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軍對壘,城上城下,無數將士一時驚呆了。
剛纔還打生打死,勢不兩立的兩人,怎麼說抱就抱到一起去了
這震驚程度,比之張麻子不僅沒有長麻子,還是個絕世美人還要大
這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啊
尤其是下方龍門關上的趙日天,更是摸着自己的絡腮鬍子琢磨道。
“不對啊,秦楓的幾個紅顏知己,飛昇的飛昇,死了的死了”
“也不知道有這一位啊”
“難道他在外面還有我們不知道的風流債”
趙日天不禁像是抓住了秦楓的把柄似的摸着鬍渣笑了起來。
“哎呦,我就說,哪有貓兒不喫腥的”
“家裏美女再多,也難免想嘗口野食,我看是”
話還沒說完,張憶水已是撲在秦楓的懷裏,擁抱着他,如同擁抱着自己那出生後就未曾謀面的父親一般。
“秦叔,我錯了,都是我不好”
“我錯怪你了,我也錯怪了父親大人”
聽得兩人的對話,龍門關上下,千萬大軍都是愣住了。
“她,她喊大帝什麼”
“秦叔”
“她跟大帝是什麼關係啊”
趙日天卻是搓着自己的手掌心,嘀咕道:“能有什麼關係啊”
“老牛喫嫩草的關係啊”
之前還兩軍劍拔弩張,一場大戰即將爆發的龍門關下。
很快就設好了營地和帳篷,空氣裏到處都彌散着酒香和火鍋涮肉的味道。
秦楓大帝爲人所知,一件是因爲他以身化世界,重塑了整個中土。
另外一件重要的功績就是發明了火鍋。
城上城下,本來城上的守軍喊下面的起義軍是“叛賊”,城下的起義軍又喊上面的守軍是“鷹犬”,現在無論是叛賊還是鷹犬,都樂呵呵地坐在一起喫起涮肉喝起酒來了。
當天下午,起義軍後軍主力到,傍晚,西北妖國援軍到。
原本急行軍趕過來打架的兩撥大軍,看到眼前這跟狂歡沒有兩樣的“戰場”,一個個都是大眼瞪小眼,尤其是妖族的戰士,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呂尊”
旁邊一個妖神小心翼翼地問道:“不是說大帝的大澤神朝快被起義軍給滅了嗎”
“這眼前是什麼情況”
呂承天也是掀開蒙面的頭盔,露出一對耷拉下的驢耳朵,一臉懵逼地自言自語道:“難道龍門關守軍全部反水了”
狼一劍當即眉頭都皺了起來:“那我軍豈不是很危險”
就在這時,忽地一人打着赤膊,提着酒壺從營寨裏跑了出來。
一眼看到騎着蒼狼,風塵僕僕,灰頭土臉的呂承天和狼一劍就開心地大笑了起來。
“老驢,老狼,你們也來拉”
“來來來,一起來喝酒,一起來快活啊”
看到呂承天和狼一劍不僅不爲所動,還一臉疑惑的眼神,趙日天扯開衣袖,提着酒壺大聲說道:“還愣着幹嘛,都進來喝酒了啊”
“老驢,老狼,我們這有個你們絕對想見,而且意想不到的人”
&
nbsp;聽得這話,呂承天和狼一劍都是一愣。
狼一劍低聲問身邊的呂承天:“這趙日天是不是別人假扮的”
就在兩人將信將疑地下了坐騎,跟着趙日天穿過狂歡的兩軍將士,進到大帳裏的時候
兩人,不,兩頭妖尊的目光剎時就被席中最上首的一人給驚住了。
“秦尊”
“大帝”
呂承天和狼一劍幾乎同時驚叫了起來。
“我不是在做夢吧”
狼一劍還用力在自己胳膊上擰了一下,覺得疼,才驚呼了起來。
“大帝您回來了”
“您把林淵斬了嗎”
“這才一百年,這麼快嗎”
秦楓聽得狼一劍的話,有些苦笑地搖了搖頭說道:“並沒有斬掉林淵,我在一處虛空縫隙被困了百年”
衆人聽得這話,不禁一愣,秦楓又說道:“不過不要緊,我因禍得福,不僅已經修到了天仙實力,本體也已經進入了天外天,並且可以通過我的天帝極書,自由往來於天外天與中土世界。”
本來衆人還擔心秦楓被困在虛空裂隙之中,白白蹉跎了百年時光,此時聽說秦楓不但擁有了強悍的天仙實力,還可以自由來往於天外天和中土世界之間。
可謂是意外的驚喜。
要知道,在秦楓先一步前往天外天的武帝林淵,想要回到中土,也只有通過元神分身的形式,還需要藉助白起的軀體才能夠做到。
秦楓卻可以真身自由往來於兩界之間,這意外着什麼
至少證明秦楓未來的潛力比起武帝林淵更加出色。
狼一劍和呂承天未及多想,諸葛小亮已是按着他們坐了下來,笑着說道:“來來來,坐下來喝酒喫肉,慢慢說,慢慢說”
呂承天自是高興地坐了下來,狼一劍卻是一路小跑出了帳子,用妖語喊道:“警戒解除,大家都辛苦了”
“盡情地喫喝吧”
話音落下,本來一直不敢有絲毫鬆懈,隨時準備迎接惡戰的,西北妖國精銳登時都鬆了一口氣。
早有大澤神朝的將士捧了美酒,擡着烤全羊,等着這些不遠千里前來救援的友軍了。
狼一劍回到營帳之內,這才發現秦楓身邊除了以前秦楓世家的人以外,還坐着龍夢宇這個叛軍中最有名的戰將。
他是真武學院畢業的,不僅是秦傲的徒弟,還自稱是秦楓的徒弟,狼一劍和呂承天之前也見過。
可是秦楓左手邊坐着的一名身穿輕質戰甲,長髮披肩的淑麗佳人,卻是從來都沒有見過
狼一劍詫異問道:“大帝,這這一位是”
秦楓笑了笑說道:“這位是我徒張澤沐的掌上明珠,張憶水。”
“是冷雲飛丞相的外孫女。”
狼一劍一聽“張澤沐”,“冷雲飛”的名字,頓時就會意了。
“那也就是我們的自己人了”
狼一劍朝着張憶水拱了拱手道。
“初次見面,在下西北妖國左賢王狼一劍,幸會張姑娘”
張憶水當然知道狼一劍與父親張澤沐是平輩,也是起身姍姍施禮道:“久聞一劍大師之名,今日得見,幸會幸會”
呂承天不禁有些疑惑地問道:“只是張姑娘爲何會在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