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趣閣 > 我靠美食制霸古代文蕪沉時楨 >第318章 免死金牌
    聽見蓉太子妃的笑聲,文蕪也放心離開。

    轉身之際,險些撞到一個人。

    文蕪身形搖晃,忽而一隻手環住她的腰身幫她站定。

    “累了?怎的這麼心神不定。”

    深沉而又帶着磁性的嗓音,文蕪心中一驚,擡眸一看。

    果然是沉時楨。

    “你怎的不出一聲,這麼靜悄悄站在人身後。”文蕪壓低嗓音,小心看了一眼房屋,將沉時楨拉到稍遠的地方,省得驚擾了蓉太子妃。

    沉時楨輕聲一笑:“看你站在門外大氣都不敢出,我又怎敢出聲。”

    二人出了竹林,文蕪才放開了手,嗔怪道:“天下還有你幽王殿下不敢的事嗎,這是太子東宮,你怎麼進來的?”

    深宮內苑,要進來都得經過重重搜身。尤其那太子妃安胎的地方,更是守衛森嚴,要說偷偷潛入絕對不可能。

    “我乃是盟國親王,有周馥陛下賞賜的免罪金牌。別說深宮內苑,就是那金鑾寶座,我也上得去。”沉時楨亮了一下自己腰間閃爍的金色令牌。

    文蕪心驚:“你怎會有周馥國的免罪金牌?”

    這種東西曆朝歷代都有,但是得到的人寥寥無幾。

    作爲異國親王,沉時楨怎會擁有。

    “自然是靠戰功得來。”沉時楨挑眉輕笑,瀟灑俊逸。

    當年他在軍營戰功赫赫,斬除的除了蠻夷,還有很多侵擾周馥國的流寇。

    周馥國當時武防羸弱,軍將要麼年紀老邁,要麼年輕毫無經驗,被流寇耍得團團轉,根本沒有能戰鬥的大將。

    就在沉時楨斬殺蠻夷歸國途中,偶然路過周馥國就遇到了這些流寇劫掠。他以一敵十,以車輪戰斬下流寇七名賊首,降服了三千流寇。

    “那些流寇我沒有帶回去邀功,而是留給周馥陛下的一個小兒子。當時他讓這個小兒子領兵出戰。我就做了個順水人情,讓這皇子領了軍功。”沉時楨保住了周馥陛下的顏面,區區一塊免罪金牌根本算不得什麼。

    文蕪挑了挑眉:“看不出來,你還會這一套。”

    在她印象裏,沉時楨就是個軟硬不喫,黑白分明的人。

    “這是爲了家國天下。”沉時楨悠然低語,“再說,我也不差這點軍功。”

    當時的戰功足以讓他被封大將軍王,但父皇只是犒賞三軍,提拔了幾個老將軍。

    “那你來東宮做什麼,要找司徒太子,你怎的不讓人通報?”文蕪也不知沉時楨在她身後站了多久。

    “我是來找你的。”沉時楨牽起她的手,“接你回府。”

    文蕪心中一跳,臉頰忽而涌出一股熱意。

    “司徒太子接我進來的,你還怕沒人送我出宮不成,真瞎操心。”她也不掙脫,就這麼任由司徒襄牽着走。

    “他送歸送,我接歸接。”沉時楨不顧東宮中護衛的虎視眈眈,就這麼閒庭信步走着,彷彿走在自家的後花園裏。

    文蕪心頭暖意輕然,也沒有說什麼。

    既然他有免罪金牌,那跟着他走便是。

    回到府邸時,已經是過了丑時。街道\/上沒有一點光亮,唯有沉時楨馬車上的燈籠,透出微黃的光。

    “長鳴說,你有要務處理。如果忙的話可以不用顧忌我,司徒太子說了會命人護我。”文蕪在車內隱約嗅到一點汗味,可見沉時楨今日是奔波了不少。

    “司徒太子的人只能在暗處保護,而且也不能輕易出手。不然讓人知道你一個民女被人保護,定會更惹人心疑。”沉時楨微微掀開車簾,小心觀察了一下沿途。

    “宮中護衛都是經過統一訓練,身手是可以看出來的。”

    太子身邊的衛兵那更是數一數二。

    用來保護文蕪,一旦真的出事,她被保護之後不會安全,只能是更引人注目。

    “那照你的意思,保護我的非你跟長鳴不可了?”文蕪語調微微拉長了些,眼角偷偷瞟着沉時楨。

    車簾輕輕被放下,沉時楨也是回頭,認真道:“你希望我保護你?”

    文蕪連忙搖頭,見他這認真的眼神,看來是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開玩笑:“我希望殿下離我越遠越好,現在周馥國的人還有聶藺洲,那目光都在你身上。你照顧好自己,就是照顧我了。”

    那天夜裏聶藺洲的話很詭異,似是隱約感覺到了沉時楨跟阿竹的關係。

    爲了避嫌,在祭祀結束前,二人還是保持距離比較好。

    “說的也是。”沉時楨暗暗蹙眉,“最近幾日聶藺洲都很消停,定是在謀劃着什麼事,但你不用擔心,我不會讓他傷到你跟阿竹。”

    說起來,文蕪這幾年也確實沒見到聶藺洲,明明他們都被安排在這一座府邸裏。

    “天色晚了,你還是早點休息吧。”沉時楨將文蕪送到房門前,“軍務府那邊我還要走一趟。”

    文蕪深夜被叫醒,早已是睏意全無了。

    眼看着天已灰濛濛亮,她索性\/也就挎着個籃子去尋個菜市場,看看周馥國的食材比起京都來要如何。

    早在下\/榻府邸時,文蕪就已將路線地點問了個一清二楚。

    然而就在她走到公道事,一輛疾馳的馬車從斜路口出衝出來,險些將她撞到。

    “怎麼走路的!沒長眼睛嗎!”

    馬車伕勒停了馬,粗魯吼叫,他的聲音比馬嘶還要尖銳。

    文蕪心中一怒:“我好好走着公道,你從斜路穿處,還說我不長眼!”

    那斜路略有些狹窄,根本就不是馬車能正常行駛的路。

    這馬車伕明明就是抄了近道,不按規矩行駛,還敢大放厥詞。

    “什麼人在外面這麼吵?”

    車內穿出一個嬌柔的嗓音,只是微微帶了一絲倨傲。

    文蕪眸間一動,這聲音怎的聽着那麼耳熟?

    “啓稟縣主,是一個鄉下女人趕着投胎。驚擾縣主,奴才這就教訓她。”馬車伕抄起馬鞭就是跳下車,一臉橫肉已是殺氣十足。

    周馥國天子腳下,文蕪不信還有人這般張狂。

    但是,那馬鞭真就高高舉起,朝着她的門面揮舞下來。

    啪!

    地上灰塵肆起,刺耳尖銳的聲音劃破寂夜,讓人耳中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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