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傲嬌老公的閃婚妻宋芊芊蔣瀝南 >第184章 被砍了
    宋芊芊紅了眼眶,淚水在眼閃閃欲落,卻被她生生忍着。

    姜木木的話再也說不出口。

    兩人沉默,心裏都悶悶的像壓了塊大石頭,各自難過。

    好一會兒,姜木木才吐出一口氣,上前抱住宋芊芊拍着她背安撫:“好了好了,對不起,我就不該說這些,你別難過”

    宋芊芊腦袋微仰,把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逼了回去。

    聲音卻帶了壓抑和哭腔:“木頭,我也是愛過的,付出真心地愛過”

    她下巴擱姜木木肩頭,擡手捂住了眼睛:“都過去了,愛過就不會有遺憾,這就足夠了。我不是沒給過我們機會,我等過他,也解釋過,有些事,是會時過境遷的,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成年人都要爲自己的選擇負責”

    姜木木鬆開宋芊芊,嘖了聲:“蔣思思那小丫頭片子也這麼說,你們倆,不做母女真是可惜了。”

    宋芊芊眼睛還紅着,卻淺淺地笑了:“做姐妹更好。”

    姜木木抑鬱了。

    她也想跟那小丫頭做姐妹,結果被嫌棄了

    帝都。

    蔣瀝南走出機場,直接把蔣思思塞保鏢車上,讓把人送回去,自己則上了另一輛車,直接去了醫院。

    祝偉坐在副駕座上回頭彙報道:“董事長是在應酬時去洗手間被人捅的。身上捱了五刀,腦袋上也有兩刀,現在還在搶救”

    蔣瀝南聽得眼皮突突直跳,劍眉狠狠蹙在了一起:“兇手?”

    “逃了。”

    祝偉道:“警方那裏調查的結果說兇手是裝成保潔員進去的,全程戴着口罩,所以看不清長相。行兇後從安全通道直接下了地下車庫,開了輛套牌車走了,之後再沒線索。”

    蔣瀝南用力閉了閉眼,吩咐:“先救人。”

    “是。”

    一行人來到ICU外。

    蔣瀝南的大堂兄蔣正傑,蔣成蔭的原配夫人朱靜晗,以及朱靜晗生的兒子,蔣瀝南同父異母的哥哥蔣正浩,幾個重要的人物都到齊了。

    朱靜晗坐在休息椅裏低低哭泣:“好好一個人,只是出去喫個飯,怎麼就弄成了這樣。他要是出什麼事了,我們可怎麼辦”

    蔣正浩攬住母親的肩膀心疼不已地安慰:“好了,別哭了。醫生剛纔不是說了,爸爸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了嗎。再說他一向身體很好,這次肯定能扛過去。只要能在48小時內醒過來,就能脫離危險期了”

    蔣瀝南從走廊盡頭走來,把兩人的對話隱隱約約聽了個全部。

    他攏起了眉頭。

    朱靜晗聽到腳步聲擡頭,看到蔣瀝南出現時,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她顧不得再哭,站起來衝過去就狠狠一耳光甩到了蔣瀝南臉上。

    “你爸爸在鬼門關走了一個來回了,你纔回來。你眼裏心裏還有沒有他?”

    蔣瀝南被打得腦袋微微偏了偏,冷俊的臉上指印浮現。

    他神色冷肅,面無表情地看着朱靜晗。

    朱靜晗滿臉怨憤,聲音淒厲:“蔣家花了那麼多錢把你這個私生子培養出來,你父親出事的關鍵時刻你竟然不在。賤人生的兒子果然是爛泥扶不上牆,血液裏流暢着的就是賤種,什麼沒學到,就把蔣家的風流學了個十足十,掉女人身上就起不來”

    越來越多惡毒的字眼自她嘴裏冒出。

    蔣瀝南垂落身側的手漸漸攥緊成拳,冷厲的眉眼間暗雲翻涌。

    祝偉一見他神色不對,忙上前:“Boss,救人要緊!”

    朱靜晗向來不待見蔣瀝南,蔣家衆人早見怪不怪。

    只是這次她的確過份了點。

    蔣正浩神色陰翳,忙上前攔住母親,裝出一副兄恭弟謙的模樣:“媽,這裏是醫院,需要保持安靜,你消消氣。”

    蔣正傑置身事外地看了會兒戲,嘴角翹了翹,勾出一個譏嘲的弧度,不嫌事大地勸道:“是啊二嬸,二叔是在外面被人刺傷的,又不是三弟讓人行的兇,這事你還真不能這麼無緣無故地牽怒他。”

    蔣正浩神色更加陰鷙,冷冷瞪了眼蔣正傑:“大哥,這個時候了就別火上澆油了吧。”

    蔣正傑輕咳一聲,聳肩道:“Sorry,我失言了。三弟雖是醫生,就算在,也不能改變這個結果。這裏是帝都最好的醫院,醫生也是全國技術最頂尖的。他們都沒辦法的事,三弟能行?!”

    蔣瀝南緩緩吸了口氣,壓下滿腔怒意,漠然道:“能不能行,試過不就知道了。”

    蔣正傑臉上的從容消失了瞬。

    蔣正浩和朱靜晗也是一愣。

    “你想做什麼?蔣瀝南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對你爸爸做出什麼大逆不唔!!!”

    蔣正浩一把捂住母親的嘴巴,忙給身旁的手下使眼色:“夫人情緒過激,有點失控,你們馬上送她回去休息。”

    沒再給朱靜晗開口的機會,把人強行送走後,立即給蔣瀝南道歉:“阿南,我媽就那性子,你不要跟他一般計較。”

    蔣瀝南漠然地點了下頭,轉身往就走。

    蔣正浩臉上的歉意消失,眸底閃過一抹冷光,揚聲問:“爸爸手術還沒做,你要去哪?”

    蔣瀝南仿若未聞。

    蔣正浩臉上的陰霾更甚,眯着眼睛問祝偉:“你家老闆要去哪?我爸受傷送醫搶救時他不在,堅持到現在還沒手術就是在等他回來親自操刀,他要是現在走了,手術怎麼辦?”

    祝偉眼觀鼻,鼻觀心:“Boss的事,屬下不敢過問。”

    另一邊。

    蔣瀝南換上無菌服進了ICU。

    幾天不見,躺在病牀上的蔣成蔭就像變了個人。

    一向精心打理的頭髮被剃得一根不剩,看起來溫文儒雅的容貌蒼白水腫,沒有丁點生氣。

    若不是胸口微微的起伏和心電監護儀上跳動的數據,他看起跟死人無異。

    病牀旁邊放着各種檢查報告,蔣瀝南拿起來一目十行,迅速看了遍,而後眉頭擰緊,神色凝重。

    目光重新落在病牀上的老人身上。

    老人戴着氧氣罩,睡得格外安靜平和。

    終究是自己的親生父親。

    蔣瀝南看他良久,最後輕輕握住了他的手。

    男人的手不再溫熱,失溫的微涼觸感瘮人。

    蔣瀝南喉結上下滾動,許久才低啞出聲:“你身上的傷不致命,平日裏那麼強勢的一個人,現在躺這裏一動不動給誰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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