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匪徒有沒有抓到?”
蕭然搖搖頭,“衙門那邊還沒有消息,對方也是個狡猾的。”
“要不要我們幫忙?”
“暫時先不用,回頭有需要的話,我不會客氣的!”
幾個人正在書房聊天,管家便過來稟報道:
“公子,門口有位自稱是錢尚書女兒的,說是要見您!”
蕭然問都沒問對方想幹什麼,直接道:
“就說我不見。對了,她要是想見我姐姐和晴兒的話,就不用給她們通報了,直接將人打發走就是。”
管家離開後,趙榕見他臉色不好,不解道:
“怎麼,昨晚的事情還有錢家的影子嗎?”
“沒有,她也是個丟失孩子的人,不過是個神經病而已,還覺得我對柺子下手太狠了。這次過來也不知道又有什麼奇葩事?”
趙榕:……
蕭然本來以爲自己如此說了,對方就應該已經走了,誰知道人家直接闖了進來。
管家帶着人攔都攔不住,“孫太太,我們家公子這會真的不方便見客!”
錢氏根本不聽,
“他不能見客,他姐姐和媳婦也不方便嗎,一家人偷偷摸摸的在幹什麼?”
管家臉一冷,這是什麼話?
蕭婉兒聽到丫鬟的稟報後,急匆匆趕過來,剛好聽到這話,聞言便反駁道:
“孫太太是吧,你這是連話都聽不懂了嗎?我們家沒人想見你,你聽不出來嗎?”
昨晚,顧威就給她講了這人昨晚的奇葩舉動,心裏對她自然是有微詞的。
孫太太打量了她們一眼,頭一昂,
“你就是蕭大人的姐姐?怪不得會教出那樣的心思歹毒的弟弟來,原來自己都是個母老虎。”
蕭婉兒:……
這人果然是病的不輕。
“孫太太,出門左走,不到五百米的地方就有一個醫館,想來孫太太這會更應該去那個地方。”
錢氏愣了一下,“你什麼意思?”
蕭婉兒微微一笑,“孫太太不舒服,千萬不能諱疾忌醫!”
把蕭婉兒的話在心裏過了兩遍,錢氏才明白她的意思,頓時怒道:“你竟然說我有病?”
“難道不是嗎?孫太太闖到我家裏來罵我,不是有病是什麼?”
“你!”
錢氏輕蔑的看了她一眼,
“我現在不跟你們爭這個口舌,我來是要帶你兒子去衙門的!”
“因爲你們家的緣故,我家還是其他七家的孩子都被歹人抓走了,衙門那邊已經商量出辦法了,拿你兒子把歹人再次引出來,到時候衙門的人會將歹人一網打盡,如此才能儘快救出我們的孩子。”
她實在是等不及了,既然京兆衙門不願意出來做這個惡人,那就由她來做。只要能將兒子給救出來,她什麼都願意。
蕭婉兒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你有毛病吧!對方是柺子,是專門偷小孩的,不是其他匪徒。當時是我們把你孩子推出去擋災的嗎?不是!罪魁禍首是柺子,你憑什麼說你孩子丟失是我們的原因,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對不起,他們家還真沒有這麼捨己爲人的胸襟。
錢氏突然用手指着蕭婉兒道:
“怎麼沒有關係,要不是你們家惹了人家,人家會偷小孩嗎?他們要是不偷小孩,我的兒子會被擄走嗎?而且怎麼那麼湊巧,我們的孩子都沒有找回來,就你們家孩子找回來。你們爲什麼不先救我的兒子,爲什麼不救我的兒子?”
對,就是因爲他們不救她的兒子,她兒子纔會受苦!都是因爲他們家自私自利,只顧着救自己的孩子,她纔要在這裏飽受骨肉分離的痛!
“我們現在也沒別的要求,拿你們家兒子把歹徒給引出來,或者是用你兒子把我兒子給換回來。這事就算過去了,要不然……倘若我兒子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我一定要你們家孩子償命!”
蕭婉兒剛準備說話,那邊蕭然的暴喝聲便傳來,
“管家,找幾個婆子把她給我綁了,現在就把她送回錢家,問問錢家,這是他們家的意思,他們要怎麼處理?”
錢氏一愣,“怎麼,你們蕭家這是要私設刑罰嗎?”
見他們沒人說話,而且真的有婆子過來,錢氏這才愣住,反抗道:
“我爹是吏部尚書,我是堂堂二品大員的女兒,你們不能這麼對我?蕭然,你就是皇上面前的紅人又如何,我爹不會放過你的!”
蕭婉兒面無表情的看着婆子把人給綁了起來,也沒有勸蕭然,因爲她自己都很氣憤。
這個時候,顏管家走了出來,對蕭然道:
“姑爺,不如今天把這個差事交給小的去辦。”ъ
蕭然知道顏管家是擔心其他人對上錢尚書家的人會底氣不足,於是點點頭,“那就麻煩顏伯了。”
嚴格來說,顏管家不是他們家的下人,人家是護國公府的大管家,來這邊是因爲要照顧阿諄。
因此,不管是他,還是姐姐姐夫對顏管家都很客氣。
也是巧了,顏管家他們到錢家的時候,剛好碰到錢尚書回家。
錢氏一見到親爹,立馬便囂張起來,“爹,爹,您快救救我呀,女兒被他們欺負的好慘呀!”
錢尚書皺眉看了眼被幾個婆子綁着的女兒,目光不善的看向正在給他行禮的顏管家,“你們是哪一家的,這是什麼意思?”
顏管家不卑不亢的達道:“回錢尚書的話,小的是忠郡王的管家!”
錢尚書想了一會纔想起來忠郡王是已故護國公的孫子。
不過,因爲顏子諄現在年紀小,而且是跟着姐姐姐夫住,所以大家都沒什麼印象,
“不知你們這是什麼意思,何故要綁我女兒?”
顏管家便指了一個伶俐的丫鬟,把錢氏到顧家後的所作所爲,沒有任何添油加醋的從頭到尾全部說了一遍,也虧的這丫鬟記性不錯。
說完之後,顏管家還問了錢氏,“孫太太,丫鬟說的可有一個字的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