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林辰正在喝稀飯呢,就有人來喊林辰。
林辰擡頭一看,是豆腐西施苗慧美。
這豆腐西施常年在家做豆腐賣,每天要做兩大塊,用扁擔擔着,全村走訪賣過去,還有剩下則就去隔壁村賣,每天賣兩塊。
豆腐西施苗慧美和柳馨宜一樣也是寡婦,柳馨宜帶着女兒,苗慧美帶兒子,柳馨宜的老公是溺女淹死的,苗慧美的老公是之前在趙家礦區打礦時發生了坍塌,埋在裏面死的。
柳馨宜是一個很剛烈的女人,加上小美的原因,一般男人不敢去欺負她;
豆腐西施苗慧美就不一樣了,表面淑女,但骨子裏聽說是一個很open的女人,晚上時沒少男人往她家跑。
不過這豆腐西施不像陳玉明那樣來者不拒,她還是有很高的要求的。
“早啊苗嫂,這麼早,賣豆腐呢?”林辰問。
“剛出爐的豆腐,給你們拿了一塊。”豆腐西施笑着說道。
“苗妹妹,你這塊豆腐太大了。”杜小顏很客氣地說道。
“不大,你們人多,再說我也有事找林村長呢。”豆腐西施這算盤打得也不錯,一塊豆腐而已對方肯定會收,這收了肯定會幫忙。
“苗嫂,你說,啥事啊?”林辰問,還喫着媳婦稀飯呢。
“我家的母豬要生仔了,想讓你幫它接生。”豆腐西施說道。
噗!
林辰嘴裏的稀飯都要噴出來了。
“苗嫂,我這不是獸醫啊,再說給人接生還可以,給豬接生咱也不會啊,再說豬需要接生嗎?”林辰自己都有點懵。
“那我哥說人話那豬她也聽不懂啊?我哥喊用力,那豬就能用力?”楊若男簡直就是天生自帶幽默,怪不得那麼吸粉不是沒有道理的。
這話也是逗死了!
“對啊,那豬也不聽我的啊!”林辰笑了。
“你是不知道,去年我也養了頭母豬,生仔,結果,難產,全死了,心疼死我了,這次怎麼說也不能重蹈覆轍!”豆腐西施說道。
“這樣啊,那行吧,等她發作了,你來叫我!”林辰也是沒有辦法,哪有這方面的經驗啊。
“好,那謝謝林醫生了。”豆腐西施說道。
豆腐西施一走,楊若男就又打小報告了:“你可小心點,這豆腐西施可是蘆葦地的常客。”
“你真是桃花村的百曉生,啥都知道啊,是不是那蘆葦地你也常去?不然怎麼知道?”林辰笑了。
“滾!我要直播去了,你啊,去地裏給芋頭澆點水,不然死掉了沒芋頭吃了。”楊若男吩咐道。
“知道了,我的寶。”林辰笑了。
這扛着水桶跟給地裏的芋頭澆了水,豆腐西施就打來電話說母豬要生了。
林辰急忙去了,那母豬躺在那裏,確實要生了,林辰那是無從下手啊,突然想起來,自己無法和母豬溝通,但是龍神空間裏的狼王肯定可以。
不過這母豬看見狼,還不嚇死啊??
結果林辰就通過狼王作爲動物溝通的媒介,和這頭母豬溝通起來!
這把旁邊的豆腐西施都給看傻眼了。
“你,你,你能和她說話啊?真是神了!”豆腐西施真是目瞪口呆。
“去準備點糖水,好幾胎呢,你發了。”林辰笑道。
果然,母豬順利產仔,生了整整八頭,母豬仔豬平安。
給母豬餵了水糖水,讓她有點精神點。
“苗嫂,你後面要給她多喂點有營養的,纔能有艿,還有這產後護理,這母豬也要通艿的。”林辰說着,還給豆腐西示範了一下怎麼個護理。
豆腐西施看了臉都紅了。
“你咋臉紅了呢?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她只是頭豬而已。”林辰傻乎乎地說道。
“林醫生,你手法可真熟練,真看不出來像是第一次做護理呢。”豆腐西施難爲情地說道。
“啊?”
這話中話把林辰都說得不好意思了。
“林醫生沒少實踐吧?用誰實踐的啊?不可能是豬吧?”豆腐西施笑着說道。
“呵呵。”林辰傻笑着,不知道怎麼回答了,只能傻笑了。
“哎,可惜我不生二胎,不然啊就讓林醫生給我做產後護理,幫我做月子,肯定照顧得很周到吧。”豆腐西施笑着說道,那眼神都帶着勾勾的。
林辰聽出了不一樣的味道,有些尷尬。
林辰這邊忙完,去洗了手,豆腐西施燒了晚飯招待了林辰。
沒想到,飯喫到一半,家裏就來了男人,林辰一看,竟然是下屋的李叔。
那李叔一看林辰在,尷尬地急忙溜了。
林辰有點懵,這李叔可是老實人呢,怎麼晚上來這?
林辰看了豆腐西施一眼。
豆腐西施急忙解釋道:“林醫生,你別誤會,我和李哥以前年輕時談過,所以他偶爾照顧一下我。”
“照顧?照顧哪方面啊?”林辰笑了。
“討厭。”豆腐西施大爹地說道。
林辰喫完飯趕緊溜了,以免留下什麼八卦,以訛傳訛,到時候李蓉琪又要罵自己了。
不過林辰回到家門口的小路,就聽見下屋的章曉月和李叔在吵架了。
“又去找那個死妖睛了?還沒死心呢。”
“說什麼話呢。”
“你自己知道,你要再去找她,我也去找男人,我說到做到!”這是章曉月嫂子的聲音。
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林辰也不管別人家的閒事了,還是把龍神空間搞搞,擴充擴充吧。
林辰進龍神空間視察,發現霜之哀傷已經長地很漂亮了,雖然這靈珠小,但其是冰屬性,非常冰寒,這霜之哀傷四周的水,小草都全部被凍住了,結冰了,可見冰屬性值很高呢。
與此同時。
趙卓文和錢家郝姥爺,以及兩外一名原錢姥爺保鏢趙一龍三人正在試煉場裏。
錢姥爺有錢,在黑市可以買到很好的試煉場。
這次的試煉場不難但可以獲取極好的法寶。
對他們來說,最缺的就是法寶。
三人的戰鬥方式也很詭異,就是咬,一路咬下去。
“這些小怪的血真是噁心,一股惡臭味,血真難喝。”趙一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