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殺神王爺:王妃又跑了溫晚君澈 >第2章 又撿回一條命
    ???

    溫晚有些心虛的垂眸。

    她根本就不認識什麼攝政王,而且她重生之前,周國還沒有攝政王,這個皇后,也不知道是從哪兒冒出來的。

    “來人。”皇后冷着臉,一揮手,三兩個侍衛便上前,齊聲道:“娘娘。”

    皇后冷眼看着溫晚,眼底的不滿恨不得將她活剮了,她道:“她說她是攝政王的人,你們將人帶下去,好生看管,明日,同攝政王當面對峙。”

    柴房內。

    溫晚被無情的丟了進去,狠狠地撞在了一堆柴火木棍上,疼的她不禁悶哼一聲。

    還不等她反應過來,門便被鎖上了。

    溫晚虛弱無力的躺在地上,這到底是什麼要人命的鬼地方啊!

    身體一點勁兒都使不上來,昏昏沉沉之間,溫晚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她是被一盆冷水潑醒的,冰涼徹骨,讓熟睡中的溫晚瞬間驚醒,猛吸了一口涼氣。

    還沒等她徹底清醒過來,就被人架着拖出了柴房。

    她沒有掙扎,甚至懶得動彈,腦子昏沉的不像話,直到被重重的扔在地上,她稍稍緩過神來。

    溫晚顫抖着身子坐起來,擡頭,就見這裏,應該是個廂房,主位上陌生的男人一身錦袍,昨晚那皇后坐在他的身側。

    這男人,就是當今周國的皇帝,君宥。

    皇帝身邊站着的,正是容時。

    溫晚轉眸,就見昨晚那個中毒的男人也在。

    他眸光深邃的盯着溫晚,溫晚只覺得心頭髮毛,不由的垂了垂眸。

    “阿澈,”君宥緩緩開口:“這小丫頭說,她是你府上的人,可有此事?不過,你出門不是從來不帶女眷在身邊的嗎?”

    君徹聞言,只沉默的看着地上的溫晚,沒有接話。

    “還是說……”君宥轉眸看向溫晚:“小丫頭,你在撒謊。”

    溫晚聞言,愣了愣神,這回完犢子了,這個謊是圓不回去了。

    想着,她心下一橫,左右都是死,不如賭一把。

    溫晚轉眸看向一旁的君澈,君澈卻只是冷眼看着,顯然是沒有要幫忙的意思。

    溫晚眸光微閃,眸光中帶着一絲威脅,他如果敢不認下她,她就將昨天晚上的事情都抖出來。

    想來,這貨也並不想讓這些人知曉些什麼。

    換句話講,他們現在算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一個人死,另一個人也別想好過。

    兩人四目相對,君徹讀懂了她眸中的意識。

    他緩緩別開眼,眼底閃過一絲厭惡。

    他道:“她是我府上的。有什麼問題嗎?”

    言罷,君宥眸光微斂,眼底閃過一絲笑意:“久聞攝政王不近女色,沒想到你倒是玩兒的挺開。罷了既然真的是你的人,那朕也不追究了。”

    “來人。”他喚了一聲,眸光看向地上的溫晚:“帶她下去洗洗,換身乾淨的衣服。”

    “是。”兩個宮女將她從地上架起來便出了門。

    梳洗乾淨,換宮女拿上來的衣物,溫晚走到銅鏡前,這纔有心思好好打量自己一番。

    看着銅鏡裏那張熟悉的臉,同以前的自己好像並沒有什麼很大的區別。

    活着的感覺真好。

    溫晚撫摸着眼前桌子,心頭五味雜陳,自己能摸到周圍的所有東西,那是靈魂狀態時,自己辦不到的。

    正想着,門外突然響起了敲門聲,溫晚一愣,轉身就見一宮女推門而入,目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眼神中帶着一絲不屑。

    “走吧。”那宮女道:“王爺讓你去他房裏。”

    “……”溫晚默了默,問:“王爺?攝政王?”

    “不然呢?”宮女說着,翻了翻白眼,轉身出去了。

    去就去唄,這是什麼態度?搞得好像她很願意似得。

    想着,溫晚邁步出了房間,跟着那宮女七拐八繞的往前。

    讓溫晚疑惑的是,這裏明明是寺廟,卻到處都有宮女侍衛把守,以及來回巡邏,偶爾能看見幾個僧人路過。

    佛門本是清靜之地,這皇帝出門燒香拜佛,架子倒是不小。

    想着,便已經到了門前。

    宮女退到一旁:“你進去吧,王爺在裏頭等你。”

    溫晚默了默,輕輕推門進去。

    明明是白天,裏面卻是昏暗一片。

    房內安靜極了,除了淡淡的薰香味道意外,似乎並沒有其他什麼。

    她小心翼翼的走進屋內,就見男人坐在榻上,手裏茶杯中的清茶還在冒着熱氣。

    君澈緩緩擡眸,那比昨晚還冷漠的眼神,讓溫晚不禁心頭一震。

    兩人四目相對,君澈眸光一寒,他放下手上的杯子起身,腳下一動,瞬間到了溫晚眼前。

    溫晚下意識要退,君澈卻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將她摁在一旁的柱子上,迎面撲來的威懾力,讓溫晚渾身一震。

    君澈咬着牙,眼神狠厲,他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溫晚只覺得腦瓜子嗡嗡作響,她眯起眼睛,有些喘不過氣來,恍惚間,卻看見他眼底似乎閃爍着一絲悲傷。

    這是……怎麼回事?是她看錯了嗎?

    不等她想明白,君澈手上的力道猛地加重,她的雙腳逐漸脫離地面,彷彿下一秒就要捏斷她的脖子似得。

    “我說……我說……”溫晚掙扎着,因爲缺氧而臉色漲紅。

    君澈猛地鬆手,她猝不及防的摔在地上,一瞬間,她大口大口的呼吸這新鮮空氣,不等她緩過神來,君澈緩緩的蹲下身子,一把揪住她的頭髮,迫使她的頭高高的揚起來,眸光冰冷。

    他道:“要是有半個字是假話,你今天就交代在這兒了。”

    溫晚看着他,只覺得後背激起一陣冷汗。

    “我叫關小月。”因爲害怕,溫晚的聲音都微微顫抖着:“是……是廟裏打雜的。”

    君澈聞言,眸光一寒,瞬間識破了她的伎倆,他狠狠的拽緊她的頭髮。

    “痛!痛痛痛!!”溫晚鼻尖一酸,眼眶中就止不住的閃爍着淚花。

    這王八羔子怎麼喜歡薅人頭髮啊!

    他冷聲道:“你撒謊,這裏是寺廟,你說你是來寺廟打雜嗎?”

    “……”溫晚看着他,一時間接不上話,短暫的沉默後,她勉強扯了扯嘴角,道:“我……我也是走投無路了,才……纔出此下策,王爺你就,行行好,放了我吧。”

    “放了你?”君澈冷笑一聲,另一隻手緩緩的掐住她的脖子,然後逐漸收緊。

    溫晚只覺得,窒息感緩慢的襲來,同剛纔不一樣,這次是的窒息感,是一點點逐漸將她吞噬,不同於直接殺了她,君澈這樣做,是想讓她體驗死亡帶來的恐懼。

    “等……等一下!”溫晚大驚:“我可以救你!治你身上的傷!”

    聞言,君澈手上的動作一頓,他身上的暗傷是早年間就留下來的,確實很嚴重,連太醫院首席醫師蘇敘白都說,只能慢慢調養,難以根治。

    可是,她卻一眼就看出來了。

    君澈鬆開手,溫晚瞬間跌坐在地上。

    真是諸佛保佑,又撿回一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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