趣?”白詩詩伸出手來,輕撫着林辰的臉。
林辰急忙抓住了她的手,笑着說道:“我有點怕你。”
“怕我什麼?怕我吃了你啊?”白詩詩撅着嘴說道。
“那可不一定,以前我們村也有人這樣開玩笑,結果我發現她真的喫人。”林辰說的那個人自然是指陳精。
好在陳精喫人還是吐骨頭的,就怕有些精喫人不吐骨頭。
“呵呵,你這個玩笑嚇到我了,好了,我走了,如果想我。”白詩詩把嘴巴湊到了林辰的耳邊,輕輕地說道:“如果想我,就來梵剎寺來找我,我和我的姐妹絕對會讓你流連忘返。”
白詩詩說着,手指又劃過林辰的臉頰。
林辰的雞皮疙瘩都起了,不驚打了個哆嗦。
這個白詩詩比那個李小小還會勾人。
等白詩詩走後,林辰還是心有餘悸。當然他是不會去梵剎寺找這羣女人的。
從診所回家。
剛到家,下屋的章曉月嫂子就喊起來了。
“小顏姐姐,你家的牛欺負我們家的牛了!!”章曉月嫂子喊着。
“啊?不是若男在看着嗎?”杜小顏問。
“若男哪裏能閒着啊,把牛往那一放,人啊不知道跑哪裏去了?”章曉月回答。
“小辰,你去看看吧,可別曉月妹妹家的牛給拱死了,這正到下秧的季節了。”杜小顏回答。
“行,我去看看。”林辰說道。
於是,林辰就往下走,邊走邊問道:“曉月嫂子,牛在哪呢?”
“在下田呢,我跟你一起去。”章曉月放下了手上的活。
林辰就從章曉月屋子的右側往南邊梯田方向走。
“曉月嫂子,我們家的牛怎麼欺負你們家的牛了?”林辰好奇地問,莫非兩頭牛鬥起來了?
現在家家戶戶還是種糧食的,種糧食就要耕地,這種無公路的深山荒村,又是梯田,這耕地啊還是要靠牛和人工來,所以一般幾戶人家共同養一頭牛或稍微好一點的,一戶人家一頭牛。
杜小顏家有一頭牛,公牛,是頭黃牛。
章曉月家的牛是幾戶人家一起的。
“你等下自己看就知道了。”章曉月嫂子說道。
等走到了梯田那邊,果然有兩臺牛,一公一母。
這公的黃牛是杜小顏家的,那母的水牛是章曉月家的。
現在黃牛正綺在母牛的背上求種子呢!!
看到這畫面,林辰都無語了。
“曉月嫂子,你說的欺負是指這個啊?”林辰尷尬道。
“不是,這是動物之間的戀愛自由吧,我們就不瞎操心了吧。”林辰說道。
“你沒發現我們家的水牛不樂意嗎?”章曉月說道。
“啊?有嗎?”林辰可沒觀察那麼仔細呢。
“呵呵,就讓它們繼續玩着吧,我還以爲多大的事呢。”林辰摸着頭,笑笑着說道。
章曉月看了林辰一眼,嘆了口氣道:“你說這人啊如果也像動物一樣這般自由得多好。”
“啊?”
“好了,到時候懷了仔仔,你們可要買回去啊,走吧。”章曉月說道。
章曉月也沒有強制要求林辰把這對牛給分開,強制分開貌似也太殘忍了點。
不過看着這場面,章曉月和林辰都是無比的尷尬。
“嗯,走吧。”林辰也是傻乎乎地說道。
剛走,章曉月又轉頭說道:“林辰,你明天可要幫我們家插秧,不然我們家的母牛可就白白便宜你家的公牛了。”
“行,沒問題,呵呵。”林辰笑着說道。
回到家裏,這楊若男纔回來。
林辰也是隨口教育了一句,這牛扔那不管,自己跑去玩,幸好是章曉月家的牛,換成不好說話的,這波操作啊,非要被人罵死!!
“哈哈,那牛發晴,我哪裏能管得住啊!嘻嘻。這就跟你一樣啊。”楊若男說話還是口無遮攔的。
“去去去,明天我給人家插秧去,你也去,後天自己家插秧。”林辰說道。
楊若男吐了吐舌,倒也是聽話。
農村啊,這點趣事多。
第二天,按約定,林辰和楊若男就幫忙給章曉月家插秧了。
林辰小時候可沒插過秧,插秧也是技術活,一排筆直地插,一戳插多少,插多深,每排間隙多少,都有講究。
林辰脫了鞋子,撈起了腳袖,拿了秧苗,就去插秧。
楊若男和深田晴子也有模有樣地幫忙。
“林村長,真是辛苦你了,這幾畝地,我一個人插還不知道插到什麼時候呢!”李叔感激道。
“我有時間。”
“你哪有時間,你那都是掙大錢的時間啊,浪費在我這。”李叔也是知趣的人。
“沒事,明天你幫我們插,一樣的。”林辰說道。
這時,旁邊的楊若男和深田晴子已經在農田裏鬧起來了。
這兩個妮子,到哪都能玩得很開心。
“若男姐姐,泥鰍,泥鰍!”深田晴子樂得叫起來。
“哪裏哪裏?”楊若男也來了樂趣。
兩個女人結果在這農田裏抓起了泥鰍。
“你們兩可別把秧踩了,不然回家打屁!”林辰說道。
這話剛說完,那泥鰍從林辰的腳下劃過,楊若男直接撲了過來。
撲通一聲。
林辰被她摔了個四腳朝天,整個人都倒在了泥水田裏。
頓時渾身全部都是泥水!
“哈哈!”楊若男哈哈大笑,因爲林辰臉上也是泥,成了大花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