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屠戶家的小嬌娘 >第2024章 驚訝
    就是安家人最近對着自家姑娘也是很看重,可惜的是,皇上那邊不曾有隻言片語的暗示。

    可要不是因爲太子選妃一事,他們安家父子好像還真的沒有什麼值得皇上厚愛的。

    徐墨其自然也知道這件事,但他沒做什麼,既然已經做了決定,不是安家姑娘,也是別家姑娘,對他來說都是一樣的。

    他這一生只需要老老實實的,以後就不會有那些悲劇發生,大家也都會好好的。

    徐墨其從宮外回來的第三天,白韻總算找到人幫她傳了一個口信,說是想求見太子殿下

    徐墨其冷笑一聲,“告訴她,孤最近忙的很,沒時間去見她!順便找人把他們父女偷了兵書的事透漏給白廣。”

    那賤人不想功虧一簣,只能想盡辦法早點面見自己,他也能好好看看,白家到底還有多少隱藏的勢力。

    喜公公想着一件事是稟報,兩件事也是稟報,於是道:“殿下,聽說王柳兒也一直在打探您的事情,您看......”

    他如今也是看出來了,他家太子根本就不是看上那兩人了,至於更具體的打算,他也還沒搞清楚太子的想法。

    “把兩人的消息互相告訴對方,剩下的,讓她們狗咬狗吧!”他倒要看看,這一世兩人還能不能齊心協力?

    他知道上一世梓兒的死,他自己是主要原因,可他也恨這兩人在其中推波助瀾。

    即使上一世殺了她們都不能消他的心頭之恨,這一世他還要好好的折磨她們一番。即便這會她們還沒來得及做什麼,但誰讓她們惹了小心眼的他呢!

    “是,殿下!”

    “人在別院,還很得寵?”白韻幾乎是咬着牙說出這句話的。

    那小廝戰戰兢兢答道:

    “是的,外面都這麼傳,說是太子那邊就等着太子妃進宮,回頭就會接她進宮。那會奴才在別院附近逛了一圈,裏面戒備森嚴,而且奴才走的時候,剛好見到一羣太監出來,個個手裏捧着東西,但因爲上面蓋着紅綢,奴才沒看清是什麼?”

    非要等到太子妃嫁進來後再接進去,那就是說到時候不是一個簡單的侍妾,難道是那賤人已經哄到了側妃的位置?

    白韻頓時惱怒得將手裏的茶杯給砸到了地上,那晚要不是那個賤人阻攔,她現在又怎麼會如此被動,拿着千方百計偷來的兵書尚不能見到太子。

    她現在很懷疑太子不僅是對她,就是對這兵書都是一時興起。

    也是,人家身爲儲君,什麼樣的好東西沒有,或是這會還覺得他們白家不識好歹,沒有當場敬獻兵書呢。

    都是迂腐的祖父,要是能在津州的時候便獻上兵書,順便得對方一個允諾,她現在也不會求見無門。

    她就是在津州,都聽說這位太子是一言九鼎之人。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按例,太子是有兩個側妃名額的,她猜測太子自己可以決定一個,剩下一個名額八成還是皇上指定,所以她必須在事情塵埃落定之前讓太子改變主意。

    想到這裏,白韻便轉過頭看向父親,“父親,祖父在京中應該還有相熟之人的,如今咱們只能動用這快人脈了。”

    白大郎就有些猶豫,這塊人脈他的確是知道的,他再不成器,也是家中長子。

    但父親早早就說過,這人脈若非情況緊急是決不能動用的。

    白韻氣結,冷聲道:

    “父親,現在情況就十分緊急,這會祖父還不知道我們長房偷了兵書的事,等他知道了,怕是會立馬派人抓我們回去,所以我們必須要在此之前把兵書獻上去,女兒順便籌謀一個太子側妃的位置,如此,祖父便是有再大的氣,都不會動您,也不能動您,您覺得呢?”

    他們長房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她這個父親竟然還猶猶豫豫的,真是糊塗的很。

    旁邊白大夫人也在勸,

    “是呀,夫君,咱們這次要是被公爹給抓回去了,以後家裏哪還有咱們長房的位置,其他幾房說不定會直接攛掇公爹把咱們趕出去。”

    自己文不成武不就的,要是被趕出去,那就真成了普通老百姓了,他這一支恐怕再也翻不了身。於是,白大郎一咬牙,“好,不管是什麼代價,韻兒必須當太子側妃。”

    臘月二十九,徐令安正在廊檐下看着外面紛紛揚揚的大雪,想着明年能用什麼方法,讓朝臣同意他和老程大人他們一起出去,然後就看見太子急匆匆的走了過來,旁邊喜公公舉着把傘差點跟不上他。

    見狀,徐令安就是眼皮子一跳,這是又怎麼啦?

    怎麼辦,他現在是一看到太子着急忙慌的樣子,心就砰砰跳,總覺得是又出什麼事了。

    徐墨其來到廊檐下,一旁小太監立馬接過他手中的傘,又有太監遞上熱毛巾幫他擦臉,還有太監幫着解開披風,一路冒着風雪走過來,披風上面都已經沾了雪粒。

    等太子清清爽爽後,便跟着皇上走進殿內,殿內四角放得都有火盆,所以即使父子倆都穿的不厚,也不冷。

    請安過後,太子便轉入正題,“父皇,冊封安娉爲太子妃的聖旨您還沒蓋玉璽吧?”

    “着什麼急,好歹也要等過了明天再說!”徐令安沒好氣道,以爲兒子又在催他。

    “父皇,太子妃人選還是換個人吧!”

    徐令安放下茶杯,用一種“我就知道你小子還有幺蛾子”的神情看着兒子。

    反正他已經習慣了,而他自己遲遲不下聖旨,不也是因爲內心深處在等着這一天嗎?

    哎,知子莫若父呀!

    “說罷,這次你想換誰?”莫非是那個夢的威力已經消失了,這人又開始惦記梓兒呢?

    太子則是兩手一攤,無所謂道:

    “這個但憑父皇做主,只要不是安聘就可以!”不管是誰,他以後和對方相敬如賓,盡好一個丈夫的責任就好。

    他也是剛發現白家和安家還有勾結。上午,安家那邊來幫白韻做傳信人,他很是驚訝,這個是他上輩子不曾查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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