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怎麼此蕭然的力氣都大!
“說不說?你對我兒子到底做什麼呢?他怎麼會昏迷不醒?”
劉麻子甚至一僵,不敢置信道:“你兒子?”
剛纔他還在說今天老天爺幫他呢,怎麼這會就碰上了人家親爹,老天爺這是玩他吧?
不過,這人也有可能實在詐他,“你說是你兒子就是你兒子嗎?我還說……”
話沒說完,顧威上去又是一腳,直接將劉麻子踹翻在地,剛好這時候有一隊官差經過,過來詢問,“怎麼回事?”
顧威掏出自己的禁軍令牌,“這人是個柺子,想要拐走我兒子。”
那羣官差確認他的令牌後,便直接將劉麻子給抓住了,“顧侍衛,我們也正在找這羣混蛋呢,人我們就先帶走了。”
顧威點點頭,沒再說什麼,就在這時,向南向北帶着護衛急忙趕過來了,看到顧威手裏的小少爺,一羣人提着的心總算是放下了。
顧威一邊去往旁邊的醫館,一邊問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向南便把那會的事情簡單說了一下,具體的還要問公子,“對了,我們公子也受傷了!”
顧威緊皺着眉頭,“趕緊派兩個人過去把小然帶過來看大夫。”
“是!”
另一邊,蕭然知道阿善已經被姐夫救下來後,一下子就癱坐在地上,雙手捂着臉。
趙榕分明看到了順着他手指縫留下的淚水,他明白他這個時候蕭然的心情,所以也沒有上前打擾他,讓他一個人靜一靜。
過了好一會,趙榕放下阿諄,“去把你姐夫扶起來,我們去看阿善!”
阿諄“噔噔噔”跑過去,“姐夫,咱們去找看阿善,好不好?”
蕭然緩了一會,心情總算平復了不少,聞言看向阿諄,扯了扯嘴角,“好!”
蕭然本來想自己撐着起來的,但卻扯着他身上的傷口,一個沒站穩,眼看着又要摔倒,好在趙榕一個箭步上前,扶住了他。
蕭然那會捱了一刀是真的感覺不到疼,心裏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必須趕緊找到阿善,這會阿善找到了,他才覺得傷口真疼。
不過,這會還有其他事要安排,蕭然起身後便吩咐那兩個護衛,“你們去把其他人找回來,還有王公子劉公子他們。”
那會,王銘他們帶着各自的小廝分頭去幫着找阿善了。
兩個護衛離開後,就只剩他們三個了,所以趙榕只能一手抱着阿諄,一手扶着蕭然,三人相扶着離開。
懂事的阿諄本來想要自己下來走的,但他姐夫和趙大哥異口同聲道:“不行!”
肯定不行,阿善丟了那麼一會,蕭然都受不了,要是這孩子再有個什麼,那蕭然還不得一頭撞死。
大夫這邊剛把阿善的藥熬好,顧威就見趙榕扶着蕭然過來了。
“姐夫,阿善怎麼樣?”
“沒事,大夫說他的問題不大,就是普通的蒙汗藥,喝過藥,應該很快就能好的。”
顧威說着,轉頭對大夫道:“麻煩大夫幫他看看傷口!”
大夫將人帶到裏面,剪開他身上的衣服,看了眼傷口,又看了看他的臉色,
“當時怎麼不包紮一下,你這失血太多了,人沒有昏過去,他都已經是奇蹟了。”
“大夫,你現在幫我處理一下吧!”蕭然咬着牙道,是真疼呀!
阿善喫過藥後,顧威將兒子抱着來到裏間,見狀寒着臉道:“對方這是要你的命?”
說完,又吩咐向南趕緊回去拿家裏的金瘡藥,那還是朱師傅給他的,本來是爲了以防他受傷沒有好藥用,誰知道他沒有受傷,倒是蕭然先受傷了。
蕭然看了眼他懷裏的外甥,“我覺得他們的目的更像是阿善,像是一定要把他給擄走似的!”.biqugé
至於捅他這一刀,應該是爲了讓他鬆手。
顧威看了眼兒子,“對方目的是什麼?”
蕭然搖搖頭,“這個還不清楚!”
說着話,那邊王銘和劉勤也過來了,看到蕭然身上的傷口那麼深,兩人下意識“呀”了一聲,那會他們勸蕭然先包紮一下,見他不願意,他們還以爲傷勢不重呢。
沒想到傷口竟然這麼深。
那邊,劉勤嚥了咽口水,“蕭妹夫,你可真能忍!”
從那會到現在都已經半個時辰過去了,他竟然現在才包紮。
蕭然笑了笑,“今天真是多謝幾位哥哥了,回頭我和姐夫請你們喫飯。”
等向南以最快的速度那拿來了金瘡藥,蕭然又喝完藥,阿善也醒過來後,一行人才去酒樓接人。
蕭婉兒這會也是頻頻看向樓下,見他們還沒有回來,便不免有些擔心。
趙老夫人見狀便安慰道:
“顧夫人不用擔心,蕭大人是個有分寸的,說不定這會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
說曹操曹操就到,那邊晴兒歡快的聲音傳來,“老夫人,姐姐,他們回來了!”
“哈哈,還真讓老身猜到了!”
晴兒便笑道:“老夫人還真是神機妙算呀!”
趙老夫人便起身道:“要不,咱們下去吧,也省的他們再上來了,天色也不早了,蕭大人他們明天還要上朝呢!”
蕭婉兒也連忙站起身,“好!”
一來到樓下,蕭婉兒便皺眉,目光在小然身上看了一圈,可是燈火明明滅滅的,她也看不清對方的臉色。
晴兒便直接問了出來,“蕭然,你怎麼換衣服了?”
“沒什麼,剛纔在外面喫東西,不小心把身上弄髒了,所以去成衣店又買了一套。”
見她還想說話,蕭然便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出聲。
他道不是想瞞着誰,今天這事肯定是瞞不下去的,不過是他想早點離開,他還有事沒做完呢。
晴兒還是很聽話的,見狀也就沒再開口,等和其他人分別後,一坐上馬車,蕭婉兒便沉下臉,問道:
“到底怎麼回事?小然身上怎麼會有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