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殺神王爺:王妃又跑了溫晚君澈 >第1章 解藥
    溫晚猛地睜開眼,她環顧四周。

    “怎麼回事?”

    “我怎麼會在這兒?”

    她記得,她明明已經死了。

    那應該是十年前的事情了,她剛及笄,就奉命嫁入七王府爲妃,可半路上,卻被容時帶人,劫了花轎,將她逼上亂葬崗,親手結果了她的性命。

    於是,她的魂魄被困在亂葬崗下,出不去,別人也看不見,就這樣過了十年。

    她見了太多被丟來這裏的屍體,可她無法離開那個地方。

    直到昨天,一道白光落下,作爲一隻孤魂的她突然就失去了意識,等她再醒來,就已經在那個不知道什麼地方的房裏了。

    正回憶着,只聽“嘭”的一聲,房門被大力的踹開,溫晚一愣,轉眸就見是個滿身酒氣的男人。

    君澈踉蹌着走進屋內,大手一揮,將門關上。

    看着逐漸朝她逼近的男人,牀上的溫晚眸光一沉:“你是誰?”

    他走到牀邊,俯身捏住她的下巴,仔細打量了一番,眸光深邃,只聽他冷笑一聲,道:“爲了能在本王身邊安插細作,陛下也真是煞費苦心呢。這張臉……真像。”

    溫晚看着他,沒有吱聲,根據他紊亂的呼吸和他手指異於常人的溫度來看,他是中毒了,一種不至於取人性命,卻能讓人失去自控力,邪念暴漲的毒。

    “我可以幫你解毒。”這並非溫晚的緩兵之計,解毒是她的強項,她可是整個周國家喻戶曉的小神醫,素來有小華佗之稱。

    這男人看樣子毒性已經發作了,她要是不想辦法,自己今晚恐怕就逃不掉了。

    君澈邪笑,應了一聲:“好。”

    “那你先幫我拿點水和……”

    溫晚話未說完,君澈一把將她推到在牀上,不等溫晚反應,他便欺身而上,將她壓在身下。

    她現在的身體實在是太弱了,稍微掙扎幾下就沒力氣了。

    君澈粗暴的掐住她的脖子,吻上她的脣,舌輕而易舉的探入,另一隻手探入衣領……

    從未同男人這般親近的溫晚渾身一震,她幾乎使出渾身的力氣去推攘身上這小山一般的男人。

    身下的人力氣雖小,卻並非欲擒故縱,也不是欲拒還迎,是真的要將他推開。

    君澈退出她的口中,這個女人真是奇怪,明明已經被作爲禮物送給他了,竟然還在故作矜持嗎?

    溫晚擡眸一不小心撞上他冰涼徹骨的眸子,她身子一僵,忙道:“我……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先下去,我可以給你找解藥。”

    君澈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指腹輕輕劃過她的脣瓣:“解藥?你不就是解藥嗎?”

    說罷,只聽“刺啦”一聲,溫晚身上的衣服被猛地撕開,大片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溫晚一愣,君澈猛地擡起她的腿,溫晚來不及多想,摸上男人的脖頸,瞬間摁住穴道,手上一用巧勁。

    只見男人眸光一沉,明明並不疼,卻突然使不上勁兒來了。

    溫晚找準機會,猛地發力將他從身上推開,自己順勢滾下了牀。

    她看了眼牀上已經坐起的男人,隨即有些喫力從地上爬起來,踉蹌着朝着門口跑去。

    眼見着就剩幾步之遙,她只覺得手臂一緊,身子不聽使喚的被男人摁在門上,他從身後,捂住她的嘴,防止她叫喊。

    “不想死就別出聲!”男人燥熱的鼻息灑在溫晚耳根。

    溫晚掙扎了幾下,就見門外,隱約閃爍着燭光,兩個提着燈籠的丫鬟走過。

    “聽說攝政王喝多了,往秦家小姐休息的屋去了。讓我們趕緊去看看。事關女兒家清白,可開不得玩笑。”

    “噓,小點聲,主子們來拜佛,舟車勞頓,都早早的歇下了,咱們不可驚擾。”

    攝政王?

    溫晚不敢動,心裏卻也明白,應該就是身後這位了。

    可她並不是什麼秦家小姐,看來是走錯房間了。

    等那兩個丫鬟走遠,男人立即將她翻轉過來,摁在門上,顯然,他體內的藥性已經發作到了極致。

    他猛地抱住溫晚,熾熱的雙手遊走在溫晚身上,企圖索取更多的涼意。

    溫晚又羞又急,擡眸就正好瞥見院內的露天浴池,她心中一喜,帶着男人艱難的朝着浴池挪步,最後一頭栽了下去,瞬間濺起一陣水花。

    冰涼徹骨的水似乎讓男人恢復了理智,他漸漸鬆開溫晚,可此時的溫晚已經精疲力盡了。

    男人浮出水面,看着在水裏掙扎的溫晚,他一把將她領起來,抵在池壁上,冷聲問:“你到底是誰?”

    “我、我是大夫。”溫晚喘着氣,幾乎精疲力盡,她道:“我可以,解你、解你身上的毒,只要你答應,不碰我。”

    君澈眸光微動,沉默片刻,猛地鬆開溫晚,下一刻,只聽“噗通”一聲,溫晚跌入浴池。

    她有些費力的上了岸,突然,外頭想起一陣喧囂。

    門再次被推開,溫晚心頭一沉。

    完了!這要是被人看見了,她剛重生,豈不是又要見閻王了。

    她一轉眸,池內水波盪漾,男人卻早已經不見了蹤影。

    “嘖嘖,這是誰家的丫鬟?”

    溫晚回眸,就見女人帶着幾個宮娥將這小小的屋子都擠滿了,她的目光卻停留在門外的男人身上。

    這個人,她認識,他叫容時,她曾經引以爲傲的好師兄,最後卻在她大婚之日將她逼上亂葬崗,親手結果了她的性命。

    溫晚正愣神,一旁的小丫鬟直接上前,一腳踹在她身上,溫晚重重的摔在地上。

    那小丫鬟囂張跋扈的道:“皇后娘娘問你話呢?莫不是個啞巴?”

    溫晚轉眸,看向面前雍容華貴的女人,默了片刻,她道:“關小月,我叫關小月。”

    她不能讓容時知道她回來了。

    說罷,她一擡眸,正好同門外的容時四目相對,溫晚迅速移開眼。

    容時卻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樣子。

    “攝政王可曾來過?”皇后光冷淡的盯着地上的溫晚,伸手捏住她的下巴。

    不用想也知道,這是來捉姦來了。

    溫晚看着她,搖搖頭。

    皇后眼眸微眯:“想清楚再回答,你要是有半句虛言,當心本宮要了你的腦袋。”

    “……”溫晚沉默着,跪坐在地上,衣衫凌亂,溼漉漉的貼在身上。

    隨即,她堅定的開口:“我確實沒有見過攝政王。”

    “那你的衣服是怎麼回事?”皇后問。

    “剛纔闖進來個瘋子,”溫晚淡定的解釋:“想對我用強,被我摁進水裏,給打跑了。”

    “那你又是誰?”皇后接着逼問:“這裏佛安寺,你可別告訴本宮,你是這寺廟裏的人。”

    寺廟裏,哪兒來的女人?

    溫晚眸光一斂:“我……我是攝政王府的……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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