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靠美食制霸古代文蕪沉時楨 >第240章 劫後心驚
    周馥國皇族乃書香世家出身,先祖天賦橫才得高人傳授兵法。憑着xiong中一腔熱血,這才揭竿爲旗,斬除暴君。

    至今以來,周馥國從未有過廢太子,只有夭折歸天。文蕪知道,只要司徒襄不謀反不通敵,將來那九五之尊絕對非他莫屬。

    蓉太子妃病根在骨,光憑數月的藥膳沒法根治。若靠本國太醫跟御廚,難以根除此頑疾。司徒襄定是問過隨行的太醫,這纔想求她一起回朝。

    其實文蕪心知這一去,必然是受盡器重,風光無限。

    但是,皇族紛爭猛於風暴。

    “司徒太子拳拳盛意,只可惜文蕪無福消受了。”文蕪輕聲嘆息,已是頷首退後。

    司徒襄面容一變,不知道自己哪裏做得還不好:“只要文姑娘願意隨我們回國,我即刻向父皇請命,封你爲護國神廚!等同四品大員,並賞行宮御令!”

    皇宮大內乃森嚴之地,能得賞行宮令便是莫大的榮幸。

    但是,文蕪更是嘆息一聲:“上一個賞賜我行宮令的人是太后,她在宮中遭歹人謀害,嫌疑人卻是我。”

    若在周馥國遇到同樣的事,那可沒有一個沉時楨可以救她。

    “司徒太子不必多言,我心知太子跟周馥國陛下都很愛惜這個龍嗣。只要能保住,能給出一切優厚條件以求高人。但是宮廷鬥爭波譎雲詭,一旦捲入又其實一人之力可以擺脫。”

    文蕪想到冷幽宮裏的那些日子,心底還是不由得暗暗深寒。

    如今事情已塵埃落定,但她得罪的人已經太多了。

    聞言,司徒襄也沒了話說。#@$&

    除非父皇賜下免死金牌,不然若真有那栽贓陷害的事發生,他無論怎麼說都難保文蕪。

    “即是文姑娘抉擇如此,我也不能強迫。人各有命,有了文姑娘的藥膳,蓉兒已能順利安胎,我們本不該祈求太多。”司徒襄也是暗暗嘆息,依舊有些惋惜地看着文蕪。

    文蕪聽他嘆息,也是蹙了蹙眉:“女子受\/孕分娩,對身子傷害極大。蓉太子妃的元氣本就中虛,只安胎是不夠的。必須在分娩後再以食材溫補,固本培元。”

    她朝着司徒襄那手下微微頷首:“勞煩一借紙筆。”

    司徒襄眼眸一亮,連忙朝手下揮了揮手,示意他照做。%&(&

    “文姑娘的食譜甚是高明,蓉兒服用就沒有任何不適出現過。冒昧一問,姑娘究竟師承何人?”司徒襄低聲細語。

    如果能找到她的師父,以誠意加重金邀請,也是一樣的。

    文蕪輕笑,看穿了他的心思:“爲了照顧一對兒女,這些年走南闖北,跟過很多大廚學藝。幼年拜師,那師父也已駕鶴西去,其他的師父,怕是說也說不完。”

    早前在宮中,她就說過自己師父多,最重要的恩師已經故去。對司徒襄,她自然也要保持一致的說辭。

    司徒襄眼眸灰暗,心也是沉了下來:“那真是可惜了。”

    沉思片刻,文蕪也在司徒襄的臉上看到了釋然。

    “人各有命,蓉兒能遇到姑娘,已是上天眷顧了。”司徒襄輕笑一聲,也不再去糾結。

    文蕪心中一動,見他那落寞神情略微有些不忍。

    “其實司徒太子根本不需要尋我的師父,你若真爲蓉太子妃這般擔憂,大可以自己學着做。”

    司徒襄一怔,滿目不可置信。

    “廚藝跟武藝一樣,觸類旁通,一通百通。只要掌握了其中精髓,稍加練習便可融會貫通。雖說做的沒有大廚好,但以司徒太子慧根,不出一兩年必然手藝出衆。”文蕪不是說笑。

    周馥國向來是立賢不立長,立明不立嫡。

    選中儲君那是帝王跟百官一致認定,司徒襄被冊封太子,可見他定是悟性過人。

    “能得姑娘如此青睞,我司徒襄自然樂意鑽研!”司徒襄眸中恍然起了一絲絲驚喜。

    若是真能學到文蕪的藥膳糕,配上她的一些方子。別說蓉兒的身子可以養好,對他們未來的兒女都有好處。

    紙筆奉上,文蕪寫了整整五頁的食譜,包括很多配伍的準則以及禁忌服用之物。

    “這些都是蓉太子妃分娩後可用來溫補身子的湯膳,至於那安胎的糕點方子早先已給了,太子殿下掌握要領後,可自行按照方子着手。”文蕪仔細檢查了一遍自己所寫,這才交付出去。

    司徒襄雙手接過,感嘆道:“能得顧念如此細心,蓉兒跟我將來必定有所報答。”

    文蕪神色忽而嚴肅,並未因爲奉承而喜悅:“若真要報答,還請司徒太子耐心學藝,若是不合格,這糕點可就只能別人做了。”

    既然答應授藝,自然就得通過她的考驗,達到她的標準纔行。

    不然以後司徒襄學藝不精,出去還說師父是她,那不反將她的顏面都給丟盡了。

    司徒襄輕笑一聲,微微抱拳躬身:“謹聽教誨。”

    “事不宜遲,現在就開始吧。”文蕪瞧見那負責採購食材的手下已經回來了,正好他們也買回了很多面粉等製作糕點之物。

    柴火升起,文蕪最先教司徒襄的就是怎麼煮水。

    店鋪開張第一日,沒有宣傳之下,客人也並不是很多。文蕪在做菜之餘,也順便指點着司徒襄。

    “和麪就做了整整十八次,太子殿下這回可是栽在文姑娘手裏了。也不知這樣下去,殿下會不會生怒。”

    “你以爲殿下跟你似的暴脾氣,既是爲了太子妃娘娘,那必然是任勞任怨,一聲大氣不敢出了。”

    “別說,這樓上廚房隱約嗅到香甜味了。還真是手把手教啊,殿下學得可真快。”

    幾個身着藍衣的護衛湊着幾個腦袋朝樓上看,但他們所在的位置是門匾外,壓根看不到廚房內的光景。

    然而,他們這些細細碎碎的議論聲,已是傳到了不遠處的一輛馬車裏。

    車簾之處,一雙鷹眸如刀鋒般銳利,看着那徐徐冒出輕煙的窗戶,分毫不移。

    香味陣陣傳出,是他最愛喫的玉榮糕。

    沉時楨眉頭一凌,目中闇火叢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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