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儒武爭鋒 >第一千七百四十五節:各有所獲!
    感受着這些字當蘊含的各人爲人處事,萬事萬物的道理,秦楓不禁感慨道:“人說教學相長,誠不我欺。 .”

    每個人對於天道的理解各有不同,每個人對於經世致用的理解也各有不同。

    這些人再給天道寫,給儒道終聖寫的同時,也等於在爲秦楓的經世致用之道查漏補缺。

    往往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這對於秦楓來講,也是一次難得的提升儒道的機會。

    其實以散仙界不!目前的情況來看,萬道歸宗,儒道對於秦楓的實力提升,幾乎已經沒有什麼幫助了,秦楓所掌握的戰詩也因爲無法引起散仙界天道共鳴的緣故,無法再使用了。

    如此雞肋的情況之下,秦楓原本應該拋棄儒道,一心修煉土世界的道術或者武道纔是。

    但是秦楓卻一直都有一個直覺。

    那是天外天之,應該還有儒道。

    不然何以天帝當年下界到土世界傳法,要傳下儒武兩道,而不是傳下武、道兩家,或武、鬼兩家?

    僅僅只有儒、武兩道是天外天傳法。

    而且秦楓到了天外天,《天帝極書》依舊有許多的未解之謎。

    若是天外天只有道法,武道,沒有儒道,那是絕對說不通的。

    只能說,應該是散仙界還處在天外天的最底層,不一定能夠接觸到天外天的儒道勢力,這才產生了天外天沒有儒道,儒道一無是處,百無一用的錯覺假象。

    “時至今日,儒道大興了,土世界許多蠻荒之地也沒有儒生前去傳法……”

    “若是以蠻荒之地的人來看,若說世界沒有儒道,他們也是信得。”

    “畢竟井裏的青蛙坐井觀天,是不可能知道有大海的。”

    “被一葉遮住眼睛的人,也是看不到巍峨泰山的。”

    想到這裏,秦楓已是愈加堅定自己的道來。

    “但問耕耘,不問收穫,一心追求錘鍊我之儒道。”

    “天外天,必然也有我儒道的用武之地。”

    想到這裏,秦楓自身已是突破了一重心障。

    須知,秦楓乃是土世界的當世儒君,又是如今的土大帝,世界之主。

    他的任何一個念頭通達,任何一處茅塞頓開,都可以直接影響到土世界未來的發展。

    如秦楓若是感覺儒道無用,揚武、道而抑儒道,則天地氣運會大大受損。

    反之,如今秦楓想透了個緣由,決定要儒、武、道並舉,自是天地氣運穩有升。

    對於整個土世界的益處也不可限量。

    在這時,一道光驀地從風紀的桌案之徐徐升起。

    有人詩寫成了!

    第一個成的是風紀!

    風紀作爲秦楓在道家小世界的首徒,又盡得秦楓的太一教真傳,習《道經》,又學《經世集》,若說是當今世界儒、道兩門的集大成者亦不爲過。

    之前秦楓看到風紀時發現了,他已經煉氣化神,返璞歸真。

    此時此刻,如果有人看到風紀,一定會以爲他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年道士,斷不會有人她予當世第一儒道高手聯繫起來的。

    所以風紀第一成,合情合理,正在情理之。

    風紀一筆落下,桌案的青銅香爐驟然香火熄滅,嫋嫋青煙托起風紀的章,緩緩升起。

    只聽得青煙嫋嫋,飛入立在諸聖殿堂最方的土人族天道手。

    土人族天道接了過來,輕輕展開,目光一目十行,掠過全後沉聲吟誦道:“滄海桑田,世事變遷,天地易改,莫可奈何。”

    土人族天道又吟道:“君王豪傑皆如滄海一粟,不可逆天而爲,當要順天而治,方能承天成命,立命千秋……”

    衆人知他吟誦的是風紀章的名言金句,皆是紛紛點頭。

    風紀也確實底蘊深厚,繡口一吐,是錦繡章。

    果然,土人族天道言罷,一尊位於諸聖殿堂內的石像動了。

    正如衆人所料,華光交織之下,那一座如復生一般,栩栩如生的雕塑,正是道家鼻祖——老子!

    老子雕塑輕輕扇動蒲扇,似有聲音清澈吟道:“天地同壽,君王豪傑如螻蟻,好,好!”

    當即,一卷道術便從老子雕塑的蒲扇之飛出,散發着陣陣青氣,穩穩落在了風紀的手。

    風紀也是沒有想到,自己居然能得到老子雕塑贈與的天賜道書,頓時匍匐在地,朝着老子雕塑的方向深深拜了三拜:“弟子感謝道祖贈書,此恩此情,沒齒難忘!”

    在衆人眼饞風紀得到天賜道書的時候,一聲輕音之,百里清風的書成了。

    只見嫋嫋青煙托起百里清風的書,也飛到了土人族天道的手。

    土人族天道看了看秦楓,笑道:“大帝,百里清風是你的徒孫,他的章,是不是由您來親自審閱?”

    秦楓笑了笑說道:“百里清風雖是我的直系徒孫,但天下儒生皆是我的門生,我又豈可偏倚?還是由土人族天道來閱卷吧!”

    土人族天道笑了一笑,依舊將章託於掌,一目十行看完,沉聲吟道:“防民之口甚於防川……”

    “民事君,君以德行攝之,則交口盛讚,有口皆碑。“

    “民事君,君以暴虐攝之,則.民雖不敢言,而譬罵於心,有口皆謗也。”

    “故民之口,在君不在民,防民之口,宜疏不宜堵,與山川大澤何其似也。”

    土人族天道笑道:“這一篇章頗有意思,乃是原引申新意,料是會有不錯的成績。”

    果然,話音剛落,只聽得一聲驚歎,鄒春秋雕像一動。

    居然是打動了除了儒君秦楓以外,最近一位儒道至聖的章。

    當即,鄒春秋如元神顯化,附於雕塑之,沉聲說道:“民與君之關係,剖析甚是精妙,老夫甚是歡喜。”

    話音落下,一枚符印竟是徐徐而降,穩穩落在了百里清風的案頭。

    百里清風便也如風紀一般,跪在地,朝着不遠處鄒春秋的雕塑叩了一叩,沉聲吟道:“多謝鄒聖賜予符印,學生定好好研習,不辱聖恩!”

    正說話之間,又是好幾道光華升起,接而連三地有弟子完成了作品,烘托在嫋嫋青煙之,傳遞到了土人族天道的手。

    第三個成書的乃是張憶水。

    她是張澤沐的唯一後人,也深得冷雲飛,姜雨柔,皇甫,風紀等人的真髓,儒、道兩家的公用寶典《易經》,她亦是頗有研究,但是這一次,她居然出人意料地沒有用自己拿手的《易經》來破題,而是提了一個最敏感的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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