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殺神王爺:王妃又跑了溫晚君澈 >第3章 治病
    看着地上的溫晚,君澈動了動手腕:“你最好別騙我,也別惹是生非,否則……”

    “我懂。”溫晚勉強擠出一個笑臉:“不勞您費心。”

    溫晚話音未落,只聽“嘭”的一聲,房門被再次合上。

    等確定君澈已經走了之後,溫晚才總算是鬆了口氣,只覺得渾身的力氣似乎瞬間被抽空了。

    她癱坐在地上,這倒黴玩意兒也太嚇人了。

    好一會兒,溫晚才從地上爬起來,她走到門邊,小心翼翼的將門開了一條縫隙,左右看看,本來想趁着沒有人的話就先逃出去。

    可誰知,她剛將門開了一條縫隙,下一瞬,只聽“哐”的一聲,一把亮晃晃的大刀就出現在她眼前,晃得她有些睜不開眼。

    “攝政王殿下吩咐了,您最好待在房裏哪兒都別去。”那人道:“否則,就別怪哥幾個不客氣了。”

    溫晚看着眼前大刀上反射出來的自己驚恐的臉,她不禁嚥了咽口水。

    這什麼玩意兒?簡直是太粗暴了。

    溫晚忙賠笑道:“好好好,那哥幾個先忙着。”

    說罷,她將腦袋縮了回去,小心翼翼的將門合上。

    天哪,太嚇人了。

    溫晚想着,百無聊賴的走到牀上,也不脫鞋,就直接躺了上去,將手枕在腦後,想着昨天自己明明上一課還在亂葬崗當孤魂,下一秒竟然就到了這個破寺廟裏面了,還真是神奇。

    想着,昏昏沉沉之間她就睡了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又一次響起門被踹開的聲音。

    溫晚猛地被驚醒,差點從牀上摔下來。

    還不等她反應過來,就見一衆丫鬟衝了進來,爲首的那個正是的昨天晚上,當着皇后面兒踹她的那個。

    那丫鬟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牀上的溫晚。

    溫晚見狀,重重的嘆了口氣,這兒的人怎麼都這麼喜歡踹門呢?好好敲門不會嗎?非得這樣簡直嚇死個人!

    “聽說你是大夫?”那丫鬟道。

    “……”溫晚沉默着,用同樣的目光回敬打量着她,隨即道:“你是誰?”

    “你不用知道。”她冷聲道:“我是皇后身邊的掌事宮女,你只需回答我的問題就行。”

    溫晚聞言,眼底閃過一絲笑意,她盤腿坐在牀上,仰頭看着那丫鬟,道:“這位姐姐,你都不告訴我你叫什麼,我怎麼稱呼你?總不能用‘那個誰’‘喂’的來稱呼吧?”

    “你!”丫鬟眸光一寒,溫晚卻一點不害怕。

    她接着笑道:“我得知道你的名字,我們才能友好的說話,不然沒法兒說的。是吧?”

    “……”丫鬟顯然是真的有事,便不同她計較,眸光微斂,接着道:“陶媛。”

    溫晚微微點頭:“我叫溫……我叫關小月。”

    說罷,她笑了笑,好險,差點露餡兒了。

    陶媛白她一眼,道:“該你回答我的問題了。”

    “……”溫晚聞言,愣了愣,隨即道:“是,我是會些醫術。”

    “那就行。”

    說罷,陶媛揮了揮手,旁邊的丫鬟便上前想將溫晚架起來。

    可溫晚哪裏肯,立刻跳下牀,將兩個丫鬟的手躲開了。

    “幾位姐姐有話好好說。”溫晚苦笑道:“咱要去哪兒?您說一聲,我自己的腿也挺好使的。”

    陶媛看看她,又轉眸看看兩個手足無措的丫鬟,隨即厲聲道:“你最好別耍什麼花招,否則叫你人頭落地!”

    溫晚笑得勉強,沒有搭腔。

    於是陶媛帶着溫晚便出了門,全程都有兩個宮女和兩個侍衛跟着,似乎深怕讓她跑了似得。

    路上,溫晚打量着四周,和早上的時候似乎沒太大的區別,依舊只有幾個僧人來回走動,其他都是一些侍衛丫鬟。

    溫晚正看的起勁,突然撞上什麼東西,她被猛地彈了回來。

    前面的陶媛被回頭,狠狠地瞪她一眼,溫晚瞬間低了低頭,不敢吱聲。

    可能是礙於已經到了地方,陶媛並沒有多說什麼,站在門前,道:“進去吧,主子在裏面等你。”

    “……”溫晚沒有吱聲,只是看了看同她一起來的幾個丫鬟守衛,都紛紛退了下去。

    溫晚納悶兒,卻也只能壯着膽子進去。

    房門推開,她一擡眼,就見坐在牀邊不遠的君澈和一旁的皇后,以及皇后身邊的容時。

    臥槽,今兒是怎麼回事?

    同容時四目相對的瞬間,溫晚忙移開眼,這人不會認出她來吧。

    想着,她緊緊地皺了皺眉頭。

    容時看着下手的小丫鬟,眼底閃過一絲寒光,卻並沒有說什麼。

    倒是溫晚,很是不解,她站在屋子中間,擡眸仔細的瞅了瞅,就見窗簾後似乎還躺着一個人影。

    溫晚沒有多想,只跪在地上,也並不吱聲。

    “我聽七爺說,你會醫術?”一旁的容時問。

    “……”溫晚默了默,隨即低着頭回答:“家裏以前是做藥材生意的,早年跟着父親學過些。”

    容時聞言,眼眸微眯,只道:“秦小姐陪同娘娘來着寺裏燒香拜佛,可突然身體不適,你們同爲女眷,診斷起來,也方便些,你且起身來看看。”

    “……”溫晚沉默着,沒有搭腔。

    這說起來,容時雖然歹毒,可是在醫術方面,不說頗有造詣,但當時也算是同行中的佼佼者,醫者看病不分性別,除非是遇到什麼棘手的,自己解決不了的,纔會以此爲藉口來推託。

    這要是連容時都治不好的話,想來是真的挺棘手吧。

    想着,她慢吞吞的起身,朝着牀邊走去,隨即跪在牀榻上,就見從牀簾內緩緩伸出來一隻玉手。

    溫晚小心翼翼的跪在牀前,搭上秦家小姐的脈。

    “你要是治不好,”皇后冷聲道:“本宮就要你的腦袋。”

    “……”溫晚低着頭,只覺得頭皮發麻,這皇親貴族就是難伺候,動不動就要人腦袋。

    溫晚沒敢說話,只專心的替她把着脈搏,可是奇怪的是,這秦家小姐的脈搏並沒有什麼異常,完全是健康的人的脈搏,連個風寒什麼的都不曾有。

    “怎麼樣?”一旁的皇后催促道:“你可有診出什麼?”

    “……”溫晚沉默着,不知該如何答話。

    沉默片刻,她靈機一動,道:“病人的身體情況特殊,我需要單獨同秦小姐談談。”

    這小妮子八成是心裏上有病。

    “放肆!”皇后大怒:“你能看就看,不能看就趁早說,你拿這樣的話來敷衍本宮,寓意何爲!”

    “娘娘息怒。”溫晚心裏打鼓,可話已經說道這個份兒上了,她總不能現在反悔,那豈不是更加可疑了。

    她堅持道:“我一定找到救治秦小姐的辦法,但是這確實是需要時間,我要單獨和秦小姐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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